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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鶴抱著方凜直接走到臥室,將他放到床上,并開始脫自己的外套。 方凜見這架勢,心虛的一比,手下的床單不自覺中,都被他抓皺了。 這些小細節(jié)自然逃不過沈疏鶴的眼睛,只是他脫完外套,就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方凜腦海中腦補的不可描述的劇情,而是彎下腰,在方凜的耳旁笑著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些藥幫你處理一下扭傷?!?/br> 沈疏鶴在剛剛?cè)胱〉怯浀臅r候,早就叫人準備好了藥。 方凜的扭傷也不并不嚴重,沈疏鶴三兩下便處理好,雖然處理的過程中,沈疏鶴盡量小心,方凜多少還是感覺到了一點疼。 但是看著沈疏鶴認真為自己處理扭傷的認真樣子,方凜又不禁有些看呆了,直到腳踝多了一個用紗布做成的可愛蝴蝶結(jié)才反應過來,自己竟不知不覺又看了沈疏鶴N久。 “別怕,休息幾天就好了。作為你的私人醫(yī)生,直到你的腳恢復之前,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沈疏鶴拍了拍方凜的手,說道。 “哦……”方凜收了收手,故意錯開了視線,假裝無所謂,來掩飾自己心中的狂喜。 “不過作為孩子的父親,就不只是陪你到你腳傷好那么簡單了?!?/br> “……”這句極類似表白的話,讓方凜心猛跳了幾拍。 沈疏鶴將方凜的反應盡收眼底,笑了笑:“我剛才背你出了一些汗,先去洗個澡,你不要亂跑,就在這里等我。” 沈疏鶴囑咐完說罷,便轉(zhuǎn)身向浴室走去。 見沈疏鶴消失在視線里,方凜總算松了一口氣,他躡手躡腳地穿上房間附送的嶄新的兔子毛絨拖鞋,坐上了臥室里的轉(zhuǎn)椅,一邊用沒有受傷的腳滑動,一邊控制方向,像乘坐雪橇一般,向客廳處劃去。 明明他醒來的時候,也來過這間客廳,也許當時是白天,他想不起來太多事。 而現(xiàn)在,時間都與當晚吻合,方凜一次次嘗試打開著客廳不同的燈,調(diào)整著微妙的明暗變化,終于有了一些記憶從腦海中涌出。 “你找的這間網(wǎng)吧……好大好亮……不嫌費電嗎?怎么沒看見……電腦呢?”方凜瞇著眼睛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大著舌頭問道。 “電腦?”男人用寵溺地目光看著方凜,笑著問道,“你想玩游戲?” “玩游戲?”方凜瞇了瞇眼睛,搖了搖頭,“不玩!你太菜了……凜哥還能欺負你啊……” “……” 當時的方凜感到有些累了,靠在那個男人的肩上,輕輕在他耳旁說:“我想睡覺……你呢?” 方凜回憶到這里,不禁打了個激靈。 他喝多了的時候,這么sao的嗎?! 而后面的記憶,方凜又漸漸串了起來。 當時的沈疏鶴把他扶到了臥室的床上,幫他蓋好了被子,對他說:“你在這個房間睡吧,我去客廳,你有事就叫我?!?/br> 這間總統(tǒng)套房雖然又大又壕,但是臥室的確只有一間。 方凜本來都躺好了,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不行,我……不能睡,我今天的字……還沒碼呢!” “碼字?”沈疏鶴挑眉看向方凜。 “就是寫啊……土鱉,這都不懂……” “……”被叫土鱉,沈疏鶴還是頭一次,他推了推眼鏡,認真地問道,“看不出來,你還會寫?” 方凜嗤笑一聲:“廢話!你凜哥以這個為生的,你都不知道我的讀者有多少,說出來怕嚇死你!不過……她們還不知道我的大名……嘿嘿……” “什么類型的?”沈疏鶴似乎饒有興趣。 “耽美?!焙榷嗔说姆絼C也不避諱。 “耽美?” “又不懂了?就是男男搞基的那種?。∧莻€……搞基……你懂嗎?”說著,方凜將每只手的所有指頭都分別聚在一起,兩只手笨拙地互相戳了戳,曖昧地瞇著眼睛瞧著沈疏鶴,用拉著長音的語調(diào)說道,“就……這么搞!” 沈疏鶴望著方凜有些勾人的樣子,一時有些挪不開眸子,心里驀然慢了一拍。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方凜歪著頭審視著沈疏鶴。 沈疏鶴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推了推眼鏡,看向別處:“沒、沒什么,你早點休息,我也去睡了?!?/br> 沈疏鶴剛要站起身,他的西裝下擺卻驀然被方凜攥住了,身后傳來了方凜黏糊糊的聲音:“你出去睡卡座的沙發(fā)啊?” 當時的方凜全當這是網(wǎng)吧的一間休息室,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這其實是一間酒店的客房。 方凜拍了拍床案,大咧咧地笑道:“這炕大著呢……足夠躺下咱倆的,別說凜哥有好事不想著你,今兒個我請你睡!” 方凜簡直不敢相信,他曾經(jīng)對沈疏鶴說出過這種話,而且還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難怪沈疏鶴早就猜出了,他并不是方家的少爺。 正想到這里,方凜突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他身子一怔,轉(zhuǎn)頭望去,剛好看到了頭發(fā)半濕不干,身上穿著一件半敞開的浴衣,皮膚上隱隱掛著水珠,身上帶著溫熱的沐浴露的味道的沈疏鶴。 “不是讓你不要亂跑嗎?”他的聲音略帶些啞意,語氣略帶強勢。 方凜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沈疏鶴,平時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如今濕淋淋地半貼在沈疏鶴頭上,反而削弱了禁欲的味道,顯得格外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