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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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南韓出道 釘子 崔鶯兒只有在人家走了之后才敢痛痛快快地罵,雖然是中文和英語混合但還是引起了一些人側(cè)目。 是國外來的瘋婆子嗎? 罵完之后她神清氣爽地回到宿舍,迫不及待要投入床的懷抱,她今天工作地這么辛苦還遇到了瘟神,真的急需要治愈。 “我回來了!” 原本漂漂亮亮的小美女們一點形象都不顧地躺在了地上,這個場景倒是不少見了。 “又受老金的訓(xùn)了?” 老金是她們的體能訓(xùn)練師,嚴(yán)格把控著她們的體能以及身材。聽說出道曲被定為活力滿滿的舞曲,所以她們四個人都在老金那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鶯兒姐,你是好了,出去賺錢還能逃脫了老金的訓(xùn),你知道老金今天讓我們繞了幾圈嗎?” 她還沒回答就傳來了三個人一齊的哀嚎:“十五圈啊啊啊啊啊!” 她走過去可憐地揉揉忙內(nèi)金炫美的臉蛋:“可憐了wuli炫美,想吃什么jiejie給你買。” “炒年糕!” “炸醬面!” “海鮮面!” 雖然平時這些碳水都是她們不能吃的,不過為了犒勞自己以及報復(fù)老金今天是豁出去了! “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定。” 她從床墊底下翻出外賣單,確認(rèn)沒有人會來敲門才打開了手機(jī)。 赫然三條信息出現(xiàn)在屏幕上。 瘟神:記得擦藥 瘟神:你擦不到我來幫你 瘟神:你真的是個傻子 靠!這個人真的是神經(jīng)病,無緣無故罵她傻子。她快速地回復(fù):擦得到擦得到,我有舍友啊,神經(jīng)?。?! 信息發(fā)送成功,她直接把這個名為瘟神的信息組刪掉,眼不見心不煩!又把那人在去醫(yī)院的時候給她披上的風(fēng)衣皺成一團(tuán)扔進(jìn)衣柜。 外賣終于到了,她自覺的擔(dān)當(dāng)起望風(fēng)的職業(yè),另外三人也很有經(jīng)驗風(fēng)卷殘云一般解決了“大餐”,把一次性餐具洗干凈丟到廁所垃圾桶里再丟上幾片衛(wèi)生巾。 “好了好了,很好的吃完了!” 金藝林比崔鶯兒小一歲,此時正拍著肚皮用釜山腔說話。 “鶯兒啊,這個是藥嗎?” 雅貞姐這才恢復(fù)了精神,發(fā)現(xiàn)她的藥膏。她想起啰哩啰嗦和樸宰范說的那一堆,也不想讓成員們擔(dān)心,就只說是跳舞受的傷。 “還要麻煩雅貞姐幫我上藥呢?!?/br> “沒問題?!?/br> “我也要我也要!鶯兒姐的身材最好我也要看!” 忙內(nèi)金炫美真的是一個很活潑的性格,有她在的宿舍從來不會無趣。 “那讓我先看看你的吧!” 四個人鬧作一團(tuán),不長時間,她們四個人相處已經(jīng)很好。 到了十點半,大家都熬不住要去睡覺了,崔鶯兒躺在床上習(xí)慣性地打開四人聊天室。 崔鶯兒:我今天遇見個神經(jīng)??! 可能是太累了,平常習(xí)慣性失眠的她居然還沒有等到回復(fù)就睡著了。 老金也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索性放了她們一天假期,另外三人去了弘大購物,而崔鶯兒因為出勤率不得不回學(xué)校上課。三個人都說,這是她逃脫那十五圈的懲罰。 不過她倒是還挺樂意回學(xué)校的。 提前告訴了旻浩和表志,他們兩個也正好整天都在學(xué)校,又可以回歸學(xué)生的生活了?。?