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車龍哥rou
書迷正在閱讀:我變成了前夫家的狗 完結(jié)+番外、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綜]審神者擇偶要求有點高、和影帝的新婚日記、團寵錦鯉在七零、專業(yè)白蓮花小能手gl、廚子有個紅包群、《卡儂》、和影后冥婚后、氪命玩家已上線 完結(jié)+番外
二手車 是凌晨。 崔鶯兒開著車在公路上疾馳,她知道自己需要一個將這些狗屁事情狗屁情緒發(fā)泄出去的出口。 她很自然就想起了權(quán)志龍,他也是這樣嗎? 他每次無法預(yù)測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也是因為這樣嗎? 權(quán)志龍驚慌的神情很快消散,仍然是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不羈模樣。 “怎么才開門?!” “jiejie,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你知道嗎?” 崔鶯兒皺著眉推開赤裸著上身的他,自顧自沖了進去,果然在被子里看到一個驚慌的女生。 怎么?原來喜歡這樣的類型啊? “呵。” 她轉(zhuǎn)身想走,被權(quán)志龍攔住。 “你怎么回事?捉j(luò)ian嗎?” 她挑眉,心中郁結(jié)頓散,是啊,他本人都沒心虛,她還替他害臊什么呢? “會開車嗎?” 床上面容清秀的女生看看權(quán)志龍,見他沒有表示又老實的點點頭。 一輛benz的車鑰匙飛到了她眼前:“回去吧。” 女生是被嚇到了,被Ian散發(fā)出的氣場,沒有任何一個女生不會在光芒萬丈的她面前感到自慚形穢。 她也被另一人嚇到,剛還在甜言蜜語的那人好像不認(rèn)識她一般冷淡,他站在Ian身旁,仿佛世間只有他們兩人相配。 她是知好歹的,或許說,她知道權(quán)志龍是喜歡她知好歹的,她拿了Ian的鑰匙,將這個地方留給兩人。 “Ian xi很囂張嘛?!?/br> 崔鶯兒的臉色并沒有因為女生的離開而變得更好。 “在你這住一晚,我睡客房?!?/br> “不是吧?你拍了一天的狂想曲又把人趕走了,結(jié)果就是要睡客房?。俊?/br> 她抱著手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凌亂的主臥。 權(quán)志龍輕咳一聲:“真什么也沒做,剛脫衣服你就敲門了?!?/br> “那我還真耽誤了你的好事?!?/br> 他輕笑著不置可否,攔腰將她抱起走進了客房。 “你把好事送上門了?!?/br> 他的吻永遠炙熱,裹挾著她的舌,將她的唇吻到發(fā)紅發(fā)亮,手指不斷摩挲著她幼嫩的耳垂,喉間是yin靡的吞咽口水的聲音。 “我們很久沒見了?!?/br> “我挺忙的。” 權(quán)志龍看著她黑亮的眼睛笑了,這樣的對話在他們之間就算調(diào)換主語也不顯突兀。 “笑個屁?!?/br> 崔鶯兒用手狠狠扭了一下他赤裸的rutou,權(quán)志龍吃痛的叫喊,同時喧囂的欲望在他臉上爆發(fā)。 他從不是著急的人,喜歡玩弄夠了前戲,再進入正餐。 可今天他甚至扯壞了她的內(nèi)衣,在已有濕潤的xue口磨蹭兩下就直接深入,慌忙又暴躁的不像是他。 有什么變了的。 她主動來找他,她甚至趕走了他身邊的人。 是第一次。 她被他弄的有些痛,卻又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她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溫存,給她直接的快感就好。 權(quán)志龍抱著她從床尾滾到床頭,不帶任何猶豫又猛又狠的沖撞,好像要把她釘在床上一般。 “輕一點……輕……啊……” 她的話語破碎不成句子,卻猶如海妖之聲,有著魅惑人心的力量,讓他只想死在她身上也好。 緊致的rou壁包裹著他的下體,仿佛有千萬張小嘴在輕吻和吮吸。她怎么能這樣軟?含在嘴里都像是要化了一般。 而她的身體從微涼變得為他發(fā)燙,一股又一股粘稠液體從蜜xue內(nèi)流出,流淌過兩人緊貼的身體,最終滴到床單上。 一塌糊涂。 像是打過仗一樣。 “嗯……啊……” “cao!” 兩人眼前同時閃過一陣白光,而等那光散去,是對方迷亂的雙眼,他們同時到達了高潮。 權(quán)志龍去吻她眉間的汗珠,然后是她長長的睫毛,挺俏的鼻尖,她如玫瑰花瓣綻放的粉唇。 然后抱住她,將頭埋在她乳間,像小孩一樣含著乳含含糊糊:“還是你好?!?/br> “嗯……” 崔鶯兒不知道今天自己的欲望怎么這么強,被他吸著舔著,竟又敏感的顫抖起來,被點燃的一團火困在小腹里。 可她又累得不想動,只能用腳尖蹭一蹭他的小腿,撅著小嘴讓他滿足她。 可剛剛還狂風(fēng)暴雨般向她索取的人此刻卻像讀不懂她的暗示,安于品嘗她的乳,將兩點嫣紅吸咬的充血挺立。 她踹了他一腳,狠狠踢在腿骨上。 “起來,我要去洗澡?!?/br> “你總是這么著急!” 權(quán)志龍捂著自己的小腿很是不滿,這人就不能有那么一點點情趣嗎?要什么就是什么,一點迂回的余地都沒有。 “越來越不可愛了!” 崔鶯兒彈了彈他身下半軟的東西:“你倒是越來越可愛了?!?/br> “崔鶯兒?。?!” 權(quán)志龍一把把她從床上撈了起來,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你死定了知道嗎?” “不是要洗澡嗎?老子幫你洗!” 不一會兒崔鶯兒便滿身滑膩泡沫地出現(xiàn)在了鏡子前,權(quán)志龍在身后抱著她,以把尿的姿勢將她的xiaoxue正對著鏡子。 泡沫在她的身體上滑動,從雪頸滑到雙乳間,兩粒櫻桃含羞地若隱若現(xiàn),腳尖的泡沫欲落不落,慢慢化成一滴水,嘀嗒流到地板上。 整個場景夢幻卻又yin蕩的不成樣子,崔鶯兒只悄悄看一眼鏡子里自己,那完全暴露的xiaoxue就越發(fā)止不住滴下水來。 “現(xiàn)在要洗一洗里面。” 權(quán)志龍將她放在了寬大的黑色洗手臺上,讓她自己張開腿,敢閉上試試。 崔鶯兒實在羞得很,那里被他剛才暴力弄得已經(jīng)有些紅腫,又止不住的流水,幾乎在他轉(zhuǎn)身的一瞬就閉攏了腿。 他一點也不意外,她會乖乖聽話他才比較驚訝,所以早就想好了懲罰的方式。 肥嫩的yinchun被他兩個手指大大撐開,水溫正好合適的花灑就對準(zhǔn)了那里,以特殊的方式刺激著她的花蒂。 “癢……不,不要……” 她仰著頭含淚去摸他的臉想讓他停下來,權(quán)志龍低頭與她激烈相吻,下身早已堅硬地抵在她的腰窩。 又撐開了她的xue口,一邊往里面灌水一邊用拇指按壓這那已經(jīng)充血立起的小豆子。 “你干什么……好,好奇怪……嗯……” “要洗干凈才行?!?/br> 她平坦的小腹已經(jīng)有小小隆起,權(quán)志龍用一根手指堵住,又將她抱起,換自己已經(jīng)忍耐許久的rou棍插進去。 “不行!里面……啊……里面還有……” 他是要用自己粗長的性器來為她徹底“清洗”,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水流被他堵在xue里,只能可憐兮兮的混著渾稠的yin水滴下幾滴。 他折磨一般的緩慢運動著,咕嘰咕嘰的交合聲回蕩在浴室里,她的小腹鼓鼓漲漲,他還耍壞的用力去按,刺激得崔鶯兒直翻白眼,發(fā)出嗚咽的yin叫。 “像不像懷了寶寶?嗯?” “你快……快一點……嗯……” 崔鶯兒被折磨得受不了,那水被擠得充盈了她的每一處敏感點,卻也讓她更覺空虛,想要他快一點,快一點弄到她的最深處去。 “看看你,多yin蕩啊?!?