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擇偶要求有點高_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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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腦容量小極了,這些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疇之內(nèi),它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審神者的疑問向上級打報告,讓上面去頭疼去。 質(zhì)問好似曇花一現(xiàn),豐玉彥很快又回歸了普通的工作模式,他把其他的照片過了一遍,全部夾到了本子中。 “可以的話,讓時之政府的人多送點情報過來,只有幾張照片的話,我可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br> 狐之助應了一聲,然后它看著審神者又翻開了歷史是從這間屋子的書房里拿出來的,講的是歷史上有名的人物,而審神者看的這一面,說的就是德川家康。 它還記得,早上審神者大人拿的那本書,寫的是安倍晴明呢。 晚飯的時分,下廚的仍舊是燭臺切,他在廚房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外賣不衛(wèi)生,還是自己做的比較安全健康,可惜他的話一直沒有得到回應。 探頭往外一看,好嘛,今劍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游戲機,正興致高昂地拉著主君玩耍,電器初見的豐玉彥非常茫然地看著手上的手柄。 “主公!你按這里就行了,我們試試雙人模式吧?”讀完了說明書,今劍就主動去開機了。 接下來就是無限的死和死的循環(huán),就算今劍上手了,豐玉彥依舊沒搞懂這幾個按鍵之間的關聯(lián)。 直至燭臺切喊開飯了,豐玉彥才解脫般地把手柄塞回給今劍,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短時間內(nèi)都不要碰這些玩的東西了。 還是讀書好,至少白底黑字,他都看得懂,也就是言語使用習慣上的差距需要適應一下。 在睡覺的時候,今劍終于表現(xiàn)出了他真正的野心,他全部的依仗就是自己一米二的身高,和嬌小可愛的樣貌。 “主公!我們睡一個屋吧!” 這句話聽得燭臺切額角一跳,他當機立斷伸出手去抓今劍的領子,想把他盡早帶走。 可今劍是誰呢?他是三條家的短刀呀,就機動來講,燭臺切是完全比不上的。 小天狗敏捷地躲到豐玉彥的背后,只留出半張臉,吐吐舌頭,滿臉都寫著,有本事你來抓我啊。 燭臺切一口氣憋在胸腔里,差點把自己憋岔氣了,他要是去抓今劍,就必定要跟他繞著主君跑,在主君面前如此表現(xiàn),太幼稚了。 但今劍的優(yōu)勢就是這些了,他仗著自己外表年幼,干脆沖著比他高不了多少的豐玉彥撒起了嬌,那個聲音叫做一個軟和甜。 “主公,可以嗎?我能貼身保護您喲!” 燭臺切很想表示自己也能貼身保護,但考慮到自己刀身的長度,他把這句話給咽了回去。 拗不過今劍的執(zhí)著,豐玉彥只能朝燭臺切點點頭,答應了今劍和他一起睡的要求。 只不過在看著燭臺切有些低落地走開時,豐玉彥問今劍:“你是不是演得太過了?” “不過不過,主公我們早點睡吧!”今劍開開心心地推搡著豐玉彥進了臥室,他還剩半句話沒有說出來。 本丸這么多刀劍,要博得主公的喜歡,不得用點手段了嗎? * 今劍所說的跟主公一起睡,也絕對沒有聽話到老老實實地躺在那里的地步,他拱在被子里,翻來覆去半天,聽得已經(jīng)和衣躺下的豐玉彥發(fā)話了。 “今劍,你有心事睡不著嗎?” “也不是,是……主公你今天故事講了一半,我還想聽?!北蛔勇蚯肮埃詈筇匠隽艘粋€腦袋,今劍的一頭白發(fā)都擠得亂糟糟的,只有一雙紅眸在黑暗中特別顯眼,“反正,燭臺切也來查過房了,我們小聲聊天沒問題的!” 豐玉彥想了想,他的確不算太困,干脆也就坐了起來,不知道手中結(jié)了什么印,看得今劍嘖嘖稱奇,他再在房內(nèi)打開燈的時候,光竟然不會透到外面。 “結(jié)界的簡單應用。”豐玉彥在不上戰(zhàn)場的時候,就是愛鉆研一些其他東西,結(jié)界也是他的愛好之一。 他早上給今劍講的故事,說到了某個大名府發(fā)生的靈異事件,雖然后來查出來只是敵對國家為了讓大名神經(jīng)衰弱搞出來的計策,但靈異事件初現(xiàn)的時候,還是非常有意思的。 “之前說到,晚上不是會聽到閣樓上有聲響嗎?”豐玉彥指了指天花板,“就是那種,啪嗒啪嗒的聲音,但每次有人上去看的時候呢,就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都沒有,派人守在那邊的話,聲音就不會出現(xiàn)?!?/br> “這樣守了幾天,大名以為不會再有事了,就把下屬給撤回來了,結(jié)果當晚,閣樓上的聲音又——” “啪嗒啪嗒……啪嗒……”清脆的聲響回蕩在房間里,不是從房內(nèi)傳來的,而是從樓上傳過來的。 今劍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就算屋內(nèi)透明敞亮,什么東西都沒有,他還是有些虛的。 作為剛剛在聽鬼故事的人,今劍一時間把自己也代入了進去。 “主……主公!”小天狗把本體握在了手中,他一步步挪到了豐玉彥的身邊,警惕地看向天花板,那里的聲響還在繼續(xù)。 啪嗒的聲音好似走路聲,一會兒又傳來了咚咚的沉悶響聲,樓上好像真的有什么人的樣子。 “會不會是燭臺切殿?”覺得狐之助弄不出這樣的聲響,它被今劍排除在了選項外,怎么想這個家里的第三人,只可能是燭臺切了。 但是更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被今劍問起的燭臺切,出現(xiàn)在了這間屋子的房門外,他輕輕敲了敲門,問:“主君,你在里面嗎?今劍也跟你在一起嗎?” 那么問題來了,外面的燭臺切是人是鬼,如果是人的話,他們頭頂?shù)穆曧懹质鞘裁辞闆r? 這間屋子,除了他們沒有別人,也沒有其他生物這是早就檢查清楚的。 今劍怕得抱住了豐玉彥的胳膊,他瞪大了眼睛拿著本體對著門外,不敢有絲毫放松。 豐玉彥看到這一幕覺得有些好笑,明明是具有殺傷力的付喪神,卻怕鬼。 拍了拍今劍的腦袋,豐玉彥先是撤去了結(jié)界,才高聲回答道:“我和今劍還沒有睡,怎么了嗎?” 外面的聲音有些遲疑,他說:“我以為……主君你沒有睡覺,去閣樓上……” 兩方一交流,就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這間屋子可能鬧鬼了。 豐玉彥帶著今劍走出了房門,門外邊站的是帶上了自己本體的燭臺切,從他亂糟糟且不帥氣的發(fā)型來看,他也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 狐之助被燭臺切提在手中,看起來這個房子的所有人和刀和動物都聚集在了這里。 樓上的聲響也終于從啪嗒換成了咯吱,就好似有無數(shù)只老鼠在磨牙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 這一下,不但狐之助被嚇醒了,燭臺切的刀也快出鞘了。 “跟我上去看看……等我拿點東西。”豐玉彥回房間找了幾個卷軸拿在手中,才踏上了前往閣樓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