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記_分節(jié)閱讀_48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遇蠱、[gl]妖后的小太監(jiān)、我靠種田發(fā)家致富、小二、[海賊]風之曲、HP之加菲貓
“有些人名不好說出口,大人卻可以去查。”邊軍說。 “你嘴巴不說出點可信的,我去查就像空中建樓閣,你一句話,我就做無用功了,還得鬧一身官司?!绷懻f,“想讓你死的人不會因為你說出了多少或者沒說就改變主意,但是你說的多倒是可以讓我放寬一下手,保你的命?!?/br> 邊軍跪在地上,仰頭看著柳珣,他在辨認柳珣所說的真?zhèn)危懴袷敲靼姿乃?,“你別無選擇,只能信我?!?/br> “我雖不喜麻煩,圣人讓我查,我便查?!绷懻f。“這才是忠心,你是圣人的邊軍,卻聽別人的話去截圣人的稅銀,你說你忠心?” “是遼北知州李天寶家的管家。”邊軍一字一頓的說出,“就算是螻蟻,也想拼命活著,截稅銀是死,不截稅銀是立馬就要死,大人高高在上,也給卑職和兄弟們想一條不會死的路?!?/br> 柳珣皺眉,轉頭確認吳用把該寫的都記上了,就對牢頭說,“把他帶下去吧,請個大夫來看看,一日兩餐也不要少他的?!?/br> “也許,圣人會見他。”柳珣說。牢頭應是。 從大獄出來,吳用問柳珣接下來怎么辦?“怎么辦?”柳珣疑惑的反問,“你也是剛來的?既然犯人供出同謀,便傳喚遼北知州李天寶家的李姓管家來刑部過堂?!?/br> “呃,李知州家的管家估計都姓李?!眳怯谜f。 “那便都傳喚過來?!绷懻f。 太子和楊嶠會面,在牡丹園,花紅柳綠,鶯鶯燕燕,楊嶠對太子拱手道,“臣以為殿下該跟臣說實話了?!?/br> “聽聞含章和柳珣私交甚好?!碧宇欁笥叶运?。 “殿下,柳大人是接了圣人的旨出來辦案,這幾日甚至是避著臣走,臣還能說什么?”楊嶠說。 太子手摩挲著杯壁,顯然很為難怎么開口,楊嶠也不著急。時間以為難過,其實也才走了一息,太子艱難的開口,“舅舅是第一次?!?/br> “如果國舅是慣犯,殿下危已?!睏顛f?!澳嵌愩y現在何處?” “在城郊一處山洞?!碧诱f,“舅舅知道錯了,母后不愿讓舅舅深陷囫圇,孤找含章來就是想讓含章想辦法讓那稅銀有個正當的途徑還回來?!?/br> “殿下覺得,圣人知道嗎?”柳珣說。 “一開始可能不知道吧?!碧诱f,“但是現在孤把舅舅供出,父皇也不會滿意的。” “只是國舅要銀子干什么?”楊嶠問?!拔蚁胧ト讼胫赖囊彩菄艘y子干什么?以及他背后的意義,殿下要這銀子干什么?” 太子無奈笑道,“這真的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楚了?!?/br> “孤不知道舅舅要稅銀干什么?”太子說,“舅舅甚至也是迷糊的,說話顛三倒四,不知道他為什么?!?/br> “說來那幾車稅銀不算什么,父皇每年劃給孤用都不止這個數,更別提還有各處的孝敬。”太子說,“舅舅也不該缺錢的,父皇母后和孤都不成虧待過他?!?/br> “日常開銷是用的,若要養(yǎng)一支隊伍就不夠用了?!睏顛f。 “含章慎言,此話誅心?!碧诱f。 “臣的話誅心,好過某種危險的舉動。”楊嶠說。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WULI珣兒的氣場兩米八 明天年會,據說要開一天,冷漠臉。