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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畢竟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不要臉…… 浮華殿內(nèi),南昱風批閱著奏折,久久不見落下一字。南昱風腦子里全是容貌迤邐的少年,無助的躺在地上,靈動的杏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柔軟的唇上沾染著刺目的殷紅。南昱風撫了撫唇,陷入沉思。 ??偣苷娴氖呛闷鏄O了,在御花園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時只見陛下從御花園里出來,面色看似與往常并無不同,但唇角卻磕破了。這不,看這下連奏折都看不進去了。 “報!”浮華殿外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南昱風與??偣軐σ曇谎郏眻?,可不是什么好事。 “宣!” “稟陛下,堰北發(fā)生瘟疫,已有千人喪生!”傳訊人單膝跪在地上,頭卻快低到了地上。 南昱風拍案而起:“什么!福林,宣百官上朝?!?/br> 此次瘟疫十分之詭異,從發(fā)生到現(xiàn)在僅有半月,便奪去千人之性命。 “陛下,臣有話說?!绷殖氏槭謭?zhí)象笏說道。 “林愛卿請說?!蹦详棚L道。 “小女師從毒娘子,臣也算是耳濡目染,臣覺得,此次瘟疫更像是毒。”林呈祥說。 “難道是北巫國人所為!北巫國人善使毒,堰北也是地臨北巫?!庇谐甲硬聹y。 “兩百年前,北巫人憑借毒術(shù)征戰(zhàn)天下,引天下人不滿,最后為六國所滅,北巫皇室用大片疆土和萬千毒士的性命,才換得茍延殘喘。更何況還有每年要向六國進貢的財寶。應(yīng)無力再發(fā)動戰(zhàn)爭。”兵部侍郎袁兵說道。 “林愛卿,你怎么看?”南昱風問。 “西槿國?!绷殖氏榭聪衲详棚L。 南昱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接著說道:“現(xiàn)在說這話為時過早。陳戶林?!?/br> “臣在?!标悜袅殖隽?。 “你攜龔御醫(yī)前往堰北查清實情,協(xié)堰北提御史處理災(zāi)情。”南昱風說道。 “臣領(lǐng)命?!?/br> 南昱風長眉一挑,補充道:“帶上國師?!?/br> 陳戶林一愣,答道:“是?!?/br> …… “本神使知道了,退下吧?!眲糠餍鋵饔嵢藫]退。 “小斂,我們剛安了能量盾,就發(fā)生了瘟疫,要不我們?nèi)グ涯芰空殖妨税??!惫永⒕蔚恼f。 “果子,能量石并不屬于這方天地,人各有命?!眲空?。 “那我們還要去堰北嗎?”果子問。 “先去會會小風風~”劉斂向果子拋了個媚眼。 果子:天可憐見,差點就被惡心的死機了。 劉斂頭頂一坨草、身披吉利服和果子鬼鬼祟祟的溜進了御書房領(lǐng)地。果子不知道劉斂又哪根筋抽著了,劉斂說這是會情郎的樂趣。 大概是為了通風,御書房南北兩面的窗都開著,劉斂也就不用在窗上戳兩個洞洞偷窺了。 為什么說是偷窺?會情郎的樂趣! 劉斂趴在窗臺上,露出一雙眼睛。只見南昱風支著一只手撐著腦袋似乎是睡著了。劉斂暗嘆,當皇帝也是累的呀。 劉斂翻身跳進房內(nèi),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響。 南昱風的長相身材是真的頂好,劍眉星目,身形頎長。劉斂上身趴在案上,欣賞著南昱風的容貌??粗粗?,劉斂將罪惡之手伸向了南昱風的睫毛。 在劉斂就要碰到南昱風時,南昱風睜開了眼,眉目帶笑。 “國師大人,朕好看嗎?”南昱風問。 “陛下的容貌自是頂好的?!眲康淮鸬?,對南昱風醒著的事實并無驚訝。 南昱風輕笑,似乎是對劉斂的答案很是滿意?!皣鴰煷笕?,你在朕的御書房是有何事?” 劉斂將罪惡之手伸向南昱風,迅速的摸了把南昱風的臉,然后跳開一丈遠。嗯,手感真不錯,如看上去那般滑嫩,不過沒有胡渣就更好了。 看著南昱風眼底一閃而過的震驚,劉斂很是滿意。 “剛才陛下的臉上有東西,本神使已經(jīng)幫你抹掉了,不用謝?!眲抠v賤地說道。果子抬頭望天,我不認識這個人。 劉斂繼續(xù)說:“陛下你看,不祥之物遮了帝輝,堰北遭了瘟疫。還請陛下盡早將那隕星交予本神使處置,還南陽安寧。” “哦?是嗎,國師?!蹦详棚L站起了身,繞過案幾走到了劉斂跟前。 ☆、第 3 章 “國師大人曾說,您降世是為南陽降下福祉??涩F(xiàn)在,您一來,堰北就發(fā)生了瘟疫,如此看來,不更像掃把星嗎?!蹦详棚L一步一步逼近劉斂。 劉斂苦笑道:“冤枉啊皇上,本神使來本是要鎮(zhèn)壓不祥之物,為天下祈福,可陛下您說并不在意。本神使也無可奈何?!?/br> 南昱風輕抬起劉斂的下巴:“當今天下,方術(shù)盛行,您說您是神使,那就是嗎?” 劉斂嘴角一勾,雙手環(huán)上南昱風的脖頸,眼角帶魅:“那陛下,要如何才信?” 南昱風并未回答,嘴角噙著一眸笑,反問道:“國師要如何讓朕信你?” 劉斂輕笑,退開了身子:“我也不需要你信,我?guī)湍阃瓿扇?,事成之后將我要的東西給我。” 果然如此,南昱風想,眸底暗光閃過:“好。那一件事,治好堰北的瘟疫。” 劉斂見他這一臉算計的樣子,莫名不爽,一把拎住對面之人的領(lǐng)口,一嘴巴親了上去,見南昱風呆愣的樣,終于算是舒坦了:“這事本國師答應(yīng)了,那陛下,就我就先退下了。”說著還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