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擇偶要求有點高_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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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您確定他們之間有……”陸奧守壓低了聲音湊到自己主君的耳邊,他特別放慢了步伐,拉開了更大的距離。 “猜的?!必S玉彥理所當然的語氣仿佛在說一件確鑿的事,“這么像的兩個人,還都姓澤田。” 如果狐之助在這里,豐玉彥指不定還會揪著那只狐貍查查資料,現(xiàn)在的話也只能自己推斷了。 這一位金發(fā)的澤田先生住的地方并不遠,這個海邊小鎮(zhèn)也就這么大,從這頭走到另一頭,也就是半個小時的事。 “請進吧,這里就是我的家了?!?/br> 還處于一種迷茫狀態(tài)的綱吉被金發(fā)男子用相逢即是緣,更何況他們又有相同的姓氏,相貌又如此相似這樣的借口騙到了這里。 豐玉彥也跟了過來,明面上,陸奧守還是兩人的監(jiān)護人呢。 “小心臺階。”紅發(fā)的男子處于照顧小孩的心態(tài)提醒了一句,但他很快切了一聲,主動去了廚房準備了茶水。 除了外表和剛剛那一幕像孩子,其他時候這個紅發(fā)的孩子都表現(xiàn)得跟個人精一樣,稍微用腦子想一下都知道這個孩子不簡單。 G用水把杯子清洗了一下,拿出了Giotto之前從意大利帶過來的茶葉,說是拜托阿諾德到英國弄的,泡茶的熱水還沒有把茶葉燙開,他就發(fā)覺身后有人了。 敏捷地向后一轉(zhuǎn),G看到一個紅色的腦袋在門口探頭探腦,注意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后,他大大方方地站了進來,小腦袋四處轉(zhuǎn)著,好像在觀察這里。 “大哥哥好?還是叔叔好?”眼睛悠悠地轉(zhuǎn)了一圈,豐玉彥笑得露出了八顆牙齒。 沒有理睬那個孩子,G端著盤子走出去的時候,才有功夫詢問:“你怎么跑出來了?!?/br> “嗯……小孩子的話,不應(yīng)該到處逛逛嗎?”豐玉彥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被抓包的窘迫感,他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邊,眼睛不住地往旁邊瞟。 算了,反正這屋子里什么都沒有。 G叮囑了一句不要亂跑,他便端著茶去了會客的地方。 紅發(fā)的孩子等他走掉了,自然地走進廚房轉(zhuǎn)了一圈,很快又跑去了別的屋子,也沒有翻箱倒柜,輕輕地從窗戶翻進去,像是在尋找什么,最后又從窗戶原路離開。 他繞著整間屋子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樹前停下,三兩下爬了上去,他藍盈盈的眼睛從高處俯視整片區(qū)域,小嘴里吐露了幾個字。 “時間的味道,可惜不在這里?!边@里留有的,僅僅是時間的味道而已。 他饒有興致地晃著雙腳,腳上的木屐隨時會掉到地上的樣子,最后低頭看看左腕上的封印,微微揚起唇角。 “這就是你的恐懼和應(yīng)對措施嗎?不過沒用的,這具身體遲早是我的,我啊……想回歸這個世界很久了?!?/br> 一聲聲輕揚的小曲從鼻腔中發(fā)出,大約過了幾十秒,這小曲戛然而止。 豐玉彥眼前的世界從模糊轉(zhuǎn)變?yōu)榍逦?,而他的位置也從認知里的房屋中轉(zhuǎn)移到了樹上。 好像……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那個詭異的神明又控制了自己的身體。 莫名的壓力再一次席卷全身,他攥緊了身下的樹枝,指甲硬生生地扣進了樹枝里,豐玉彥一聲不吭地坐在樹上。 等G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紅發(fā)的孩子不知什么時候上了樹,坐在那里發(fā)呆的場景。 到底是個孩子,還是頑皮了點。 站在樹下的G敲了敲樹干,希望引起上面人的注意力。 “不是讓你不要亂跑嗎,上了樹萬一摔到了怎么辦?”G仿佛又回到了當年跟在Giotto身后收拾爛攤子的狀態(tài),他頭疼地在下面張開手,示意樹上的孩子跳下來,“我會接住你的,你放心跳吧?!?/br> 豐玉彥看了紅發(fā)男子一眼,然后他站起身,從樹上走了下來。 是的,走了下來。 愣是G也看呆了,就算他之前能用火炎作戰(zhàn),見過朝利家的各種式神,他可沒見過有人能夠垂直于樹干行走的。 更不要談這只是個小孩子。 在距離地面還有一米的地方,豐玉彥跳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G的錯覺,他覺得這個孩子看自己的眼神總有些……鄙視。 半晌才意識到自己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當他氣勢洶洶地回到房間時,那個孩子已經(jīng)重新坐了回去,老老實實地充當一個背景。 時不時,他會跟那位帶著刀的武士交流一下。 姑且稱他為武士吧,G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詞來形容他,武士除了寶貝自己的刀,為什么還擦著一把手槍這個問題。 Giotto一直在逗弄那個他自認為的后輩,據(jù)他所言,他套話下來,發(fā)現(xiàn)這個還真可能是他的后輩。 兩人之前在房門外有短暫的交流,他金發(fā)的首領(lǐng)很久沒有笑得這么開心了,他這么說:“這是來自于時間的魔力,是不是很厲害?” G想了想,也沒有去阻止自己的首領(lǐng),長久地為了彭格列奉獻自己,甚至主動讓出首領(lǐng)的位置,來到日本隱姓埋名……算了,就讓他玩玩吧。 “是這樣的嗎,那綱吉君真的是很厲害了?!盙iotto臉上的笑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綱吉則是慌亂不堪,就算他再傻,他也知道自己快應(yīng)付不下去了。 Reborn哪里教過他怎么應(yīng)對這種場景啊,或許,在reborn眼里,以綱吉的層次,根本接觸不到這種與人打交道的事情才對。 怎、怎么辦,他的謊話快編不下去了! 就算是那些已經(jīng)說出來的謊言,綱吉也覺得破綻累累,只要有心人仔細一想,這里的說辭和那里的說法就矛盾起來。 他心里急得要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身后時,他發(fā)現(xiàn)紅發(fā)的孩子拿著黑發(fā)男子的槍玩了起來,還擺出了射擊的姿勢,好像真的是過來陪同的樣子。 救救我??!我快把我們來自未來都交代出來了! 慌張地跟家康先生表示時間太晚了,他們需要回旅館休息了,極力婉拒對方留自己吃飯,綱吉逃一般地跑到了街上。 “呼……”他長長呼了一口氣,站直身體的時候發(fā)現(xiàn),豐玉彥和陸奧守也跟著他后面,慢慢地走了出來。 綱吉苦澀地揉了揉臉,他覺得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糟糕極了,他飛快地想要離開這里,免得里面那位澤田家康先生細細想自己說過的話,發(fā)現(xiàn)漏洞然后追出來。 直到回到旅館,夕陽映照著街的另一頭,綱吉沒有發(fā)現(xiàn)澤田家康追過來的身影,才癱在地上不想動彈。 今天他花去的腦細胞,可是平日的好幾倍,這比他考一場試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