/br> “我們看到昨天所說的知識點,當(dāng)a大于零的時候,拋物線開口向上……” 果然是回歸了學(xué)生生活,數(shù)學(xué)老師剛開口不超過一分鐘她就睡著了,什么失眠癥都在數(shù)學(xué)老師的法力下治好了。 宋旻浩卻沒有睡著,整整一早上的文化課都沒有睡著。他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這么近的坐在崔鶯兒身邊,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時間就這樣看著她。 “啊!” 崔鶯兒哼了一聲,忽然渾身打了個冷顫。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與同樣趴在桌上的宋旻浩四目相對。 “做噩夢了嗎?” 她搖了搖頭又閉上了眼。 “冷嗎?” “有點?!?/br> 宋旻浩把外套給披上,拿出速寫本開始寫寫畫畫。 下課鈴響了,她條件反射地伸起了懶腰。 “睡的好好,睡的真好啊!” 她學(xué)著金炫美的釜山口音,特別滿足,只有在教室才能睡的這么好呢。 他把畫著某個人睡相的本子收回書包:“想吃什么,表志請客?!?/br> “對呀對呀,我請客!” 表志勛一下課就沖了過來摟著兩個人的肩膀:“吃烤rou,冷面,再吃酸奶草莓蛋糕做甜點!” “哇,這些東西說出口都能長胖!” “走吧走吧!” “走吧走吧!” 她被兩個人半扯帶推的拉著她到了烤rou店,她做出一份很勉強的樣子,其實心里還是很期待吃一頓正宗的韓國烤rou的。 她在心里暗示自己,犒勞犒勞犒勞,只要吃得開心就是零卡路里。 “呀,表志勛,我都要被你喂成豬了!” 表志勛睜圓了眼睛:“哪里!蛋糕才吃了一半呢!再吃一口……” “不要不要!不要再誘惑我了!” 表志勛把她逼到了角落,好像要喂她毒藥一般拿著蛋糕邪惡的笑。 “嘿嘿嘿,再吃一口吧!” “不要不要!” “為什么?你喂我的我都吃掉了!” “因為你是表豬豬啊~” “表豬豬生氣了啊啊??!” 兩個人拳打腳踢又吵又鬧。 “你們兩個別鬧了!” 宋旻浩實在看不下去,這兩個人是高中生還是幼兒園小朋友??? 兩個人才終于停下,此時崔鶯兒正勾著表志勛的脖子,而他的臉正對著她的胸口,還可以聽到她的心跳。 他小聲的開口:“放開我……” 除了樸宰范那種捉摸不透的人崔鶯兒還沒有怕過誰,宋旻浩加上表志勛,甚至再加上一個禹志皓她也不怕! “我才不放啦!” 她的手勒得更緊,一米八的表志勛被他整個人摟在懷里,她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這種姿勢很曖昧。 表志勛的一呼一吸都是她的體香,柔柔的淡淡的,她笑著的聲音像是銀鈴一樣。真的很好看,從頭到腳都很好看,從里到外都很可愛。她的頭發(fā)撓的他裸露出來的肌膚都癢癢的,可是撓不到只能任它癢著。 “放開啦,我要被你勒死了!” 其實崔鶯兒用的力氣不大,只是表志勛心臟亂跳,再這樣下去真的快要死了啦! 他拍打著崔鶯兒的手臂:“放開啦!” 崔鶯兒吃痛的低呼一聲。表志勛反應(yīng)很快,接住了崔鶯兒的手臂。 “怎么了?” 他輕輕把她的袖子向上推,雪白的小臂上赫然幾道青紫。 “怎么了?” 兩個人同時開口,皺起眉頭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崔鶯兒有些難為情趕快的遮住了這些傷:“沒事啦,拍CF弄的,醫(yī)生說過兩天就好了?!?/br> “對不起……” 表志勛只怕自己下手太重。 “干嘛啦,和你沒有關(guān)系啊?!?/br> 下午的舞蹈課對于接受了高強度訓(xùn)練的崔鶯兒來說簡直就是像廣播體cao一樣輕松。 “Ian!” 好久不見崔鶯兒,宋孝賢還是很開心,他心中那件事情總算有著落了。 “宋老師好!” “Ian,你竟然來了!我等了你好就!” 崔鶯兒真的不知道他要等她干什么,看起來好像有事要求她一樣。 “下周末的時候有一個經(jīng)紀(jì)公司要來翰林藝高選拔,舞蹈部分我想要推薦你去表演?!?