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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竄入腦海,楚忱皺眉道。 “那你們家族最近有沒有剛成年的需要完成初次吸食的新生代?” 這次回答白枵想都沒想直接否認(rèn)道。 “沒有,母蟲孵化子蟲的周期很長,并且一次性孵化幾只。從我們出生開始算,最近才有新生兒才對,臨近成年的根本不可能?!?/br> 這就有意思了。 “那現(xiàn)在有新生兒么?” “沒有?!?/br> “確定?” “確定,這種大事族內(nèi)核心人士必須到場,我不可能不清楚?!?/br> 楚忱轉(zhuǎn)著筆在紙上寫下了母蟲兩個字,畫上了大圈,已知現(xiàn)在能孵出子蟲的只有母蟲,而母蟲按理說應(yīng)該掌管在現(xiàn)任的當(dāng)家手上,也就是九爺手中??善婀值氖沁@位九爺現(xiàn)在卻又大張旗鼓的調(diào)查起干尸案,并且有把苗頭對準(zhǔn)裴深的嫌疑。 這就不得不讓他有種離譜的猜想,那就是九爺把母蟲搞丟了,并且對方清楚現(xiàn)在的干尸案是母蟲搞的鬼,所以想在事態(tài)還能控制前找出它,才這樣直接的尋找兇手和線索。 因為對方可能以為母蟲是被族內(nèi)其他人偷走掌控,現(xiàn)在突然恢復(fù)能力的裴深也就成了首要懷疑對象,這也就不怪吳伯會說出之前那些詭異的話,完全是打感情牌讓裴深趕緊回去把母蟲交出來。 “第一天在酒吧的晚上,除了你之外,和你同等級別的族人么?” 白枵搖了搖頭。 “我可沒見警察帶走的人里面有我的熟人,他們即使去過也提前走了?!?/br> “那你昨天去警局干什么?” “上一個,啊,不對,現(xiàn)在是上上個死的人是我的一名下屬。昨天我是去配合調(diào)查的?!?/br> 得,這要不是這幾天楚忱一直沒跟白枵分開多久,說不是對方干的他都不信。 終于他忍不住的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你確定,那只母蟲沒有心智?” 然后就得到了果然有問題的回答。 現(xiàn)在唯一奇怪的就是這個寄生的范圍和目的,前面一位跟裴深有牽扯,后面兩個目標(biāo)就不說了,都和他跟裴深有牽扯,不管是那天晚上突然出現(xiàn)的軒子,還是一直跟他們過意不去的女人,從那兩名實測員的口中也能得知,軒子之前只跟他們見過最后一面,其他人都只是有聯(lián)系。 在此之前楚忱一直以為被寄生的人是把鐘笛這個角色作為下一個寄生目標(biāo)??墒怯辛松厦娴倪@些結(jié)論,這個猜想顯然就不成立。 所以那又是為什么這只不知道是蟲子還是變成人的生物一直在針對他們,從開始派子蟲嘗試寄生他,到中間女人的不斷作妖,最后女人的死嫁禍意圖簡直呼之欲出。 楚忱有感覺這個答案可能會對最終完成電影結(jié)案有很大的幫助。 將紙收起來,他抬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六點多了,之前被吸了血沒休息多長時間,現(xiàn)在又進(jìn)行了這么長時間的腦力活動,這一放松下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白枵看出他的意圖也站了起來。 “要去休息一會么,一起吧?!?/br> 楚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聽此給對方了一個白眼。 “你睡什么,守著,我覺得對方應(yīng)該還會有后手,別放松警惕了。” “我不睡,我在你邊上守著你睡。”白枵靠近一本正經(jīng)道。 楚忱抽了抽嘴角,表示裝的挺像那么回事,眼里笑意卻暴露了一切。讓他忍不住推了對方一把。 “說著自己不惡心。” 白枵面不改色道?!安粣盒?,我守著我——同伴睡,有什么嘛不對么”后面的話在楚忱危險的瞪視下求生欲極強的轉(zhuǎn)了個彎。 懶得和他再計較,兩人一起進(jìn)了里間,楚忱倒頭就睡著了,白枵則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塊木牌。 昏黃的床頭燈下,木牌朱砂的紋理和焦黑的邊緣,無一不證明這正是之前楚忱殺蟲子時用的木牌,卻不知何時跑到了白枵的手中。 白枵把玩著手中的牌子,手指在鑿刻均勻的紋理上劃過。 他沒想到楚忱能敏感到這么快就找到方向,或者說他猜到了,只是在證實的那一刻還是被對方最后冷然理智的目光電到。粗暴點說,如果之前還能單純的用下半身思考的獸性沖動來解釋自己的好感和好奇,現(xiàn)在他卻更想去看著對方成長,看著對方展示出更多的自己和精彩。 他說不清楚那是一種怎么樣的沖動,但是只要幻想一下,往后的日子里對方能跟自己比肩而行,能一起經(jīng)歷更多的未知和挑戰(zhàn),就讓他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注視著陷入楚忱陷入深眠的睡顏,褪去了白日的嚴(yán)肅鎮(zhèn)靜,微微泛著粉的白凈面龐上顯現(xiàn)出一絲憨態(tài),真正透出屬于二十出頭的青澀和可愛。 白枵感覺到自己心臟那無法抑制怦怦的律動聲,他覺得自己大概真的完了,完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想起他在搜索引擎上看見的預(yù)覽界面,那似是而非的回答,還有這塊對方自制卻被附上能量的木牌,聯(lián)系到在他昏迷之前所接收到的一些信息,白枵不由攥緊拳頭。 不管楚忱是什么人,來自哪里,以后會去哪里,他都不會放手的,他尊重對方,但是還沒有嘗試就放棄可不是他的作風(fēng)。 一個用力,木牌在手中化成粉末在空氣中消散。白枵坐了一會,忽的皺起眉,似是感覺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