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_分節(jié)閱讀_19
書迷正在閱讀:[綜]審神者擇偶要求有點(diǎn)高、和影帝的新婚日記、團(tuán)寵錦鯉在七零、專業(yè)白蓮花小能手gl、廚子有個紅包群、《卡儂》、和影后冥婚后、氪命玩家已上線 完結(jié)+番外、[綜英美]去吧,皮卡丘!、[綜]我男友是神雕
“你叔父待你好嗎?”鐘儀簫又問:“若是去了閑云莊,哥哥家中也許并沒有嬌嬌家里舒服自在,嬌嬌莫要嫌棄哥哥窮哦,哥哥會對你很好的。” 嫌棄他窮? 莫驕挑了挑眉,誰不知道鐘儀簫家底豐厚,斂財本事不小,多金帥氣且人還傻,見他似乎并沒有別的意思,莫驕方才那一點(diǎn)緊張也漸漸散去,抓起筷子繼續(xù)吃飯。 碗里多了一塊燒rou,這農(nóng)家是做不出來什么山珍海味的,農(nóng)家菜卻也別有滋味,鐘儀簫越看就越是打心底里喜歡這小孩,長得漂亮的小孩誰不喜歡,更何況莫驕的表現(xiàn)也并不像其他小孩那樣,乖巧冷靜得很。 鐘儀簫雖說也嫌棄小孩子麻煩,可卻覺得他家小孩可愛極了,尤其是別別扭扭的性子,更何況還是自己虧欠了他,自然就上心許多。 莫驕看著碗里的燒rou愣了愣,咬著筷子糾結(jié)半晌,小聲說了一句:“你快點(diǎn)去上藥,肩膀上都是血,惡心死了……” 話雖然不好聽,可鐘儀簫卻打心底里笑了出來,點(diǎn)頭道:“好吧,那嬌嬌乖乖吃飯,哥哥一會兒就回來?!?/br> 第12章 已經(jīng)出了青州地界,蘇靖川、慕容靈二人便與鐘儀簫分道揚(yáng)鑣,他們自回了金陵去,鐘儀簫換了一身衣裳,在外頭駕著馬車,車簾子被人掀開來,鉆出來一個精致漂亮的小孩。 鐘儀簫道:“外頭日頭大,嬌嬌先回去吧?!?/br> 莫驕搖頭,臉色有些難看,他在馬車?yán)镒藘扇眨X得厭煩極了。 今早慕容靈與蘇靖川匆忙離開,他一人在馬車?yán)锔菬o聊,想起來那錯過了的可能裝著教中圣物的盒子他就心煩,默默開始埋怨鐘儀簫。 莫驕不聽他的話,就坐在鐘儀簫身邊,看著山道邊郁郁蔥蔥的樹林,一張小臉仍是緊繃著,仿佛時時刻刻都很不開心似的,一臉冷漠,連帶眼神也冰冷得讓人害怕,聲音卻是軟綿綿的,沒什么威懾力。 “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兒?” 鐘儀簫道:“蘇州,帶你回我家去。”想了下,又補(bǔ)充道:“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閑云莊?!?/br> 莫驕喔了一聲,乖乖坐在邊上不再言語。 也不知道左護(hù)法如何了,聯(lián)系上分壇教眾沒有,莫驕這幾日過得自己都覺新奇,真是無聊極了,他怎么就忍下來了呢?尤其是他可能差點(diǎn)就拿到圣物了,都怪鐘儀簫攔住他不讓拿! 可心煩的事情還有很多,早上聽慕容靈說她與莊飛羽也是多日不見了,言語間似是吵過架了,還向鐘儀簫打聽了有沒有見到人。 鐘儀簫當(dāng)然是沒見到人的,莊飛羽這人一年里頭天南地北的亂跑,都沒個準(zhǔn)信,就算他們是最好的朋友,莊飛羽也不會提前告訴他自己要去何處,要做什么。 不知為何,莫驕一直耿耿于懷,死死盯著鐘儀簫之后的表情,還好鐘儀簫沒表達(dá)出什么特別的情緒,只因他覺得背后生涼,莫驕就在身邊,他一說起莊飛羽,就會莫名心虛。 夜晚時到了路過的小鎮(zhèn),下馬車時鐘儀簫發(fā)覺身邊的小孩不大對勁,小孩不喜歡被他抱著,往常下馬車都要自己跳下去,那小小身板跳下馬車去的模樣特別嚇人,但這次確實(shí)緊皺著眉頭盯著鐘儀簫看。 鐘儀簫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抱小孩,小孩居然溫順地貼了過來,任他抱住,今日一日都不怎么說話,鐘儀簫正納悶,就感覺了小孩身上的高熱。 “嬌嬌……嬌嬌……” 耳邊傳來鐘儀簫頗為焦急的溫潤嗓音,但莫驕覺得渾身累得很,眼皮子也漸漸闔上,自覺抱緊了鐘儀簫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很快昏昏睡去。 那副脆弱的樣子看得鐘儀簫越發(fā)著急,找了客棧要了間上房,抱著小孩上樓時順道叫店小二請了大夫來,懷里的小孩身上太燙了,燒得臉頰的紅彤彤的,鐘儀簫將他輕輕放到柔軟的床榻上,摸了摸小孩額頭,輕喚著他的名字。 有些懊悔自己這一日都不怎么關(guān)心莫驕,實(shí)則他也的確分心了,想到了在準(zhǔn)備大婚前失蹤的莊飛羽,心里頭難免有些顧慮,竟忘了照顧自己要負(fù)責(zé)的小孩。 