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_分節(jié)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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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際上,只要莫驕愿意,他隨便帶回來一個人都能當(dāng)長老,比如左護(hù)法,他就是從一個小小的香主直接提拔上來,一下子就當(dāng)上了護(hù)法的。 因此目前就算白循控制住了七玄山,看姬長老這么沒用也妨礙不到她,還有莫師姐護(hù)著。白循對莫師姐手下的勢力有所忌憚,也沒有必要對姬長老下手。 而在右護(hù)法的印象里,姬長老就是當(dāng)日在莫師姐背叛且重傷他,在他孤立無援時,在白循眼皮子下,口口聲聲在莫師姐背后說要把他抓回來立功的人。 然后她也的確去追了,但她武功稀松平常,讓右護(hù)法逃走也是意料之中。 但在莫驕進(jìn)屋后,幾人易容還未卸去,姬長老便撲通跪下,向莫驕恭敬道:“屬下姬如雪,恭迎教主回教!” 右護(hù)法面具下的長眉一挑,目光幽幽看向語氣平靜的讓人起來的莫驕,看來事情并非如他所想那般艱難。 自莫驕走后,鐘儀簫除了有些失落外,是更加用心練劍了。 賀蘭敏也同樣擔(dān)心哥哥,不過也知道自己不能跟著去,幫哥哥煎藥的日常就變成了來后院小竹林看鐘儀簫練劍,以及對鐘儀簫挑刺。 藕花小居里魔教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但沈亦舟還在這里,為了提防沈亦舟,莫驕特意囑咐過莫長老。不過沈亦舟手腳干凈的很,讓莫長老一度認(rèn)為他是個沒有什么威脅的人,但也有一點(diǎn)很危險,就是賀蘭敏太過信任他了。 靜王其實(shí)并不游手好閑,相反,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去處理,每日回來的時間都與幾人的作息對不上,存在感幾乎為零。他這幾天閑下來了,莫長老又忙著和小神醫(yī)鼓搗解蠱藥方,沒時間看著沈亦舟,于是這份差事就落到了靜王身上。 鐘儀簫是知道莫長老對他有成見的,而且他在忙著幫莫驕解蠱,練劍時有了問題也沒好意思去打擾他,自己悶悶的想了幾日,偏偏賀蘭敏又喜歡在他練劍時來打擾他,心神不寧便陷入了死循環(huán),又默默想念起莫驕來。 再次見到靜王,鐘儀簫是有些尷尬的,他一看到靜王那張臉就會想起他曾經(jīng)在無意中和莫驕撞破了靖王的好事。不過靜王也會個懂劍的人,見了鐘儀簫的劍法后驚嘆不已,一來二去,他就成了給鐘儀簫喂招的對象。 鐘儀簫一直不知道靜王的身份,卻見賀蘭敏對他恭敬有加,直到有次不小心傷了靜王,沈亦舟扶著靜王去找莫長老時,賀蘭敏比他還著急,也就說破了靜王的身份。嚇得鐘儀簫屁顛屁顛的跑去給莫長老道歉,再也不敢找莫長老的相好給他喂招了。 莫長老當(dāng)時并未表現(xiàn)出來半點(diǎn)不悅,還笑瞇瞇的跟鐘儀簫說靜王武功一般,要練劍大可來找他。 鐘儀簫還以為他真的不氣,但是第二天就被揍了。 他終于明白莫驕為何叫他少去招惹莫長老了,他憑借著精妙絕倫的招式能擦破武功二流的靜王的手臂,卻沒能在莫長老劍下走三招。 如此一來,鐘儀簫便更加認(rèn)真的練劍,莫長老并不會??粗紶栆淮蔚奶狳c(diǎn),待一段時間后再去看,鐘儀簫都會進(jìn)步很大。 而賀蘭敏每日都十分急切的等待著莫驕的回信,但莫驕不是個會常寫信的人,唯一一次傳信的內(nèi)容是已潛入魔教。 鐘儀簫也在等著莫驕的消息,一日等不到便再等一日,他也很擔(dān)心,只是莫驕走時叫他好好練劍,他一日也不敢懈怠,只認(rèn)真練劍,希望哪一天能變厲害,能幫到莫驕,除了殺人放火的惡事,什么事他都能做。 青州離七玄山還是太遠(yuǎn)了,待某日鐘儀簫正在練劍時,賀蘭敏激動的拿著信件跑過來告訴他莫驕的消息時,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時間。 白循繼位大典當(dāng)日,秦玉也回了魔教。 說實(shí)話他對魔教并沒有任何歸屬感,老教主也的確對他不算好,唯有最后那兩年的提拔能讓他說得出口的。他自小被老教主撿回來,老教主叫他殺人他就殺人,當(dāng)真是一個殺人武器,毫無感情可言。 在秦玉來之前,莫驕就已經(jīng)是教眾心中魔教少主的身份了。而自他還是個襁褓嬰孩的時候進(jìn)教,至今已三十多年了,實(shí)際上在魔教待的時間并沒有多久。 十七年前他盜走昆侖神木離開了魔教,如今再回來,秦玉對這個地方依舊沒有半點(diǎn)感情,對那死去的老教主也沒有一絲感情。 