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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泉挑眉,“兒子,不過來讓我抱抱?” 星澤笑容頓住,表情有一絲絲別扭,他慢慢走過去,快速抱了殷泉一下,還不等殷泉回抱,就把手縮了回去。 “我長大了,以后你們不能隨便抱我,也不能把我夾在腋窩下……” 后半句,是對闞淵呈說的。 闞淵呈看著他,過了一會,微笑著問道:“抱你還嫌,殷星澤,你是不是懷念竹筍炒rou絲了?” 星澤傻眼,下意識摸了摸屁股,飛快地跑了:“爹地,我回房間做作業(yè)啦?!?/br> 小丫頭仿佛察覺到危險逼近,慢慢放開了抱在殷泉大腿上的手,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兩步。 看看殷泉,又看看笑得嚇人的闞淵呈。 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迅速說道:“我去陪哥哥做作業(yè)。”說完也邁著小細(xì)腿往樓上跑。 殷泉捂嘴偷笑。 給闞淵呈遞了個眼色:瞧瞧,那小子一點也不可愛了。 闞淵呈將書包放下,到吧臺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抿了一口,“要來一杯嗎?” 殷泉遲疑了一秒,就看闞淵呈閉著眼,心神沉醉的模樣。 他似乎鼻子里也聞到了葡萄的芳香,殷泉舔了舔嘴巴,當(dāng)即答道:“要?!?/br> 殷泉接過,很小一口。 葡萄,黑松露和木香味交織在一起,清香中帶著微微澀意。從舌尖滑入喉嚨,每個細(xì)胞都在跳躍著,訴說著快樂。 殷泉神色陶醉。 “小酒鬼。”闞淵呈晃了晃杯子里的液體,深邃的眸子暗了下去,幾許深意地睨著殷泉。 他微微瞇著眼,半倚在吧臺,看了不知多久。 說道:“今天農(nóng)歷十五,月亮很圓?!?/br> 殷泉喝了酒,面犯桃花,眸光水潤。他慢半拍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 闞淵呈拎起酒,往外走,低沉性感的聲音順著涼風(fēng)飄到殷泉耳中:“適合賞月?!?/br> 殷泉歪著頭想了想,點頭。 確實適合。 他跟了上去。 火紅的薔薇藤下,嶼、汐、團、隊兩個影子越靠越近…… **** 第二天,圓圈影視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 郁南放下咖啡,退出去時順手帶上了門。 闞淵呈坐在姜國良對面,見姜國良不開口,而是沉著臉打量自己。他也只喝茶,不看姜國良,也不說話。 姜國良目光一凜,表情又沉了沉。本想用氣勢壓倒闞淵呈,讓他先開口。 而他則一邊聽闞淵呈說話,再一邊將話題引到對自己有利的方向。 可闞淵呈巋然不動,根本不懼他釋放的壓力。 他便只有開口了。 姜國良先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闞淵呈暗暗譏笑,面上表情卻未變絲毫。 姜國良眼底精光一閃,只好先收起之前的打算,沖闞淵呈擠出一個和善的笑。 “我跟殷文韜也算認(rèn)識,稱你一句賢侄沒問題吧?” 闞淵呈這才看向姜國良。 對方的表情和善慈愛,當(dāng)真看不出之前那一副上門踢館的模樣,仿佛他真跟殷文韜有多深的交情。 闞淵呈也沒有拆穿,而是從善如流道:“當(dāng)然,我是晚輩,姜董叫我賢侄,是我的榮幸?!?/br> 他雖順著自己的意思接話,姜國良卻沒有感受到輕松,反倒覺得棘手。 這闞淵呈當(dāng)真不像這個年紀(jì)的人。 年輕人他見過不少。有本事的大都心高氣盛,稍微激幾句,總能尋到心神震動的契機。 但闞淵呈不是。 從始至終,他的氣息都很穩(wěn)。臉上宛如戴著一張完美的面具,將他的情緒徹底掩蓋了。 他在不久前才動手算計了姜家,如今自己找上門,他卻能做到面不改色,完全當(dāng)無事發(fā)生。 不僅如此,還能笑著認(rèn)了這句“賢侄”。 姜國良心里的戒備更重了幾分。 “賢侄知道,我今天找你的目的嗎?”他緊緊盯著闞淵呈,試圖在他臉上找出突破口。 闞淵呈挑挑眉:“倒真不知,姜董不妨說說看。” 姜國良上下牙齒重重磨合了一下,差點將手里的咖啡扔到對方臉上。 他緩緩閉了下眼,再睜開,才將那股子郁氣壓了下去。 眼前的人一點也不輸于商場上的老油條。 跟他委婉,很難得到想要的答案。 姜國良握緊手,手背上的血管凸起,好似一簇簇山脊。 “北區(qū)那塊地,是你給權(quán)陶出的主意?” “確實?!标R淵呈戰(zhàn)術(shù)性后仰,動作隨意又霸氣,說話的語氣淡淡的,他并不在意姜國良的反應(yīng)。 姜國良不愧是搭上時代快車的有識之士。 竟忍住了沒發(fā)火。 他沉默了一分鐘左右,才問道:“是因為無暇?” 闞淵呈當(dāng)真愣了兩秒,花了一點功夫把“無暇”和企圖用輿論陷害他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 隨后他又是一愣。 搞營銷號挑撥他和殷泉關(guān)系,企圖報復(fù)他的難道不是姜國良的手筆? 否則他不會問,是不是跟姜無暇有關(guān)。 也對,商場上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森林別墅的事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恐怕姜國良都記不得這回事了。 退一萬步說,即便姜國良想對付他,也不會選如此不入流的手段。 沒錯,在闞淵呈眼中,試圖用粉圈紛爭來cao控商圈的法子,都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