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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沈,你說這個墓室里原本應(yīng)該住的人是誰?”梁高雄站在沈默身后半米的位置說道。 沈默搖頭,“我不知道?!彼植恢牢飨耐醭镉惺裁礆v史人物,誰又會那么膽大包天仿造著西夏王的樣子建了一個陵墓。 “這個人一定是西夏歷史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人……”梁高雄沉吟?!岸铱隙ㄕJ(rèn)識李元昊……” 沈默停下腳步,沈默一停,梁高雄等人都停了下來。 “怎么了?”李向?qū)У穆曇籼貏e不安。 徐夢露實在忍不住滿心的憂慮:“如果……如果我們找到的這個墓室里的還不是我們目標(biāo)該怎么辦啊……” “噓,別說話?!鄙蚰谅?。 轉(zhuǎn)過頭,青年的臉色很古怪,徐夢露只看到沈默的側(cè)臉半張臉,他問梁高雄,“我們剛才出來的時候,墓室里的鐵鏈在動嗎?” 所有人都驚愕了,這才回憶道。 “沒,好像……好像沒有?!标愊?qū)肟蘖艘呀?jīng)。 那是誰,誰啟動了鐵鏈。 “會,會不會我們出來的時候那個機(jī)關(guān)重新運(yùn)作了啊……”徐夢露急得眼眶通紅。 “不可能?!绷焊咝勰樕茈y看,“那個時代的機(jī)關(guān)還沒有這么先進(jìn)?!?/br> 只有人,去啟動了這個機(jī)關(guān)。 到底是誰? 誰想害死他們…… 沈默真的想出去了,這個詭界實在是太荒謬了,到處密布著數(shù)不清楚的疑團(tuán)。 別說鬼了,生機(jī)和目標(biāo)他到現(xiàn)在都沒個準(zhǔn)。 沈默抬起手腕,手表早就在進(jìn)來的那個颶風(fēng)口里壞掉了。 倒計時過了多久…… “到了。”梁高雄一聲喊聲喚回了沈默的神智。 抬頭,他們到了之前在的那個“休憩站”,姑且叫它休憩站吧,沈默也不知道這種建在墓道里的中轉(zhuǎn)站叫做什么,他彎腰,發(fā)現(xiàn)地上的繩子并沒有被人為絆倒。 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腦中一一浮現(xiàn)一起下坑洞的那群人的臉……除了他們和死去的兩人,剩下的只有保鏢大張、偉哥,助手許單,以及工作人員謝啟樺。 “沈哥,你在看什么?”徐夢露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 “沒事?!鄙蚰酒鹕恚捌鋵嵾@根繩子現(xiàn)在碰到也沒事?!爆F(xiàn)在秘道里并沒有灌進(jìn)水銀,很明顯,那個人還不知道這件事。 “你說這里可以找到那個墓室,怎么找?”李向?qū)Э粗@個白凈的青年道。 沈默走過去,站在那個巨大的浮雕的下面,看了一圈,基本都是戰(zhàn)斗力廢五的渣渣了。 “豹子哥,讓我上去?!?/br> 金鑫走過來,沈默讓他趴著自己踩上去,盡力保持平穩(wěn),讓自己的視線和浮雕的頭像齊平,然后四處環(huán)視。 “你行不行???”金鑫在下面抱怨。 “怎么不行了?”沈默皺眉,不行……現(xiàn)在的光太暗了……“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媽蛋,還是看不到啊。 難道他想錯了? “哎大爺啊,你要不行就下來吧換我上?!焙眯∽硬戎氖羌绨虬?,還要他半蹲著,怎么使得上力氣,怎么想出來這種怪姿勢。 “怎么的,換你來踩我嗎……”沈默話說到一半突然啞巴了。 “你怎么了?”金鑫疑惑地問。 沈默全身僵硬,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你看到了?”金鑫道:“看到好歹也說句話啊?!?/br> 梁高雄和李向?qū)б财婀至?,要走過來。 沈默僵硬腦袋,生硬地向后旋轉(zhuǎn)著頭……身后的浮雕睜開了眼睛…… “啊?。。 ?/br> 沈默一聲大叫,直接摔下來,砸到了金錢豹的腦袋上。 “哎喲誒我去?!?/br> 梁高雄連忙高舉起手,讓手中的點點火光在兩人和身后的墻上來來回回地照。 “小沈,你怎么了?”梁高雄皺眉問道。 沒有,什么都沒有,沈默再抬起頭看到的只有緊閉的兩瓣石眼皮。 沈默把自己看到的說了一下。 “你是不是產(chǎn)生幻覺了?”梁高雄皺眉。 “對啊,我也什么都沒看到。”李向?qū)б驳馈?/br> 沈默搖了搖頭站起來,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走到浮雕對面的墻壁上,這處因為是中轉(zhuǎn)站,所以上面并沒有刻畫雕像,只有最原始的灰黃色的石磚,沈默摸在其上,觸手干燥又堅硬,應(yīng)該是專門燒出來的石塊,堅硬程度除非用炸彈,不然肯定打不開。沈默用手指指了指他站在的位置上面三丈的地方。“我剛才下來的時候看到了,這里三丈的地方有光?!?/br> “你剛才就這么摔下來還看到了?”李向?qū)П砬橛行┎豢伤甲h。 沈默好像一點也沒領(lǐng)會到別人驚訝的點一樣隨意地點頭,然后自己走到墓道邊學(xué)著其他人的方法敲敲打打,敲打了一會兒,emmm……他聽起來也沒什么不同啊。 金鑫也很復(fù)雜地看著這個奇妙的青年…… “這里應(yīng)該有機(jī)關(guān)?!绷焊咝鄣馈?/br> 一行人對著這面墻摸了起碼有半個小時,也沒摸出個所以然。 第152章 長明燈 遲則生變的道理誰都懂,一群人全部趴到了墻上,陳建強(qiáng)急得跳腳?!霸缰谰蛻?yīng)該帶著炸彈進(jìn)來。”他的手很痛,但是比起痛更多的是無力,這種無力都讓他快要絕望了。 金鑫煩躁地直錘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