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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卿以為只是單純的想讓他換身衣服,但是扭頭一看,這個衣服很不對勁, 很……? “這不就是塊布嗎?”說是布其實也不太正確,蘇子卿仔細(xì)看了看, 是薄被,真的就是很薄很薄的一個小被子,和布差不了多久。 秦南點了點頭,抖落一下被子,正色道:“偽裝成事后的樣子?!?/br> 蘇子卿一愣, 旋即莞爾一笑。 “這種小事還用偽裝?”蘇子卿挑眉朝他拋媚眼, “不用偽裝也行的?!?/br> 秦南在他把衣服放下以后,用小薄被將他包裹,“用偽裝, 時間不夠了。” 蘇子卿:“……” 你這種處理方式就有點偏直男了呀秦哥哥。 蘇子卿被秦南綁成了春卷, 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一點都沒露,就在秦南用繩子捆的時候,蘇子卿自己把手從被子里掙脫出來,超著蘇子卿說:“秦哥哥, 抱?!?/br> 秦哥哥這三個字, 說快了聽起來就像是情哥哥。 秦南摸了摸鼻子, 二話不說過去把他抱起來,兇狠的箍住他的腰身,“要不是時間不夠……” 蘇子卿在秦南懷里茫然抬頭,像是一個懵懂的剛剛步入社會的小青年,“秦哥哥,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呀?” 秦南一手抱著他,一手捂住他的嘴,強硬地說:“好了,你不要說話了?!?/br> 蘇子卿笑彎了眼睛,果然沒再說話,秦南看著懷里笑的像個小狐貍的人,心里暗道不好。 隨后只見秦南快速松手,下意識的蜷縮起指尖,掌心有一小片的濡濕。 秦南見狀,突然松手,蘇子卿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摟住秦南的脖子,驚嚇過后,嬌羞的埋首在男人懷里蹭了蹭,“秦哥哥抱緊我呀?!?/br> 秦南:“……” 我懷疑我媳婦兒被人魂穿了,但是我沒有證據(jù)。 “別、sao、了?!鼻啬吓牧伺乃ü?,“再這么下去,你游戲還玩不玩了?” 蘇子卿敏銳地察覺到男人聲音不對,暗下去有些沙啞,明顯是……那種情況下的男人。 “咳,我不說了,你走快點別在這站著。” 蘇子卿也只敢說說,哪敢真身上陣,現(xiàn)在可還是在游戲里呢。 官方直播間怎么可以亂搞? 蘇子卿義正言辭的說:“再不走你要耽誤我玩游戲了?!?/br> “我的錯?!鼻啬媳е呱狭藰翘荨?/br> 蘇子卿以為秦南這是要帶他回家,但是等上了電梯,看著電梯上不斷下降的數(shù)字,從一樓逐漸變成負(fù)一樓,再然后是負(fù)二,負(fù)三…… 情況好像,越來越不對了。 蘇子卿抬頭問,“這是要去哪啊?” “地下室?!?/br> “你家地下室在負(fù)三層?!”蘇子卿驚訝的差點破音。 秦南點了點頭,“我家的。” 蘇子卿:“……” 不是,我的意思是誰會把地下室建在負(fù)三樓? 蘇子卿在秦南懷里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眼睛不斷亂飄。 這個地下室可不是堆放垃圾或者存一些雜物的地方。 地下室很大。 大到讓人無法想象,如果不是壓抑的環(huán)境,蘇子卿可能會以為這里就是地上環(huán)境。 “小孟在經(jīng)歷這種事以后,瘋狂的想要報復(fù),發(fā)誓要殺了他們,這讓男人覺得很不舒服,他想要一個乖順的,聽話的小孟,于是,在小孟不斷的掙扎之中,將人綁在了地下室三層。” 秦南用著平緩的語氣敘述者這一段劇情。 ‘咔噠’ 手腕上的鐵鏈落鎖,蘇子卿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不是吧哥哥,剛才還抱著我,轉(zhuǎn)臉就用上鐵鏈子了?”蘇子卿感覺秦南的舉動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畢竟,這種東西,偶爾用用那是愛人之間的樂趣,但是這差不多男人大腿粗細(xì)的鐵鏈子…… 蘇子卿真誠的問:“我是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你用上這么粗的狗鏈子?。俊?/br> 秦南回應(yīng)的也干脆,“游戲設(shè)定?!?/br> “我感覺我可能不是你的真愛了?!碧K子卿往后蹭了蹭,可委屈了。 秦南親了親他嘴角,“你是我唯一摯愛?!?/br> “我要這樣被綁多久?”蘇子卿雙手都被掛在上面,很不舒服。 秦南想了一下,說:“因為你寧死不從,所以被綁了整整一個星期。” 蘇子卿抬頭,“如果我現(xiàn)在就求饒,可以提前放開我嗎?” 秦南:“不行,你要堅持?!?/br> 蘇子卿:“……” 求饒偶都不行,什么垃圾游戲啊! 蘇子卿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扭過頭去。 睡覺! “不能睡?!鼻啬掀南骂€,以十分強硬的態(tài)度將人的視線轉(zhuǎn)過來,“因為你堅持,導(dǎo)致我心情很不好,于是每當(dāng)你即將睡著的時候,我都會把你弄醒,長此以往,你的精神極度疲憊?!?/br> 蘇子卿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好像觸及到了什么之前不知道的點,“你是變態(tài)嗎?” 秦南鄭重地點了點頭。 他也覺得這個人設(shè)很變態(tài),但是沒辦法,游戲還是要進行下去,這個變態(tài)的名頭也只能自己默默認(rèn)下。 蘇子卿一想到要在這坐一周,什么都不能做,就覺得很崩潰,吃喝拉撒都在這一個地方?! 這誰受得了啊! 蘇子卿眨眨眼睛,將眸中沁出水汽,特別可憐的看著他,“親愛的,你忍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