開完會還要上幾天班,希望在生日前可以放假。其實我對放假的更新也保持懷疑的,因為沙發(fā)土豆當起來太舒服了,你們都體會過吧,放著電視玩手機什么的,其實平常我挺環(huán)保的。笑哭臉 第44章 可憐無定河邊骨(五) 楊嶠親自去堵柳珣,柳珣看他?!澳氵@人怎么這么不識趣,我避著你不就是為了避嫌么,你怎么還找上來了?” “我和懷玉有何須避嫌之處?”楊嶠問。 “還裝?!绷懻f,“現在裝晚了,之前我說你和太子是一伙的,你也沒反駁。” “你誤會了?!睏顛f,“和太子表示親近,只是我忠君的一種表現,如果太子有不臣之心,懷玉信我我會助紂為虐?” “那你來找我不是為了打聽一些事拜托一些事順便說服我一些事?”柳珣說。 “廚娘新研究一道菜式,甜酸口味的,廚娘想向你邀功很久了,偏偏你又久不來。”楊嶠說。 柳珣看了他兩眼,還是跟著他走了,廚娘做的糖醋小排,估計是受西湖醋魚的啟發(fā)。兩指寬的豬小排,裹了糖漿深紅發(fā)黑,咬在嘴里有點糖微炒過的焦香味,先是甜后是酸再來有點咸的回味無窮,楊嶠溫了酒,兩個千杯不醉喝酒其實挺沒意思的,喝了兩壇兩個人都面不改色,一大盆糖醋小排倒是吃的干凈,柳珣一個人吃了大半。 “回頭讓廚娘抄個方子給我,我回家讓廚房上學一下?!绷懸猹q未盡的說,好像多了個可以光明正大吃糖的機會。“我賞點什么給她合適?” “你吃的高興就是對她最大的贊揚了?!睏顛f,“我會賞他的?!?/br> 吃完飯后上茶,楊嶠不動聲色的挪了幾個靠枕過去,這種軟綿綿的東西他其實之前是沒有的,他的房間是早幾個朝代前的魏晉風格,現在早已有了更舒服的桌椅但他的住所永遠都只有用來做隔斷的書架,硬板床,薄鋪蓋,矮方桌,最多兩個蒲團。其余多余的東西都沒有。 但是柳珣常來楊嶠家后,地上多了舒適的毛毯,只放桌上也錯落擺上了白圓瓷花瓶,插上幾支應季的花兒,廚娘縫了好幾個靠枕,楊嶠當時還不理解為什么做什么,但也讓人在房間里放著了,現在推到柳珣身邊,然后看他就順勢的躺下去了,靠著枕抱著枕看著就愜意。 “其實我都想把房間整成你這樣了?!绷懜锌f,“就是你小時候有沒有感覺,在地上滾的時候太棒了?!?/br> 楊嶠搖頭,“在我的家鄉(xiāng),只有稚兒才會一言不合就在地上打滾,用我家鄉(xiāng)話來說就是耍賴?!?/br> “你別看這侯門貴子風度翩翩的,小時候誰還沒耍過賴啊,尤其北公家的世子,小時候玩蹴鞠必打架,每次必打滾,我真的每次都不想去。” “你不想去還有人逼你不成?”楊嶠問,他端沏好的茶給柳珣,柳珣不想起,問他有蘆桿嗎,楊嶠問他做什么,柳珣說,“蘆桿中空,可吸水,這樣我就不用起了?!笨粗鴹顛路鹫痼@的不能說話的表情,柳珣說,“你小時候沒玩過這個?” “我玩過,只是沒想到你也這么玩過?!睏顛f,他過去把柳珣扶起坐好,“喝了茶再躺?!?/br> 柳珣坐直后也不好好坐著,就趴在矮方桌上,楊嶠看他。“你要是把你家弄成我這樣,我看你都不要成人型了?!?/br> “這事是國舅做的嗎?”柳珣問。 楊嶠笑,“怎么我問你你避嫌,現在你問我就不要避嫌了?!?/br> “你也沒問我???”柳珣說,“這樣吧,咱們一個人交換一個問題,公平?!?/br> 楊嶠笑著點頭,“行啊,你先問?!?/br> “太子要保國舅嗎?”柳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