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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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長老笑瞇瞇的看了眼沈亦舟,也探出窗戶來靠近賀蘭敏,卻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的笑說:“你不知道嗎,教主他給你帶了個嫂子回來呢,現(xiàn)在在房間里培養(yǎng)感情,小賀蘭跟沈少俠最好乖乖的出去玩吧,不要去打擾哥哥嫂嫂了?!?/br> “嫂子!” 賀蘭敏的嗓音徒然拔高,臉上顯然是不可置信以及無法接受的神情。 確認鐘儀簫身上只有外傷,除了沒了一身內力外就是氣血虛了一些,并沒有什么大礙,莫驕才松開了他的手。 他準備去找莫長老再要一些養(yǎng)身體的藥,不料鐘儀簫卻在他撒手的那一刻反手抓住了他。 莫驕驚訝回眸,問他:“我去拿藥,你怎么了?” 他還跟鐘儀簫交待了自己要去哪里,鐘儀簫抿了抿唇瓣,坦然道:“我想了很久,如果不能親眼看著你好起來,我肯定不會放心的,所以我?guī)湍阃盗怂?,但是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卻讓她失望了,才會回去請求責罰?!?/br> 莫驕有些驚詫,鐘儀簫這是自愿告訴他自己的心里話,他沒理由不聽。 鐘儀簫道:“我不是蠢,只是……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沒了家人,在街頭行乞,和莊飛羽相依為命,是因為莊飛羽幫過我,我在那兩年顛肺流離,受盡他人白眼,沒吃過一頓飽飯,直到九歲那一年,我遇見了師父,她給了我兩個饅頭,我就記下了她的恩情?!?/br> 說到此處,鐘儀簫嘆了口氣,接著道:“后來師父帶我上玄女峰,教我功夫,將我養(yǎng)育成人,或許你會覺得我很天真,但我真的覺得仙霞派是我第二個家?!?/br> 想不到鐘儀簫居然這么在意自己說他蠢的話,莫驕其實能理解鐘儀簫對他師父和對師門的感情,所以他一直都不曾想過利用鐘儀簫。 “不論是與我相依為命了兩年的莊飛羽,還是待我恩重如山的師父,或是閑云莊里的小桃他們,他們都是我心里很重要的親人,無論是誰,我都不想失去他……” 鐘儀簫說著明顯注意到莫驕的神色不滿了,又立馬改口道:“當然了,你也很重要的!” 莫驕神色稍緩。 鐘儀簫又道:“師父教我做一個好人,可我底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做不到,是我自私,我把她當做信仰的麒麟竭偷來給你,因為我不想看你死。師父一向不允許我和你有過多接觸,而你又在山下等著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你們都開心,但人命關天,我唯有這么做,能幫到你一點?!?/br> “我想看你活著?!?/br> 所以他做出了決定,選擇對不起師父。 莫驕見他回來的路上一直心事重重,想必心里定藏了許多話,此時聞言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也被觸動了。 莫驕神色認真道:“我會活著的,我會好起來的?!?/br> 鐘儀簫笑容有些牽強,他輕聲道:“今后如何我也不知,但那日師父說了,從今往后就當沒我這個徒弟,我就知道我注定要失去師父了,我散去一身功力,不是因為蠢,師父給我的,我永遠也還不清,唯有這樣,我才能安心一些。” “但你這樣未免太過狠心,你把你師父教你的功夫都還給她了,她只會更加生氣?!蹦湹?,他看出來鐘儀簫是在和仙霞派刻意劃清界限。 “我只是想告訴師父,讓她不必擔心,我不會幫你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會用仙霞派的功夫幫魔教做事?!?/br> 鐘儀簫想了下,又咬唇道:“我有想過來找你的……” 莫驕突然怔住。 “可是在此之前,我要先處理好自己的私事?!?/br> 鐘儀簫垂下一雙微紅的眸子,澀聲道:“既然選擇了偷藥,那我被逐出師門也是該的,我對不起師父,如果還帶著仙霞派的身份和武功靠近你,我會給她們帶來污點,我于心不安?!?/br> 所以他想求莫驕,不要將他們在一起的事情公布出去,他已經對不起師門了,不能再給仙霞派抹黑了。 這于莫驕而言并不困難,他心中早有盤算,雖然聽來還是不太舒服,但他在鐘儀簫面前點下頭去,承諾道:“我不會讓別人知道你我的事?!?/br> 這樣一來鐘儀簫又對他感到十分愧疚,“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br> 莫驕心里也有那么一點不愉快,從鐘儀簫的做法不難看出他還是一心向著正道,或是不能接受魔教,但他愿意接受的是莫驕這個人,這是莫驕唯一滿意的地方。 “說你蠢吧,其實你還有點小聰明,而且膽子也太大,竟然妄圖以身飼魔,犧牲你自己來阻止我對武林盟下手?!?/br> 鐘儀簫低下頭去,神色難堪。 “總歸是不能雙全,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如此了?!?/br> 莫驕靜靜地看著他,他其實與鐘儀簫何嘗不是一樣,他的想法,也跟鐘儀簫想通,他也想要舍下魔教,并且已經準備這么做了,他可以做到坦蕩大方心無芥蒂,鐘儀簫心中卻始終有條刺。 “罷了,那往后呢,你往后會一直跟著我嗎?” 這話問得直接,讓鐘儀簫無聲漲紅了臉,但他看了莫驕的小身板,還是耿直的嘆道:“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等你長大再說吧?!?/br> 莫驕頓時黑了臉,咬牙道:“你說什么?” 傷感了片刻的鐘儀簫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哪里不對,他習以為常的在莫驕面前這么說了,反應過來立即搖頭。 “沒有沒有!我是說,等你恢復之后,我們再說這件事?!?/br> 莫驕還是很氣,瞪著鐘儀簫好半晌不說話。 鐘儀簫傷感不起來了,睜著一雙澄澈眸子小心翼翼的看著莫驕,希望他能消消氣。 “我去煎藥。” 僵持片刻后,莫驕居然先軟下態(tài)度來,鐘儀簫松了口氣,但他又拉著莫驕的手不讓他走,眸中含著期待的道:“我能不能再說一句話?” 莫驕沒好氣道:“誰攔著你了?” 鐘儀簫眨了眨眼睛,竟還真的認真想了這個問題,好半晌后才小聲問道:“好像沒有,那我說了,就是……那個,我可不可以繼續(xù)叫你嬌嬌?” 話音落下的瞬間,莫驕呼吸一窒,不知是否是羞憤的,耳尖冒起幾分微紅,他皺著眉頭想了一陣,等得鐘儀簫頗為心焦。 “不可以嗎?那我該怎么稱呼你?” 莫驕的臉色變得很奇怪,有點紅,又有點青,在聽到鐘儀簫稍帶幾分落寞的話語后咬牙急道:“隨便你好了!” 他都知道本教主的身份了,還這么叫……莫驕整個腦袋都要冒煙了。 聞言鐘儀簫似得到了什么特赦般,倏然綻開欣喜笑顏。 莫驕又紅著臉補充道:“私底下才可以叫,比如只有你我二人之時……在外人面前,你喚我名字即可,聽到沒有?” 從前騙他的時候也就罷了,如今大家都知道鐘儀簫知道了他的身份,還讓他喊這么羞恥的名字,莫驕心想他堂堂魔教教主的面子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