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妖后的小太監(jiān)_第74章
姚喜打算拖拖拉拉地陪太后娘娘喝會兒, 然后裝醉趴在桌子上睡大覺, 等娘娘叫人進來把她扛回房, 這一劫就算躲過去了。 “怎么不喝了?嫌這酒太淡不合胃口?”萬妼看姚喜喝了三杯就停下了,不禁催促道。 姚喜震驚了。這酒還淡?明明和上次在寧安宮喝的一樣??!二鍋頭兌酒精嘛! 聽太后娘娘話里的意思,她要是演不出喝得盡興的模樣,還有更烈的酒在等著她。膽寒之下姚喜端起酒杯又悶了一口,邊喝邊醞釀著演技。 她得醉得不經(jīng)意一點, 先從拿不穩(wěn)酒杯開始,然后嘮嘮叨叨地說胡話,邊說胡話邊往桌上趴,最后閉上眼睡覺。睡覺的時候鼻息要加重,四肢要盡量放松,等被人送回房就解放啦! 姚喜把裝醉后要做的一系列動作在腦海中預(yù)演了一遍,覺得沒問題了,手指一松,空酒杯倒在了桌上還滾了兩圈。 接下來的步驟是說胡話,越是胡說八道,越像真的醉了。 “冷宮鬧鬼你不知道吧?”姚喜食指中指并攏往桌上一敲,跟說書人似地擺開架勢:“別不信。真的。親眼所見。嗝——”說完還打了個酒嗝,這個恰到好處的酒嗝讓整段表演瞬間活了起來。 你?這就醉了?萬妼不確定,坐在姚喜對面靜靜地觀望著。心其實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她對于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一切既緊張又期待。 “那一夜的景靈宮,鋪天蓋地全是鬼啊!”姚喜說著說著就往桌上趴。 行了,再嘀咕幾句就該睡了,她放低了聲音嘟噥著:“還好我一個打十個,不然就死在里面了……” 萬妼聽得發(fā)笑。鋪天蓋地全是鬼?明明只有柜子里和老槐樹上的兩個,本來柜子里要放只黑貓的,一時半會兒沒尋著就塞了只柚子和白衣做的鬼。還一個打十個?可把你能耐死了。真當哀家沒聽見你鬼哭狼嚎? 姚喜的頭趴在桌上,兩只手就那么垂著,呼吸的聲音越來越重,時不時哼唧一聲,哼唧的聲音有些懶懶的,聽得人耳朵像被貓爪子輕輕撓著,癢癢的。 “小姚子?”萬妼喚道。姚喜呼呼大睡,沒有應(yīng)聲。 “姚公公?”萬妼又喚了一聲。姚喜還是沒搭理她。 真睡著了?萬妼起身走到姚喜身后,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姚喜能聽到太后娘娘走過來的腳步聲,能感覺到太后娘娘伸手戳了下她。她不能醒,醒了沒準娘娘還要灌她,而且如果醒得不夠自然,被發(fā)現(xiàn)是裝醉就糟了。 此時已是夜里,萬妼吩咐了人不許進來,空蕩蕩的殿室靜得可怕,只有姚喜的呼吸聲和她狂亂的心跳聲。萬妼站在姚喜身后,捂著胸口定了定神,眼睛盯著姚喜身上那條藍色的褲子,只是盯著褲子看都讓她羞紅了臉。 到了這一步萬妼忽然猶豫了。 扒太監(jiān)的褲子看別人那個地方?這豈止是不得體,簡直變態(tài)。 還好在她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該不該做,只有想不想做。她想扒姚喜的褲子嗎?想??! 打定了主意后萬妼又有了新的擔心。 先把褲子脫掉,看完后再把褲子穿上,這可是不小的動靜,萬一半道把小閹驢弄醒了,小閹驢猛然睜開眼,光著屁股蛋和她四目相對就太尷尬了。 小閹驢肯定一臉震驚地問:娘娘您在做什么? 