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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對方凜笑了笑。 沈疏鶴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越來越愛笑了,仿佛看到方凜,臉上的表情就不是那么控制得住了。 沈疏鶴的笑容讓方凜心頭一暖,他驀然想到了周子寒昨天對自己說得那些事,心里糾結(jié)了起來。 沈疏鶴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別有用心呢? 沈疏鶴見方凜不說話,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不禁問他:“對了,昨晚在KTV你怎么突然不見了?去哪兒了?” 被沈疏鶴這么一問,方凜有些心虛,支吾著回道:“我……我突然有點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br> 他沒有說實話,雖然昨天睡之前想著,今天一定要找沈疏鶴問個清楚,但經(jīng)過昨天那些事,這個問題顯然已經(jīng)沒有問的必要了。 一個能不顧自己性命拼命來救他的人,他又有什么資格懷疑那個人對自己另有圖謀呢? 哪怕只是一丁點的懷疑,都是對沈疏鶴人格的侮辱,方凜實在無法因為周子寒一個來歷不明的U盤,就不明不白地質(zhì)問沈疏鶴。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告訴我,我送你,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嗯……”方凜乖巧地點點頭,聽著沈疏鶴一句句溫柔的關(guān)懷,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方凜今天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正常,甚至都不敢直視沈疏鶴的眼睛,仿佛一看到他,就想到了昨天置身火海里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 沈疏鶴緊緊將他護(hù)在懷里,用身體幫他擋住所有火苗,把唯一的濕毛巾給他,怒吼著讓他閉嘴……每每回憶道這里,方凜呼吸都有些困難,臉頰熱辣辣地燙…… 等等! 怎么有些不對勁兒? 方凜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每一個反應(yīng),都與自己書中前半段,剛被錢亦承撩上,開始懷春的顏文宣,一模一樣! 他……心動了? 在方凜穿書的第68天,他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直,甚至開始對自己的私人醫(yī)生——沈疏鶴,有了一點點別樣的情感,拍成電視劇會被改編成社會主義兄弟情的那種…… 這時,方凜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錢亦承。 方凜正被自己突然彎了的事實搞得心煩意亂,看到“錢亦承”三個字,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接起來就急吼吼地懟了一句:“找我干嘛?” 本來還一肚子不滿的錢亦承,一下子被懟得熄了火,氣勢弱了大半:“也……沒什么要緊的事。” “哦,那掛了?!?/br> “別別別!我是想跟你討論一下孩子的事,你之前跟我說的,還算數(shù)嗎?3000萬!” 方凜差點都要把這茬忘了,他之前還有些犯愁,馬上自己孕期就要到三個月了,三個月之后再墮胎,會對孕夫傷害極大,甚至有生命危險,他可不想為了點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現(xiàn)在訛錢亦承,剛好! “當(dāng)然。” “好,我已經(jīng)到停車場了,馬上就過去,你現(xiàn)在是一個人吧?” 方凜抬頭看了一眼沈疏鶴。 錢亦承聲音大,病房內(nèi)又安靜,沈疏鶴每句話都聽得清清楚楚,也很識趣,他站起身來,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方先生,我一會兒想出去走走?!?/br> 方凜滿意地點點頭,對電話回道:“嗯,是一個人,你來吧?!?/br> 方凜掛掉電話,整個人卻愣住了,手機的頁面停留在周子寒發(fā)給他的短信那里,可他明明記得那短信他看完就關(guān)了,甚至睡前無聊,還刷了微博,手機最后的畫面怎么會是這個? 除非……有人動了他的手機,看了短信的內(nèi)容,還故意留下了痕跡。 而知道他手機手勢鎖的人只有兩個:鐘叔和沈疏鶴。 方凜抬頭看著正在穿外套的沈疏鶴。 沈疏鶴回過頭,也微笑著看了看方凜,問道:“想吃什么水果?我順便幫你帶吧?!?/br> 沈疏鶴的眸子像是能看穿方凜一般,仿佛在說:我知道你去見了周子寒,也想讓你知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 方凜驀然想起沈疏鶴剛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告訴我,我送你,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后背不禁一陣陣地犯涼,他在警告自己嗎? “不、不用了,謝謝?!狈絼C低著頭回道。 沈疏鶴卻自顧自地說:“我記得你好像喜歡吃草莓,還有荔枝,我出去看看附近有沒有賣的?!?/br> 方凜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為這兩種水果,不僅是他最喜歡的,也同樣是原主不喜歡的。 方凜為了不讓鐘叔發(fā)現(xiàn),平時刻意不吃,或者少吃,只偷偷在上班的路上自己買過,沈疏鶴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如果真如周子寒所說,沈疏鶴早就研究清楚了原主所有的資料,那方凜面臨得更嚴(yán)峻的問題是——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早已經(jīng)知道了,他并不是方家大少本人? 方凜頓時感到自己就想被沈疏鶴攥在手里的一只螞蟻,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捏死。 沈疏鶴看著方凜震驚而復(fù)雜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在叫他安心。 沈疏鶴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剛剛的微笑也像被烏云遮住,蕩然無存,眉頭緊鎖。 他走到走廊處,撥通了一個電話。 “現(xiàn)在就行動吧,透露點風(fēng)聲給那老家伙?!鄙蚴楮Q冷著語氣說道。 電話那頭的男人十分震驚:“為什么要提前?這太不穩(wěn)妥了,我反對!疏鶴哥,你原來可從來沒這么魯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