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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容讓保鏢們藏在暗處,他自己一個人獨自出行,同時這也是為了引蛇出洞。 不創(chuàng)造點機會,怎么讓他們下手。 巴黎的大街上,車水馬龍,人流眾多。 維密導(dǎo)演告訴他的位置,恰巧是在巴黎街道的較里邊的地方,人相對沒有那么多。 郁容一路走著,慢悠悠的,還有心情看看路旁的風(fēng)景,倒是愜意無比。 忽然,他看到了一家店。店名為“Safety jewelry ”,中文名是平安珠寶,這是一個攜帶有種花國特色風(fēng)的名字,郁容好奇的瞧了好幾眼。 “老店主曾經(jīng)在種花國待過,在種花國時,父母關(guān)心子女家人平安。特意取了這個店名,帶有一些祈禱平安的意思。” 珍妮不知何時,悄悄走到了他的身邊,笑著回復(fù)他。 “寓意很好?!庇羧菪χ貞?yīng)。緊接著對著珍妮,說出他的要求。 一看珍妮這么了解的模樣,定然是對這店鋪十分熟悉,大概率是店員。 “我想找一下店主?!?/br> 珍妮聽到他的話,很是驚訝望著他,“你不是這兒人吧?!?/br> “我是種花國的人,來這兒旅游的?!?/br> 珍妮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我就是這家珠寶店的店主珍妮,先生您尋我,是有什么珠寶定制嗎?” “我想找安東尼大師。”郁容看了珍妮一眼,倒是不驚訝。維密導(dǎo)演早就跟他說過了,店主是安東尼大師的孫女。 珍妮看了他一眼,笑著說:“不好意思,這里沒這個人。” “維密導(dǎo)演讓我來的,維密·馬丁?!?/br> 珍妮顯然是知道維密導(dǎo)演,不再是一開始一問三不知態(tài)度,只是說:“你可有什么憑證。” 郁容把那枚紐扣遞給珍妮,珍妮用食指在紐扣的鏤空位置摩挲了下,露出了一個真情實感的笑容。 “原來您維密導(dǎo)演介紹來的啊,我?guī)フ椅覡敔??!?/br> 維密導(dǎo)演她自然知道,他跟自家爺爺是老相識,時常在空余時間一起喝茶下棋,珍妮都被打發(fā)出去買過鹵味。 珍妮把店內(nèi)的事情托付給了一個店員,就帶著郁容往店后面走去。 店鋪后面,是一個小區(qū),安東尼大師就和孫女一起住在兩百平的小區(qū)房內(nèi)。 珍妮熟門熟路開門,就見安東尼大師坐在桌子前,給一條鏈子鑲嵌寶石。 “怎么那么早回來。” “爺爺,我?guī)Я藗€人來見您?!?/br> “不見,有事就去找托馬斯?!卑矕|尼所說的托馬斯是另一個出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也是世界珠寶設(shè)計大賽的冠軍。 “爺爺?!闭淠輰τ羧萋冻鲆粋€抱歉的神情,“他是維密導(dǎo)演介紹來的?!?/br> 安東尼大師終于抬起了頭,帶著一個復(fù)古框的眼鏡,面容并不和善。 “你找我要做什么?” 郁容恭恭敬敬把一張圖紙遞給安東尼大師,圖紙上畫著是兩條手鏈。 一條是大公雞,昂首挺胸,神氣飛揚。另一條是一個大大的籠子,兩條手鏈既可拆卸,又可合成完整的一條雙層手鏈。 安東尼大師來了興趣,看著那圖紙,畫的也十分專業(yè)。 “這是誰設(shè)計的?” “是我設(shè)計的?!?/br> 安東尼大師跟郁容聊了聊,發(fā)現(xiàn)他對珠寶界了解挺多,還能說出不少珠寶界的名人,不禁對他好感加深。 二人談了許久,郁容又跟他一一商定了諸多細節(jié),交付了一大筆定金后,才離開了這里。 郁容一路往攝影棚那邊去,維密導(dǎo)演租用的攝影棚是在影視城。 影視城中間有一段路是偏僻的地段,在那行走的人不多。 忽然,一輛普通的黑色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開了過來,引得路上的行人紛紛退避,郁容也自然避開了。 沒想到它一看郁容避開,就轉(zhuǎn)了個方向,繼續(xù)朝郁容這里橫沖直撞過來。 郁容一看,便感覺不妙,猜測到可能是他引得蛇出來了,連忙跑到一棵大樹后。 “唰”的一聲,大樹都被車子撞歪了,車子前面也凹進去一大塊。 車子受到阻力,停了下來。幾個穿著黑衣的大漢便氣勢洶洶朝著郁容跑過來,面色猙獰扭曲,周身彌漫著一股煞氣。 郁容摸了摸放在口袋中,出門前就準備了的東西,面色鎮(zhèn)定。 很快,黑衣大漢便團團包住了郁容。在一堆肌rou壯漢中,郁容就像是一棵挺拔的墨竹,氣質(zhì)卓然、引人側(cè)目。 黑衣大漢朝著郁容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那笑容似是惡魔的微笑,似乎很滿意他沒有逃跑。 “動手!”一個人說完后,其他人就朝他抓來。 郁容眼底一絲暗色劃過,“哧——”的一聲,一大把辣椒水噴了出來,糊了面前兩個大漢一臉。 兩個大漢瞬間捂著眼睛叫了起來,其他大漢一看兄弟情況,個個如被激怒的蠻牛,兇狠朝郁容抓來。 那幾道很大,真讓他們得逞了,也得青一條胳膊。 郁容側(cè)過身,反手把迎面而來的那雙手往后一折,左腿直接朝著他的下三路招呼去。 只聽“咔”的一聲,壯漢的慘叫聲突破天際,褲子那塊也被紅色浸滿。 其他壯漢見了讓人看了只覺得心頭發(fā)毛,下/身一緊,動手也顧忌了三分。 誰也不想承受那種毀天滅地的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