秦玉和莫驕之間其實(shí)并沒有過結(jié)仇,他是暗地里培養(yǎng)的殺人武器,莫驕?zhǔn)枪饷髡蟮哪Ы躺僦鳎藥缀醪辉趺匆娒?,?dāng)年秦玉得老教主遺命對付莫驕,他便這么做了,也便一直都恨著莫驕。 至于恨是哪里來的,秦玉也說不清了,大抵是每次在莫驕光鮮亮麗的被大家贊揚(yáng)時,他一人躲在暗處舔傷口,久而久之,嫉妒積累在心,又有老教主的挑撥,他就此恨上了莫驕,說起來甚至有些可笑。 但秦玉自知自己不是個好人,恨也就恨了,管他怎么來的,他就是一心想殺了莫驕而已,不過他最近被一些問題纏繞,想殺莫驕的心居然也淡了。 兩個時辰后就是白循光明正大坐上教主之位的典禮,秦玉在與白循假仁假義的談話后離開,在大殿前見到自白循奪位后被刻意壓制,難得一見的莫師姐。 莫師姐穿著一身紅裙,神情看著居然與莫驕有些許相似,秦玉猝不及防與她對上目光,立時皺起眉頭來。莫師姐微微挑眉,似有些不明所以,隨后無所謂的轉(zhuǎn)過頭去,不打算和秦玉說話。 但秦玉卻一直為某些事情掛心,他想了下,臉上的戒備換上了假笑,主動去找了莫師姐說話。 “莫師姐,多年不見,近來可好?” 莫師姐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面對不喜歡的人也十分耿直,在秦玉靠近是迅速往后退了幾步,一臉無趣的擺手道:“還好,只要你們不給我添麻煩,師姐還能再活幾年。” 秦玉面色一變,道:“師姐嚴(yán)重了,師姐還年輕,自然能長命百歲?!?/br> 莫師姐聞言一樂,也不想跟他廢話太多,左右來往的人不少,都在忙碌典禮之事,她索性直言道:“你小子別跟我耍花腔,看你笑得多假多難看,還不如別笑了。我知道你這人沒事是不會來找我的,我這還忙著,你有話趕緊說?!?/br> 正好秦玉也不想跟她多待,莫師姐是老教主頭一個收的徒弟,和莫驕交好,秦玉對她無感,甚至厭惡這魔教中的所有人,包括這個魔教。 秦玉也注意到四周的人不少,但他對那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懷,不能在莫驕口中得知答案,換了更早入門的莫師姐,或許也會知道一二。 秦玉收了假笑,說道:“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請教莫師姐?!?/br> 莫師姐道:“你這般禮貌,我若不回答就說不過去了,說吧,什么事?” 秦玉道:“我想知道我的身世,師姐也知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老教主帶到了神教,如今我完成了老教主的遺命除去莫驕,至今卻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么人,師姐入教最早,我想師姐應(yīng)該知道一二的吧?” 莫師姐一聽突然笑了起來,她妝容精致,紅唇烈焰,笑聲爽朗,顯然是自己怎么開心怎么來。 待她笑夠了,秦玉的臉都黑了。 莫師姐這才說:“看來是師弟告訴你了,我早就說了,師父他心腸壞透了,殺了人家母親還把人帶回來養(yǎng)成殺人武器,讓那孩子認(rèn)賊作父,偏偏還絲毫不覺。師父他老人家就是不厚道,人都死了還算計(jì)著師弟……” “你說什么認(rèn)賊作父?” 秦玉語氣冷冷的將其打斷,他并未說過莫驕告訴過他這個事,但莫師姐和莫驕居然說出了一模一樣的話。 莫師姐捂嘴,睜大眼睛道:“你還不知道呢?我以為師弟都告訴你了。” 秦玉狠狠攥緊了拳頭,幾乎是咬牙般道:“請莫師姐解惑?!?/br> 莫師姐打量他一番,唇角噙著幾分笑靨,在此時的秦玉看來是非常嘲諷了。 “話說回來,雖然師父教了你功夫,卻并沒有收你為徒,你大可不必稱我?guī)熃悖駝t就要叫莫驕師兄了。好吧,若你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的話……” 忽然一停頓,讓秦玉呼吸一窒,莫師姐將他的一切反應(yīng)收入眼底,笑說:“我能知道的師弟也大抵都知道,你當(dāng)年偷了昆侖神木逃出神教,我們找你的時候的確調(diào)查到了你的身世,但事實(shí)如何,怕是你要自己看到了才會相信?!?/br> 秦玉點(diǎn)頭,的確如此,若非親眼所見,他不會輕易相信他人的話。 莫師姐又道:“你大可去通州親自調(diào)查,據(jù)我所知,你的身世應(yīng)該跟靖西王爺有關(guān),十幾年前我們調(diào)查到通州的靖西王一直在找一個孩子,條件與你一般無二。而且靖西王的側(cè)妃也確實(shí)在三十四年前產(chǎn)下一個男嬰,但在孩子出生沒兩天時連帶著孩子被人一起擄走了,后來聽說是死了,兒子也沒了。所以我們懷疑你跟那個孩子有關(guān),因?yàn)槿绻皇怯H生兒子的話,靖西王為何找了這么多年還不放棄?” 秦玉一怔,他并沒有全然信任莫師姐的話,而是覺得莫師姐的話很像是在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