自責(zé)之時大夫終于姍姍來遲,看過了小孩后開了一副退燒的方子,讓鐘儀簫好生照看著人便走了,鐘儀簫猜測也是路上風(fēng)餐露宿的,苦了小孩,才導(dǎo)致小孩生了病。 喂了小孩吃藥后,鐘儀簫一直守在旁邊,小孩額頭上的濕帕不知換過幾次,鐘儀簫也難擋睡意之時,趴在床沿小憩片刻。 隱約是在夢中,他見到小孩睜開了眼睛,臉色極其蒼白,好似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那雙往日平靜得有些陰寒的眸子向他望過來,在他迷迷糊糊時仿佛身上某處一陣微麻,隨后又再度失去了意識。 莫驕身上疼得厲害,點(diǎn)了鐘儀簫的xue道后便爬下了床,臉頰還是十分guntang,顧不得多慮,他已經(jīng)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間去,趁著夜.色深重,自后門悄悄出了客棧,神色慌張的往霜濃霧重的小樹林里走去。 約莫過去了小半個時辰,天邊漸漸露出一絲魚肚白,有人自小樹林前路過,那人大抵是從花樓里出來的,腳步有些虛浮,似聽到了一聲嗚咽,立時站定片刻。 晃眼間竟見到樹林里頭有一長發(fā)美人,美人奶白色的脊背上弧度完美,竟是不著寸縷,任由長發(fā)半遮半掩著身子,幽暗天空下隱約可見美人渾身掛著露水,抱著手臂似乎冷得渾身顫抖,看著脆弱又美麗,在回眸望他時,露出詭麗近乎妖的俊美容顏。 那人眼底驚艷不已,兩眼發(fā)著亮進(jìn)了小樹林里去。 頃刻后,小樹林里傳出一聲被壓抑住的哀嚎,沉悶的倒地聲傳來,渾身赤.裸的美艷青年在密林遮掩的樹林深處扒著那男人的衣服,將其套在自己身上。 那人正是莫驕,當(dāng)了一個多月的小孩,他于昨夜又恢復(fù)了原本的相貌。 過程自然是痛得生不如死,此時他已穿好了一身素白衣衫,將那約莫是個書生的男人一腳揣進(jìn)了草叢內(nèi),任誰也不知道此處藏了一個不穿衣服的男人。 莫驕整理了下衣襟,終于步出了那小樹林,低著頭走進(jìn)趕著早市的集市上,以手遮面也無法掩蓋一身光華,始終被路人驚艷的目光追隨,終于在一處藥堂門口停下。 才是寅時,一般藥堂不會這么早開門,他不耐煩地敲著門,險些要將門拍爛時,終于有人打著哈欠開了門,可那門剛開了一道裂縫,外頭的青年就已經(jīng)掐著那人的脖子帶著他一同進(jìn)了屋里去…… 鐘儀簫睡了很久,久到他都覺得不可思議,醒來時天已大亮,床上卻沒了他家小孩的蹤跡! 鐘儀簫嚇得滿客棧去找人,可是幾乎問遍了客棧里所有人,也沒人見過他家小孩,可是急得不行,出了客棧去尋人。 小孩昨夜里還發(fā)著熱,突然人就沒了? 鐘儀簫自覺自己不會連小孩起床了都沒反應(yīng)的,隱約想起來后半夜自己似乎見著小孩醒過來一次,隨后…… 鐘儀簫豁然驚醒,昨夜有人點(diǎn)了他的睡xue,而且還抱走了他家小孩! 一個人半夜?jié)撨M(jìn)客棧,又將一個小孩帶走,總會留下一些痕跡的,可是鐘儀簫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痕跡,除了猜測到自己被人點(diǎn)了xue之外。 客棧里尋不到人,他只好出街上去找人,不遠(yuǎn)處的小樹林那頭似乎十分熱鬧,聽著街上人的談?wù)?,是有個不知廉恥的書生不穿衣服在小樹林里頭睡了一宿,現(xiàn)在被人發(fā)現(xiàn)后當(dāng)街就落荒而逃,嚇到了許多姑娘家,正被街上人熱議中。 聽起來就很好笑,可鐘儀簫卻沒心思湊這個熱鬧,他找了幾家門前的攤販,向他們打聽小孩的下落,最終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沒人見過他家小孩。 昨夜本就是黃昏時進(jìn)的小鎮(zhèn),很多人都沒注意到他們。 鐘儀簫可以說是非常自責(zé)了,去年醉酒胡來,害了人家小孩,雖說他也懷疑自己并沒有做出很禽獸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還讓小孩失蹤了,他負(fù)的什么責(zé)任? 自覺太對不起小孩了,也沒法跟可能回到閑云莊等去找他家小孩的叔父交代了。 自責(zé)之時肩膀上驀地一沉,帶著些許殺氣,鐘儀簫反手抓過那人手腕,而那人似乎還是功夫太弱了,兩三下就被鐘儀簫擒住,在街上被許多人圍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