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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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悠悠玩心一起,跳到寒煦的身邊,跟他背對背扭了幾下,跳到了寒煦的前方,斜睨著眼,風情萬種,挑逗地說:“帥哥,請你跳個舞好不好?” 她伸出手,趴在他的肩上,溫熱香甜的氣息在他脖頸處來回游移,修長手指在他肩頭,像彈鋼琴一樣游動…… 此時的賀悠悠,完全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充滿著魅惑。 寒煦覺得自己應該直接把那只作亂的手打掉。 但,不知道怎地,他沒有這樣做。 他雖然還是沉默著,但卻跟她很有默契地跳起舞來。 旁邊的女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在她看來,是賀悠悠截胡了。 寒煦的氣質(zhì)看起來特別干凈,他沉默的時候,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憂郁氣質(zhì)。 在她看來,寒煦這種,干凈得不得了的男人,肯定鮮少獵艷,而是會被人主動獵艷,端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結果,賀悠悠卻插一腳。 那女人眼里閃過狠厲,退出舞池,而是朝自己座位上的幾人,使了個眼色。 賀悠悠和寒煦默契十足,配合得跳起舞來,特別的漂亮。 人群實在是太擠了,他們兩人的距離幾乎是零,差不多是貼著的。 賀悠悠伸出手,勾住了寒煦的脖頸。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想這樣做了。 寒煦神色冷厲,聲音卻透著一股子莫名的沙啞,很是性感:“把手拿下來!” 賀悠悠摟著他的脖子,俏皮地一笑:“我說就不呢!” 看著寒煦吃癟,不知道怎地,賀悠悠心情大好。 她很想知道,寒煦私下里到底有沒有女人,是不是誰都不能讓他拿下這一層面具? 教授又怎么了,不一樣是人! 突然間,酒吧里傳來混亂的尖叫聲。 寒煦只覺得耳邊冷風襲來,憑著本能,他將賀悠悠與他換了一個位,然后,本該砸向賀悠悠的啤酒瓶,砸在了寒煦的頭上。 賀悠悠看到寒煦的頭上,鮮血瞬間流了下來,滑過他的眼睫,順著臉頰流下。 寒煦似乎有點困惑,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疼,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來了,他抹了一把,看著手上鮮紅的血跡,瞬間暈了過去!寒煦暈血。 賀悠悠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慌亂。 她看到寒煦閉上了眼睛,臉色變得蒼白,眼睫緊閉,暈倒在地。 賀悠悠在寒煦倒地之前,將寒煦接住了。 酒吧里瞬間混亂一片。 汪興他們見勢不好,早就沖了過來。 一團混亂。 賀悠悠將寒煦塞到汪興的手上,臉上帶著冷酷的表情。 可能是跟俞子敘在一起久了,一些神態(tài),她也學得很像。 至少現(xiàn)在在他們看來,賀悠悠就跟她那二哥俞子敘一樣,看起來不怒而威。 “小悠,你要去做什么?” 汪興要拉住賀悠悠。 賀悠悠回過頭,嫣然一笑,明艷不可方物,嘴角卻帶著一絲冷酷的神情。 “你放心,我有分寸。” 敢挑戰(zhàn)她賀悠悠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不滿的話,當面挑戰(zhàn),使手段算什么。 宋秋竹接到賀悠悠的電話時,她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眼睛睜開。 深夜的來電,總是會讓人心焦和心驚。 俞子敘也被吵醒了。 