她能怎么說?難道假裝淡定地說:沒事兒。哀家就隨便看看。 小閹驢不覺得她是變態(tài)才怪! 動手之前,她得先試試小閹驢有多醉,被人碰觸會不會醒。 萬妼晃了眼殿內(nèi),一眼看到了香案上木魚旁的小木槌,她不信神佛,那木魚是隆宜宮里本來就有的。萬妼拿起木槌,站回姚喜身后,對著她的腦袋瓜輕輕敲了一下,然后彎腰看姚喜有沒有反應(yīng)。 姚喜一動不動,但是心里全是問號。什么情況?太后娘娘打她腦袋干嘛? 見姚喜沒動靜,萬妼又加重力氣一連敲了好幾下。要是這還不醒,那小閹驢真是睡死過去了,她也可以放心大膽地窺探了。 姚喜心里的問號全部變成了臟話。太后娘娘您莫不是有毛病吧?有見人喝醉了把人腦袋當木魚玩的么?還是說您在挑西瓜呢?敲一敲聽聽響,看她這顆大腦袋瓜熟沒熟? 娘娘下手重,姚喜疼得直咬牙。她在猶豫要不干脆醒過來算了?再裝下去太后娘娘不一定怎么玩她呢!姚喜正醞釀著醒來時的演技,身后的太后娘娘又有了新動作。 姚喜感覺太后娘娘的兩只手臂架在她的胳肢窩,把她從椅子里拖到了地上。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了姚喜的表演思路,娘娘這又是要做啥?坐著玩她不過癮還要躺著玩? 姚喜決定醒了,她玩不起。當你閉著眼裝睡,有一個性格詭異的太后把你當玩偶似地擺布玩弄,那種感覺太可怕太沒有安全感了。她甚至懷疑太后娘娘有類似戀尸癖的癖好,只是娘娘喜歡玩的不是尸體,而是昏迷或者沉睡的人。 姚喜偷偷睜開眼,打算伺機醒來的時候,看到了更為詭異的一幕…… 太后娘娘乖巧地抱著膝蓋做在地上,盯著她的肚子?襠部?發(fā)著呆。 什么情況?。。。?!娘娘您盯著那里是想玩什么? 怕被娘娘發(fā)現(xiàn),她趕緊閉上了眼,可是心里越來越不安。只要娘娘一碰她,她就趕緊醒。怎么醒呢……打個哈欠?或者翻個身? 萬妼又猶豫了。 小閹驢睡死過去了,現(xiàn)在她只要動動手指解開褲子就能一探究竟,她排不排斥小閹驢的身體看后便知。 可是她突然不敢看了。不是怕姚喜醒,也不是覺得這種行為太過不堪。而是擔心自己萬一真的接受不了怎么辦?看過可就忘不掉了,以后她每次看到小閹驢都會想起他那個可怕的傷口。別說侍寢,恐怕連再握小閹驢的手都會覺得不自在。 那里什么模樣真的重要嗎?小閹驢是個太監(jiān),又不能真的和她行男女之事。她想要的,看不看那里小閹驢都能給她。那不看豈不是更好?反正她不知道太監(jiān)的下面什么樣,只要不知道就不會害怕。 萬妼的目光移向姚喜的臉,小閹驢睡熟的模樣真是好看,看臉就夠了,何必自尋煩惱呢?她站起身,俯視著姚喜做了決定。 明兒知會皇上一聲,順道去寧安宮的庫房親自給小閹驢挑些賞賜,就算正式收小閹驢做男寵了。太監(jiān)不比男子,沒那么多忌諱,可以就養(yǎng)在宮里。 小閹驢連漪夢香都使出來了,想做她寵侍的心昭然若揭。那就成全小閹驢吧!萬妼望著地上躺著的人露出了笑容。 也不知明天得償所愿的小閹驢會高興成什么模樣。 “來人??!把姚喜扶回值房去?!?/br> 姚喜聽到娘娘喚人扶她回值房,這才松了口氣,對于太后娘娘做下的可怕決定一無所知。 *** 姚雙蘭為了早上的事來向隆宜道謝。 “皇兄不用你陪著?這兩日你倒來得勤?!甭∫诉€再為蘭貴人和姚喜的事生著氣,并不領(lǐ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