/br> 權(quán)志龍死死盯著鏡子里兩人的交合處,她緊緊咬著他,身上的泡沫流到那里,又順著他的大腿酥酥麻麻的爬。 “西八!” 她的xiaoxue突然緊縮,絞得他直罵娘,再也忍不住的快速挺弄,那xuerou咬的太緊,抽出來的時候也不舍的跟著外翻。 液體飛濺得到處都是,她的叫聲支離破碎卻又十分悅耳,被抱cao的姿勢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交給了他,全身就只感受得到他的進進出出,在無盡的空虛和飽脹之間瘋狂交替。 “不行啊……啊……要壞了……” 她下唇被咬得發(fā)白,雙臂向后伸展勾住了他的脖子,權(quán)志龍粗喘著氣,在生理爽到極致的同時受到了感官的雙重刺激。 她噴水了。 全噴到了鏡子上,混合著水和曖昧的黏液,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小腿繃直了,又在釋放后可愛得一晃一晃。 權(quán)志龍從后腦勺到脊骨一陣酥麻,低喝著射了出來,抽出來的瞬間剩余的水淅淅瀝瀝流了一地。 懷里的人抖了一下,閉著眼安靜下來。 …… 崔鶯兒睜開眼,怎么會是自己家?可身上酸痛的感覺告訴她昨天的事情并不是做夢。 她想要張口說話,可是好像因為昨天叫喊太過,嗓子已經(jīng)啞了。 “你醒了?” 好像感知到她醒了,權(quán)志龍端著一杯熱熱的紅茶走了進來。 “我家被你搞得一塌糊涂,只好大半夜到你家來了?!?/br> “你怎么知道密碼的?” 他寵溺的點了下她的眉心:“要是把密碼設(shè)成生日的話小偷會進來的?!?/br> “你就是小偷。” 他聳了聳肩,并不否認(rèn)。 “都怪你?!?/br> “我錯了?!?/br> 認(rèn)錯到是很快,昨天她暈過去他都快被嚇?biāo)懒?,還是在車上聽到了她罵人的夢話才調(diào)轉(zhuǎn)車頭來了她家。 “人家膝蓋受傷了你還要讓人家跪著……” “不是,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啊,你有沒有這么嬌氣……” “你就是錯了?!?/br> “呀……昨天是你去找我的好不好?” 她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以后不會再看到了?!?/br> 她不說話了,接過紅茶小口小口的抿著。 “對不起,不管你什么時候來都不會了?!?/br> 因為他從未想過她會主動來找他,更沒想到她會趕走他身邊的人。 他以為她對自己沒什么興趣,兩人之間全靠他的主動而已,他以為只要他放手那繩子也會毫無掛念的斷開。 但應(yīng)該不止如此。 他們的關(guān)系,不止如此。 “我已經(jīng)讓阿姨把所有東西都換過了,或者可以把床換了,家具也換了……” 崔鶯兒笑了:“要不你搬家吧?” 權(quán)志龍愣了愣:“也不是不行?!?/br> “算了,你可別給我壓力,我才不想對你負責(zé)!” “呀……” 他還想說什么,可是手機不適時的響起了。 “歐巴,車我已經(jīng)開到你樓下了……” “你收下吧,隨你怎么處理?!?/br> 他為崔鶯兒看好了一款紅色保時捷的跑車,很適合她。 怎么可能讓經(jīng)染過別人手的車再給她開? 他回頭,看見她靠坐在床邊小臉略顯蒼白凝望著他。 “還有,我們以后不用見面了?!?/br> 崔鶯兒看著快速掛斷電話的權(quán)志龍?zhí)袅颂裘迹骸爸辽俑思艺f句抱歉吧?” 他握住了她的手自然的轉(zhuǎn)換了主語:“嗯,抱歉,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br> 崔鶯兒笑著搖頭。 撒旦不會為路西法的墮落道歉,路西法也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