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
書迷正在閱讀:她也可以很溫柔、直播在游戲里撩BOSS、[龍族]玄空、溺寵:寵你寵不夠、虐文渣攻從良了、導(dǎo)演直播中[娛樂圈]、[洪荒]這個超市不太對、溫柔有九分、假結(jié)婚后我?guī)蘖锪?/a>、穿到西幻搞魔法基建
“我找到了!京寺哥哥一定在這兒!” “沒有哦,我覺得在樓上呢?!?/br> “是你感應(yīng)錯了,我已經(jīng)聞到京寺哥哥身上的味道了?!?/br> “嗯,是香草的味道?!?/br> “不對,是西瓜味!” “那就是香草西瓜味。” “白癡,哪有香草西瓜味啊,應(yīng)該是西瓜香草味!” 裴原:“……” 香草西瓜,西瓜香草,這有區(qū)別嗎? 這黑暗的口味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餐廳的長廊,吵鬧的果然是那兩個金發(fā)的蘿卜頭,他們長得一模一樣,壓根分不清區(qū)別,只有在談話的時候,一個蘿卜頭要比另一個鎮(zhèn)定許多,語氣也沒有那么激烈。 不過,他們打起來可是當(dāng)仁不讓,現(xiàn)在他們就相互扯著彼此的金發(fā),有一個還想要咬住對方的臉。 一個蘿卜頭還在大喊:“明明是西瓜香草!” 另一個回答:“是香草西瓜?!?/br> “西瓜香草!” “香草西瓜?!?/br> “西瓜香草!” “香草西瓜?!?/br> 裴原被吵得腦仁疼,他無語地走過去,試圖分開這對打成一團(tuán)的雙胞胎。 “你們別吵了,香草西瓜和西瓜香草都是一樣的?!?/br> 他的話音落下,原本還在地上相互扯頭發(fā)的蘿卜頭雙雙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他。 “看啊,是那家伙?!?/br> “嗯,是那家伙。” “是個可憐的家伙。” “馬上就要死了。” “很快就要死了?!?/br> 蘿卜頭一言一語說了起來。 裴原:“……”我就在這里呢。 才見面兩次,別詛咒別人死啊。 蘿卜頭還在繼續(xù)聊天。 “和被父親殺掉的那只貓一樣?!?/br> “父親殺的是一條狗。” “胡說,是貓!” “是狗?!?/br> “貓!” “狗?!?/br> 爭吵聲連綿不休。 裴原頭疼:“夠了,不管是貓還是狗,它們也是生命,凡是生命就不能隨便殺害,你們聽懂了嗎?” 蘿卜頭看了看裴原,然后相互對視了一眼。 “你聽懂他在說什么了嗎?” “沒聽懂?!?/br> “我就知道你沒聽懂?!?/br> “當(dāng)然了,因為你也沒聽懂?!?/br> “沒聽懂的人只有你!” “有我,也有你?!?/br> “胡說八道!” 又吵了起來。 裴原似乎隱隱知道他們?yōu)楹螘蛔窔⒘?,他現(xiàn)在也很想要拿個膠布封上他們的嘴。 這時,救命般的聲音從餐廳另一邊響起:“你們兩個,放開我的客人?!?/br> 是相間遠(yuǎn)的聲音。 裴原仿佛看到救星一般。 吵成一團(tuán)的蘿卜頭也連忙停止了爭論,紛紛從地上起來,飛奔到相間遠(yuǎn)身邊。 不過,半路就被翼給截下了。 他一手拎著一個,將兩個小蘿卜頭提了起來。 “放、放開我!” “我不要像抹布一樣拎起來?!?/br> “你才是抹布,我是手帕!” “是破衣服?!?/br> “你是臭襪子!” 又吵了起來。 相間遠(yuǎn)一眼掃過去:“讓他們閉嘴?!?/br> 翼一用力,衣領(lǐng)勒緊了兩個小蘿卜頭,他們很快就顧不上吵架,而是憋得臉蛋通紅,急忙喘氣了。 相間遠(yuǎn)又說:“()()很快就會來接你們,乖乖給我呆著?!?/br> 兩個小蘿卜頭同時搖頭:“我、我們討厭他?!?/br> 他們說的是同一句話,都是說“我們”,語氣一模一樣,動作整齊一致。看來他們只有在統(tǒng)一共識之時,才會停止?fàn)幷摗?/br> “紅發(fā)野獸會吃了你。” “連骨頭都不剩?!?/br> “不要讓他過來。” “我們不要回去?!?/br> 小蘿卜頭可憐巴巴地說。 相間遠(yuǎn)已經(jīng)免疫了:“不行,你們擅自離開家,還毀了冥府之路,必須回去?!?/br> 小蘿卜頭消沉地低下了頭。 “就是這樣,等()()過來就接你們走?!?/br> 說完,相間遠(yuǎn)對翼使了一個眼色,翼心領(lǐng)神會,拎著兩個無精打采的小蘿卜頭走了。 他們走之后,餐廳才恢復(fù)清靜。 裴原松了口氣,走到相間遠(yuǎn)面前。 這時,他才注意到相間遠(yuǎn)換了一套衣服。 他穿著一身簡約的西裝,但和之前的已經(jīng)不同,裴原想起自己從液體艙出來時弄濕了他的衣服,或許是去換掉了。 相間遠(yuǎn)身材高挑,骨架勻稱,不管穿什么都好看,而且他還有一張完美的臉,可能就算披個麻袋都是人間絕色。 如此美色,自然不可方物。 不過,換掉濕衣服需要洗澡嗎? 裴原有些困惑。 相間遠(yuǎn)的頭發(fā)是濕的,似乎剛剛洗過,殘余著一絲濕氣,幾縷發(fā)絲不聽話地招搖著,落在他的額心。 這和他之前一絲不茍,冰冷完美的形象不同,他身上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被什么削弱了,之前的他冰冷鋒利,仿佛一把出鞘的劍,傷人也傷己,現(xiàn)在的他卻像是一把妖刀,在月圓之下散發(fā)著妖異氣息。 裴原看得眼睛都忘記了眨,直到相間遠(yuǎn)來到他面前。 他的眼前忽然又閃過另外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