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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分開的這段時間,黎忻夢到孟寒燈的次數(shù)竟然比之前一年的還要多。 黎忻不知道為什么有種莫名的自信,覺得優(yōu)秀的男人好找,但是知錯就改浪子回頭的男人是極少的,只要他好好地彌補(bǔ)孟寒燈這一年多來的照料和關(guān)心,相信總有一天,孟寒燈會再次愛上他。 畢竟,愛意這種東西,也很難說得準(zhǔn)的。 黎忻就抱著這樣的態(tài)度,緩步走到門口,剛想要打開門,但是又擔(dān)心自己儀容不整,理了理衣襟,這才掛著溫柔的笑容打開了門。 打開門后,整個病房一覽無遺。 黎忻看到病床上的場景,整個人突然僵住了。 病床上,鐘溪正在把犯了錯的林北辭兩只手握著壓過頭頂,按在雪白的枕頭上,一只手輕輕勾著抬起他的下巴,讓林北辭微微仰著頭,一邊嗚咽一邊艱難地承受著殘酷的家法。 他們在接吻。 黎忻:“……” 許寒章:“……” 林北辭雙目渙散,被按在枕頭上的手本能地反抓緊雪白的布料,扯出一道道曖昧的褶皺。 鐘溪聽到聲響,本能皺眉,立刻把暈暈乎乎的林北辭抱在懷里,讓他埋在自己胸口,擋住他微微發(fā)紅的臉頰。 遮擋好林北辭,他才冷冷地看向門口,吐字如冰:“沒人教過你們進(jìn)別人房間時要敲門嗎?” 許寒章不去認(rèn)領(lǐng)那個“們”,他微微后退幾步,看戲似的看著鐘溪和黎忻兩人之間的對決。 黎忻看到林北辭被人按在床上這么占有欲十足的姿勢親早就怔住了,此時鐘溪一說話,他這才后知后覺回過神,匪夷所思地說:“周……前輩?” 鐘溪冷冷看著他:“你誰?” 黎忻:“????” 昨天試鏡剛剛見過的吧?! 鐘溪徹底不耐煩了:“不論是誰,全都給我出去?!?/br> 黎忻現(xiàn)在雖然色膽包天,但是卻沒有到為了孟寒燈主動得罪圈內(nèi)大佬的地步,他臉色有些難看,看了看鐘溪,又看了看窩在鐘溪懷里只能看到一短截小辮子的林北辭。 他強(qiáng)行忍著正要走,鐘溪突然又開口了。 “你應(yīng)該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鐘溪冷聲道,“除非你想見識見識我的手段?!?/br> 他明明沒有說什么狠厲的話,黎忻卻被這句話給說得后背一涼。 黎忻原本是要離開的,但是鐘溪這個明里警告,暗里似乎有耀武揚(yáng)威意味的話卻讓他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黎忻自尊心根本不定,孟寒燈覺得他自尊心極強(qiáng),那是因?yàn)槔栊迷趯χ茸约喝醯娜?,不希望他們比自己?yōu)秀。 就比如孟寒燈給他資源,他會收,但是只要孟寒燈說出一丁點(diǎn)“這個資源是我弄來”的意思,他那自尊心立刻躁動起來,寧愿不要資源也不需要孟寒燈這種在他心中算是“弱者”的施舍。 而在比他強(qiáng)的人,他那薛定諤的自尊心就開始起起落落,如果說剛才他是強(qiáng)忍著不管鐘溪和林北辭轉(zhuǎn)身就走的,但是現(xiàn)在鐘溪那種高高在上的太多再次刺激到了他,最關(guān)鍵的還是當(dāng)著孟寒燈的面。 黎忻深吸一口氣,說:“孟寒燈,我們談?wù)劇!?/br> 林北辭迷迷瞪瞪回過神來,揉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煩躁地說:“你誰?” 雖然剛才的姿勢他看起來是完全被動,但是鐘溪情緒外露時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的強(qiáng)勢林北辭還是很喜歡的,所以被人強(qiáng)行打斷,不能么么噠的他現(xiàn)在也很不爽。 他一不爽,就又開始懟人了。 “談?wù)務(wù)劇绷直鞭o滿臉煩躁地說,“你魚尾紋到底有多少每天都要談?你不煩我還嫌煩。你能不能別總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提醒我要報復(fù)你啊,我記著呢,真的記在心里,但是黎清啊……” 黎忻:“???” 林北辭說:“我現(xiàn)在著急談戀愛,你看不出來嗎?今天要不是你突然打斷,我們都滾床上去了?!?/br> 黎忻終于維持不了臉上的假面,臉色發(fā)青。 等著看戲的許寒章臉也綠了。 “你是不是就等著我和你分手那句話呢?”黎忻艱澀問他,然后一指鐘溪和許寒章,冷冷道,“然后和他們兩個中隨便哪一個在一起?” 林、許、鐘:“????” 三臉懵逼。 以前和黎忻有過同一個思路,覺得許寒章許大佬包養(yǎng)孟寒燈的牡白此時可淡定地在一旁吃瓜。 叭叭叭,味道好極了。 這修羅場似的場面,人生哪有幾回見? 黎忻冷冷道:“是不是?” 林北辭滿臉懵逼:“你腦子瓦特了?” 鐘溪皺眉:“他說的喜歡兩個人,是怎么回事?” 許寒章比他還懵:“你問我我問誰去?” 林北辭煩了:“好好好,在場的所有人我都喜歡,所以你能走了嗎?到底是誰將他放進(jìn)來的?哥?你放進(jìn)來的?” 許寒章立刻說:“寒燈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哥哥我可不是那種人!” 林北辭往外看:“小白?” 小白哼唧:“我都恨不得把他腦袋錘爆,怎么可能會放他進(jìn)去?” 黎忻被像猴子似的圍觀,臉色煞白一片,他咬著牙,維持著最后的倔強(qiáng),說:“你之后會求我的?!?/br> 林北辭說:“我現(xiàn)在就求求你,快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