宋秋竹摸到電話,接聽,賀悠悠的聲音可憐兮兮地傳來:“二嫂,我惹禍了,你來救我呀。” 宋秋竹的瞌睡立即醒了。 “悠悠,你在哪?” 賀悠悠將來龍去脈大概說了一下。 可能是喝多了酒,又有可能是向來不可一世的寒煦,卻這樣脆弱的倒下,讓她燃起了熊熊怒火,下手就沒有輕重。 也不知道是誰報了警,本來可以私了的事情,鬧到了明面上。 對方也是有來頭的人,兩人都互相踢到了鐵板。 雖然私下里已經(jīng)有了和解,但警察還是需要人保釋才可以。 “二嫂,能不能不要告訴我二哥呀?!?/br> “晚了?!庇嶙訑⒁呀?jīng)將電話打過來,聲音透著威嚴:“你在哪里?” 賀悠悠脖頸一縮,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二哥。 將地址發(fā)過來,宋秋竹起身穿衣服。 被子掀開,露出的肌膚如玉。 俞子敘說:“你睡吧,我去就行。不要這么急,讓小悠再多呆一會,免得成天惹禍?!?/br> 以前俞子敘還覺得自己cao碎了心,賀悠悠整天不是這里受傷就是那里受傷。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賀悠悠這膽子越來越大了。 女孩子學人打架斗毆。 宋秋竹穿衣服的動作很快,不贊同地道:“阿敘,悠悠是女孩子,雖然調(diào)皮,但深夜被關在派出所,也是會害怕的。你快一點啦?!?/br> “你在家,我自己去就好了?!?/br> “我陪你一起吧?!?/br> 第149章 她喜歡會下廚的男人! “你在家,我自己去就好了?!?/br> “我陪你一起吧?!?/br> 省得到時俞子敘又念叨賀悠悠。 宋秋竹從來沒想過,俞子敘對著她和顏悅色,對著賀悠悠這些明明是平輩的,卻硬是擺著長輩的譜。 怪不得俞子敘沒有同輩親人緣。 這樣優(yōu)秀的俞子敘,別人訓自家孩子的時候,就會把俞子敘拿來說,估計那些小輩都把俞子敘埋怨慘了,沒事這么優(yōu)秀做什么,還讓不讓他們活了! 夜晚的錦城,十分寧靜。 一出來,寒風蕭瑟。 宋秋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俞子敘將她摟入懷里。 她的手被他包入大手里,搓了搓:“冷嗎?” 宋秋竹點點頭,俞子敘將她摟得更緊了一點。 兩人趕到派出所,將賀悠悠保釋了出來,賀悠悠苦著一張小臉,拉著宋秋竹悄悄地問:“二哥怎么來了?” “他不放心你,自然是要過來的?!?/br> 俞子敘回過頭來,賀悠悠立即站直身體。 俞子敘看了一眼賀悠悠,說:“鬼鬼祟祟說什么呢!我不來,難不成你讓你二嫂一個人以身犯險?” 賀悠悠翻了個白眼,偏心得也太明顯了,真是差別對待。 她打了一個嗝,空氣里都是酒味。 俞子敘的臉更黑了。 “喝這么多!” “明天我跟大姑說一下,讓她管管你。大晚上跟那些朋友出去鬼混,以后別再晚上出門了?!?/br> “二哥,你可別我跟媽說!”賀悠悠雙手合什,討好道。 “二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啊。當初可是我撮合你和二嫂的,你可別過河拆橋?!?/br> 她就說呢,她每次跟俞子敘電話里,視頻里,社交軟件上聊宋秋竹的時候,俞子敘從來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 “二嫂,求求你了,你幫我勸勸二哥,可別跟我媽說呀?!?/br> 她可不想搬回去住。 一個人住外面真的很自在。 她還沒有住夠呢。 宋秋竹被她一聲聲二嫂喊得心軟。 她雖然還比賀悠悠小上那么一兩個月,但對賀悠悠向來無比縱容和包容,更像一個jiejie。 現(xiàn)下是她的二嫂了,宋秋竹更是像個大jiejie一般。 當下,宋秋竹對賀悠悠說:“悠悠,別急,阿敘那里我來說。現(xiàn)在先跟我們回風苑住一晚吧?!?/br> 賀悠悠想到寒煦,聽到汪興說過,寒煦有暈血癥。 不過是只暈自己的血,看到其他的血并不會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