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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抱走了,還一副牛郎織女被王母拆散的樣子,朝葉恪伸出自己粉嫩的小胳膊來,眼上的淚那是說下來就下來。 可以說,也是戲精本精了! “嘖嘖,看樣子女主是個顏控啊,難怪非衛(wèi)協(xié)不嫁了!” 團團的聲音在葉恪的耳旁響起,他這才想起來,原劇情當中的衛(wèi)協(xié)好像確實完全繼承了他父母的優(yōu)點,生的格外俊美,只是這女主一點也不像她長大后的溫婉柔情啊…… “長大了懂事了,曉得將自己顏狗的本能隱藏起來了唄,再加上她的相公本就是顏界扛把子,她什么都滿足了??!” 糯米團子感慨的聲音在葉恪的腦中響了起來,叫他下意識地笑了下。 一看見葉恪笑了,那岳瑤就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在她那個糙漢子爹爹的懷中不住地扭動、焦躁地讓他放她下來。 “阿瑤……” 葉恪見那岳山可能也是真的疼愛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都有些無奈了,他便只好走過去將岳瑤接了過來,抱進了懷中。 卻不想一到她的懷里,那岳瑤就瞬間安靜了下來,扭扭捏捏的,臉頰也紅了,一副不管葉恪叫她做什么都會做的乖巧樣子。 直看的她的親生父親吹胡子瞪眼的,卻也只能無可奈何,剛想開口旁敲側(cè)擊一下村子的事情。 “大哥哥……” 衛(wèi)協(xié)的聲音便立刻在葉恪的身后響了起來。 葉恪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不過這算是男女主見面了? 他心里有些疑惑,可臉依舊癱著。 “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葉恪剩余的話還沒說完,被他抱在懷中的岳瑤突然指著衛(wèi)協(xié),一聲慘叫,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啊,好丑的丑八怪!” 一聽她這么說,葉恪直接就愣住了,定睛看了下衛(wèi)協(xié)現(xiàn)在的打扮,臉上有傷,過分的瘦,導致穿著衣裳就像是披著衣服的矮竹桿一樣,最重要的是昨日他的頭發(fā)打結(jié)了,直接就被葉恪剪得亂糟糟的,看上去確實…… 女主又是個顏狗! 葉恪不由自主地將視線轉(zhuǎn)為一旁的糯米團子,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暈暈乎乎地開始數(shù)起男女主相遇的進度來了,然后開心地咧開了大嘴。 “哈哈哈,我要變漂亮,我要變漂亮了……” 葉恪默。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對的,女主她是個忠誠的顏狗,接下來她的主要任務就是跟男主搶葉恪~~~ 團團點亮坑爹屬性~ 第5章 侯爺與小奴隸(五) 一聽那被葉恪抱在懷中粉嫩漂亮的小姑娘一看見他脫口而出就是丑八怪三個字,還是好丑的丑八怪! 衛(wèi)協(xié)一下就有些委屈了,癟了癟嘴就有些想哭,但因著這幾年被賣來賣去的經(jīng)歷,讓他養(yǎng)成了一個不愿在人前哭的好習慣,畢竟那些人牙子才不會管你疼不疼,難受不難受,反而只會覺得你哭起來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和發(fā)現(xiàn),到時候可就是他們倒大霉了…… 于是衛(wèi)協(xié)立馬就將頭低了下來,眼淚就眼眶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是倔強地不愿意掉下來。 可盡管他低頭的夠快,卻還是叫那頭的岳山一下就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閃即過的藍光,眼中快速閃過一片驚愕,隨即快速地收斂好。 這藍色的眼睛……是衛(wèi)兄的兒子嗎?不會錯了,嫂子的那雙藍色的眼睛他就沒見過第二雙,聽聞也就衛(wèi)兄死里逃生的兒子完全繼承了他母親的眼睛,可秦厲此人向來狡詐陰險,心計頗深,怎么會如此輕易就讓他看到了衛(wèi)協(xié),難道…… 難道他已經(jīng)得知自己與衛(wèi)兄的關系,特地試探他的反應來了,想要為新皇肅清衛(wèi)兄僅存的勢力,是了,是了,一定是這樣的,好險,剛剛他差點就露餡了…… 而此時被貼上了“陰險狡詐”標簽的葉恪目無表情地聽著丑團子不住地炫耀:“粑粑,粑粑,哈哈哈,劇情進度足足上升了到了25%了,哈哈哈,我就說吧,我就說,男女主的第一次見面一定會讓進度大幅度提升的吧,哈哈哈,我會漂亮的,我一定會漂亮的……” 說完了,便努力地睜著那雙豆豆眼,葉恪克制住自己想要對它翻白眼的沖動。 身上的小蘿莉還在捂著雙眼,一副收到了暴擊的小模樣。 卻不想就在這時,那個岳山一把沖上了前,直接就將岳瑤從葉恪的懷里抱了回去,“阿瑤,你怎么可以這么沒有禮數(shù)?啊?爹爹平時怎么教你的,忠勇侯,小女實在是失禮了,微臣這就帶她回去讓她母親好好教導教導……” “無事……” 葉恪的話還未說完,那頭的岳瑤就不干了,她感覺自己因為那個丑八怪,受到了傷害,現(xiàn)在急切地需要葉恪來洗洗眼睛,一直緊扒著葉恪不愿意松手,可到底小細胳膊拗不過她爹粗壯的大膀子,直接就被對方扯了回去,然后那岳山說著失禮失禮就帶著哀嚎著的岳瑤沒了蹤影。 聽著岳瑤那熟悉的嚎聲和同樣對美麗的執(zhí)著與瘋狂,葉恪忽然間就想到了某個人,哦不,是某個小東西,于是他轉(zhuǎn)頭就看向身旁的丑團子,見它還是丑丑的臉上滿是憧憬與期待,瞬間就覺得或許岳瑤跟它會很有共同話題…… 這么想完,他便將視線轉(zhuǎn)到了一旁低著頭到現(xiàn)在都沒抬起頭來的衛(wèi)協(xié),忽然就瞥到他的衣襟前早已濕了一小灘,偏偏自始至終他都沒聽到對方發(fā)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