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簫亂_分節(jié)閱讀_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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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今天早上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花無男料想他和楚玉辰經(jīng)歷過的那奇怪的事情,薛振軒和侯林一定也聽到了。 誰知道侯林一臉疑問,“什么動靜?昨天我們被帶到了苗寨,直到今天早上這兩個姑娘來接我們,和昨天一樣沒有什么動靜?!?/br> 侯林這么一說,花無男就更是奇怪了,難道今天早上黎明時候的那像是過年一般的嘈雜之聲只有他和楚玉辰兩個人聽到了,花無男便將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毫不知情的薛振軒、侯林兩人。薛振軒似乎比花無男還要驚奇,“有這樣的事情,他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侯林倒是分外的冷靜,“也許是因?yàn)槲覀冏〉牡胤讲灰粯?,所以我們才沒有聽到,因?yàn)槟銈儍蓚€人住的是山洞,所以才會聽到我們沒有聽到的聲音,而我們昨天晚上就住在這個寨子之中,沒有任何的事情發(fā)生?!?/br> 對于侯林的解釋,花無男還是有些想不通,總覺得這其中有陰謀,“銀咯為什么給我安排在不同的地方?” 這倒是他們四個人都想不通的地方,如要知道為什么,也只有安排的人才能回答他們,而就在這個時候,做這件詭異事情的人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像是一夜未睡一般,銀咯雖是苗族人的裝束,說起漢話來卻也沒有一點(diǎn)別扭的地方,“幾位早就到了!” 銀咯來了之后,那兩個苗疆女子便退了下去,“幾位稍等,早飯馬上就來。” 楚玉辰這幾位可沒有吃早飯的心情,現(xiàn)在是在人家的地方,又遇到黎明前那樣的事情,何況他們雖和銀咯不是敵人,但也算的上是朋友,然而見銀咯熱絡(luò)的樣子顯然是把他們當(dāng)朋友了,可在中原之時,他們病沒有聽說過苗族是好客之邦,聞得的都是蠻夷。 花無男是最為直白之人,事情憋在心里難受的慌,幾個人落座之后,花無男便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銀咯公子好像是一夜未睡,是在為朱公子療傷么?” 花無男這樣一問,幾個人把眼神都放在了銀咯身上,只便銀咯說一句謊話,也逃脫不了這幾個人的眼眼睛。這幾個人雖然看上去就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然而哪一個不是一幫之主,中原武林的絕頂高手,然因?yàn)槎际切郧橹腥?,遭人陷害落下不好的名聲,卻是沒有人敢輕易得罪,更沒有人能在他們面前說半句謊話。 而苗疆少年銀咯顯然最這一點(diǎn)也甚為清楚,當(dāng)下便搖了搖頭:“朱公子,我已經(jīng)給他服下了苗疆草藥,雖不能驅(qū)除他體內(nèi)的瘴毒,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醒來了。” 苗疆少年的武功,他們幾人雖是不清楚,但從昨天晚上能輕松的避開薛振軒的嗜殺令來看,也絕不是弱家人。如今的這番避重就輕的搭話,更是讓他們幾個人不得不小心對待這個外面看似善良的苗疆少年,如今在他們的地盤上,不得不防。 “銀咯公子,今日我們是否可以帶我們?nèi)ヒ娮谥鳎俊痹诿缃倌隂]出來之前,花無男已經(jīng)將楚玉辰打算用離魂、月魄和苗疆宗主做交易的事情告訴了侯林、薛振軒兩人,本打算讓他們勸說一下楚玉辰,小心行事,不能因?yàn)橐t(yī)治朱淺迫在眉睫之事而亂了心智,可誰知道 侯林不但沒有勸說楚玉辰,反而和楚玉辰竟是有相同的想法。 “侯公子莫急,昨天晚上我已經(jīng)給楚玉辰公子兩位說過了,要見宗主其實(shí)也并不是什么難事,只是要看機(jī)緣?!?/br> 苗疆少年銀咯的話說了也等于沒說,既沒有說不行也沒有說行,讓楚玉辰等人急又急不來,如今看來通過銀咯找到苗疆宗主是最簡單的捷徑,是以壓住心中的焦急之火,沒有像苗疆手按發(fā)難,何況朱淺還需要他的醫(yī)治,如侯林這般理智的人便是不得不裝出一副笑臉,而楚玉辰自相識以來便是一臉冰霜,是以他到底是如何情緒無人知曉。而薛振軒說來更是奇怪,也算是江湖頭號人物,可在侯林面前竟也如傻了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是跟在侯林的后面,腦子像是生銹了一般。 而最容易表現(xiàn)出情緒的非花無男莫屬,雖說不能見到苗疆宗主賀洛嘉他心里也著急,然知道朱淺在銀咯的照料下能夠平安無事,他倒不是很心急的見到賀洛嘉,畢竟是初到苗疆蠻夷之地,對這里的一切也不知曉,逛是一個因羅谷就是危機(jī)重重,一旦見到賀洛嘉,被刁難,打起來,知己知彼也能有更多的把握。 “我們初到貴寶地,既然宗主今天不能見,銀咯公子何不陪我們領(lǐng)略一下苗疆風(fēng)情?” “既然花公子有此心情,在下定當(dāng)奉陪,只是以后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各位只要稍等片刻便好!” “勞煩銀咯公子已經(jīng)是深感抱歉,銀咯公子可自便,我們在這里等公子便好!” 銀咯不知道是真有事情,還是在安排使其更,總之向花無男等人告歉之后,便匆匆的離去,如今大廳只上又剩下了他們四人。 其余三人剛才沒有反對花無男的提議,此時侯林笑道:“無男兄弟是想借此機(jī)會查探一下這里?” “不錯,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們對苗疆乃至苗疆宗主一點(diǎn)都不了解,如果就這樣貿(mào)然行事,恐怕會中了圈套?!?/br> 薛振軒道:“無男兄弟的話不無道理,我們現(xiàn)在對他們可謂是毫不知情,就連我們剛認(rèn)識的銀咯是敵是友都分不清,看樣子他們對我們倒是很了解。” 薛振軒和侯林兩人這樣一說,花無男更覺得自己想的有道理,當(dāng)下心里高興,臉上自然難掩興奮之情,“本來昨天晚上是我們冒犯了人家,可我只賠了個不是,銀咯就將我們引到了此處,今天黎明又發(fā)出如此怪異之事,也許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也說不定,讓我們放松警惕,而后再給我們一個不時之擊!” 當(dāng)初被困在幻蠱陣中的是薛振軒和侯林兩個人,雙方雖是對面交手,如是因此結(jié)下仇怨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而銀咯非但沒有提及此事,還安排他們好喝好住,經(jīng)花無男這么一說,薛振軒對花無男的懷疑更是深信不疑,“無男兄弟說的很有道理,楚兄弟認(rèn)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