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_分節(jié)閱讀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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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側(cè)洗著手上血污的小神醫(yī)也說:“應(yīng)該是真的,我拿到手的時候檢查過幾遍,相比較上次秦玉手中那個假貨,這個的確是真的麒麟竭。” 莫驕看向錦盒中靜靜躺著的兩樣藥材,那麒麟竭不過指甲蓋大小,通體血紅,看起來似木質(zhì)的靈芝一般,光滑無比。 有些沉悶的空氣中,一股淡淡清香暈染開來,讓人立時心曠神怡,那是昆侖神木散發(fā)出來的藥香,于莫驕而言十分熟悉,而此時,那掛著紅繩宛如掛墜般的昆侖神木就在他面前。 莫驕有些失神,不自覺抬起指尖觸及昆侖神木,將其拿了起來,在外人看來,他好似在細細端詳,辨別真?zhèn)?,但莫驕的腦海里想起的畫面卻是他將這此送給鐘儀簫時的情景。 莫驕沒問商長老二人他為何不來,他以為鐘儀簫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心中難免失落。 可小神醫(yī)看他這般,卻是皺緊眉頭,忍不住多言一句,“莫教主,這是鐘少俠親自交到我手中的,應(yīng)該不會有假?!?/br> 莫驕剎那回神,昆侖神木他不可能認不出來,手上的東西也的的確確是真的,只是鐘儀簫讓小神醫(yī)把東西還給他,而不是自己來,他直到自己被舍棄了,只是在不甘心罷了。 “我知道?!?/br> 莫驕將東西放回錦盒中,將這二物一并交給莫長老。 “既然東西都齊了,莫長老,這里的一切就都交給你了?!?/br> 莫長老亦是神色凝重,鄭重點頭道:“我一定會幫你解蠱的,教主。” 莫驕將東西都交給他了,這是將自己能活的唯一希望都交給他了,莫長老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就算那張解蠱的藥方也許會是假的,他也要傾盡全力為莫驕解蠱。 莫驕點頭,想了下,又笑嘆一聲。 “不必太過緊張,盡力即可?!?/br> 聞言莫長老愈發(fā)緊張了,緊緊抱著錦盒,指尖用力到泛白。 “莫教主,你就不想知道這些東西是怎么來的嗎?” 想了許久,小神醫(yī)還是忍不住開口,他本以為商長老會阻止他說出來,不料偷瞄一眼,發(fā)覺商長老根本沒有這個意思,而他這話反倒叫莫驕和莫長老有些驚訝。 “怎么了小神醫(yī),你有話直說吧?!?/br> 莫長老說著,已見莫驕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了,他見莫驕方才刻意不提,但也知道莫驕其實還是在意的,索性自己幫他問出口來。 毋庸置疑的,莫驕當(dāng)然也想知道小神醫(yī)要說什么,幾人的目光齊齊落到小神醫(yī)身上,包括商長老,小神醫(yī)不知該如何開口,到底還是搖了頭,扯了扯唇角,笑得有些勉強。 “沒事,可能是我想多了。” 莫驕察覺出一絲不尋常的意味來,緊盯著小神醫(yī)問:“他把東西給你們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什么話?” 小神醫(yī)知道莫驕說的那個他是誰,他似乎有心事,神色恍惚的搖了頭,心不在焉道:“沒有說什么,他留了書信,讓我們把東西送走,沒有提到過別的什么。” 莫驕微垂眼眸,沒再問話,他明知會如此,還是不死心的問了,如今也好,他知道了鐘儀簫想要一刀兩斷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死心了。 小神醫(yī)始終憂心忡忡,直到莫長老將二人送出莫驕房間。 二人走在藕池邊,空氣中氤氳著淡淡荷香,清風(fēng)朗月,這儼然是一個靜謐而美好的夜晚。 商長老突然對身側(cè)儼然心事重重的人問:“方才為何不說實話?你不是很擔(dān)心鐘儀簫嗎?” 小神醫(yī)恍然抬眸,笑容仍是不大自然,“不過是瞎擔(dān)心罷了,事情還沒發(fā)生,誰知道結(jié)果會如何?況且,商長老不想教主因此對鐘儀簫死心嗎?” 商長老挑眉道:“我為何要讓教主對他死心?” 小神醫(yī)問:“你不是不喜歡他嗎?你不是喜歡教主嗎?” 商長老還是聽不明白,他只覺得小神醫(yī)這幾天愈發(fā)奇怪了,總是問些奇怪的問題,他搖頭道:“不說這個了,你說的也對,就算鐘儀簫偷了麒麟竭,可是老道姑畢竟是他師父,應(yīng)該不會對他如何?!?/br> 小神醫(yī)眼中怔然,低喃道:“話是這么說,可是萬一……” 天機樓。 在何蕓師太讓他做出選擇之后,鐘儀簫沉默了良久,雙膝緩緩跪下,他深吸一口氣,話到了嘴邊,便成了如此—— “師父,對不起?!?/br> 何蕓師太蹙起雙眉,似有些痛心的問道:“你選了他?” 鐘儀簫還是說著對不起,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甚至愧疚到不敢抬頭去面對自己的師父。 “我該猜到的?!?/br> 何蕓師太唇邊揚起一抹淡笑,看似有些譏諷與自嘲,但她的語氣仍是十分冷靜,她說:“你本來就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哪怕他騙過你,你也依然選擇了他。那接下來呢,簫兒,你是要求師父把麒麟竭給你嗎?” 鐘儀簫沒有說別的什么,他低著頭一直喃喃不止的重復(fù)著道歉的話語。 “對不起,師父……” 何蕓師太的確是很失望,但她也有言在先,提醒道:“即使你為了他來求藥,我也不會輕易將麒麟竭給他的。簫兒,你醒醒吧,你不該和他有任何聯(lián)系,他可是魔教教主??!” “對不起,師父,已經(jīng)晚了?!?/br> “什么?” 何蕓師太一時還未明白鐘儀簫的意思,只見鐘儀簫沉默片刻,緩緩抬起頭來看她,眸中盡是愧疚之色,他張口,神色為難又莫名的很小心。 “師父,已經(jīng)晚了,我已經(jīng)把麒麟竭給了他們,讓他們下山去了?!?/br> “不可能!” 何蕓師太的聲調(diào)徒然拔高,她下意識的否決了鐘儀簫的話,神色染上幾分緊張,肯定道:“不可能,你哪里來的麒麟竭?” 鐘儀簫聞言心中愈發(fā)內(nèi)疚,他張了口,輕聲說道:“我聽到了。” 得知麒麟竭丟失,何蕓師太第一反應(yīng)不是看向身后本來供奉著麒麟竭的香案,而是死死的盯著鐘儀簫。 鐘儀簫抬眸對上她的雙眼,抿唇道:“師父,我都聽到了……你在祖師爺面前正式收我為真?zhèn)鞯茏幽翘?,在大殿上我丟了東西,后來回去找的時候,聽到了師父說的話?!?/br> 何蕓師太猛然驚呆,鐘儀簫停頓了下,他幾乎快要讓慚愧淹沒了,連語調(diào)都變得十分不自然,袖擺下的指尖悄然攥緊,更是無顏面對自己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