/br> 果然是有事求她。 “可是我已經(jīng)簽約SM公司了???” “我知道啊,你跳舞這么好,上臺的話就可以給翰林爭光。你不知道,這次表演校董會也會來?!?/br> “舞蹈科還有很多學(xué)生也……” “啊啊啊Ian老師你就救救我吧!校董都很期待的!我知道十天的時間的確有些短,我讓之前選擇的同學(xué)帶你一起,你幫幫忙好不好!” 宋孝賢抓著她的手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完全沒有之前在學(xué)生面前的威嚴(yán)。崔鶯兒只好點頭答應(yīng)。 “什么???之前不是說好是黃熙跳的嗎?” “她跳舞確實挺好……” “宋孝賢真的很無語!怎么會有臨時換人這種事情!” “啪!” 換衣室的柜子被砸的震天響,黃熙怒氣沖沖的臉出現(xiàn)在交談的幾個人面前。 崔鶯兒答應(yīng)了宋孝賢也是因為接下來幾天CF方和公司打了招呼,要求崔鶯兒為了第三段拍攝參與專門的芭蕾舞訓(xùn)練。雖然是崔鶯兒從沒接受過的訓(xùn)練,但總比老金瘋狂的體能訓(xùn)練要好,她還能勻出時間練習(xí)學(xué)校表演的舞蹈。以及……見樸宰范。 樸宰范就像膏藥一樣,從那天之后粘上她就甩不掉了。 “下來?!?/br> “我不在宿舍?!?/br> “那我就在下面喊你的名字,直到你出來。” 崔鶯兒恨得牙癢癢,用盡全身的力氣跺著腳下樓。 那人只是把一個保溫盒遞給她,沒有做什么逗她的事。 “我的衣服呢?” 崔鶯兒才想起那一團(tuán)被她皺成酸菜的風(fēng)衣吞吞吐吐地開口:“得……得回去找找?!?/br> 樸宰范點點頭:“下次我來拿?!?/br> “啊?你還要來???” 他挑挑眉:“你有意見?” 崔鶯兒很慫的搖頭:“沒有,我不一定什么時候在宿舍?!?/br> “要回來的時候提前半小時給我發(fā)短信。” “我為什么要……” 她看著那人惡狼一般的眼睛再一次的慫了,如果不答應(yīng)不知道這人會不會天天在她樓下游蕩。 “知道了,我給你發(fā)?!?/br> “每天都要發(fā),我不一定什么時候有時間?!?/br> “好……” “擦藥了嗎?” “擦了?!?/br> “給我看看。” 崔鶯兒向后躲了躲:“不行!這可是公眾場所!你要不要臉!” 樸宰范白了她一眼,抓過她的右手就把毛衣袖子撈起來。 白色的毛衣好像和她的膚色一樣白,兔毛的材質(zhì)好像和她的肌膚一樣軟一樣滑。 淤血消散了一些。 “行了,我走了?!?/br> “知道了快點走!” “記得給我發(fā)短信?!?/br> “知道了?!?/br> “每天?!?/br> “知道了!” 她真的是被樸宰范吃干抹盡還沒有任何辦法反抗。 日子就這樣過著,芭蕾舞室、學(xué)校、宿舍,崔鶯兒又過上了三點一線的生活,就連樸宰范給的保溫盒也是雷打不動的雞rou粥。 然而總有人希望在這平靜的湖水中投下石子,可他卻無法估計將引起怎樣的漣漪。 “什么呀?怎么停電了?” 翰林藝高就算是藝術(shù)高中也是需要參加高考的,他們還有幾個月就要進(jìn)入高三,學(xué)校安排他們上晚自習(xí),可是第一天就停了電。 “走了走了!趕緊跑!” 宋旻浩和表志勛剛收好書包,彎著身子跑到門邊,突然像閃電一般眼前一白。 來電了。 班主任恐怖的臉出現(xiàn)在他們兩人面前。 “你們要干什么!給我回去!” “剛剛是跳閘,大家不要慌亂,繼續(xù)學(xué)習(xí)!” 換衣室里閃過一個身影。 如果沒有證據(jù),我還會怕你嗎?我得到的東西你都要搶走,這可怪不得我了。 第二天下午三點,崔鶯兒按時的來到學(xué)校練舞室,雖然宋孝賢也說她根本不用這么努力,到時候就算上臺Freestyle 一段也完全足夠??墒谴搡L兒就是這樣,要做就做到最好。 她相信舞蹈是需要肌rou記憶的,上臺最好的情況就是和在練習(xí)室里一樣,熟練、自然、像泉水一般傾吐,而滔滔不絕。 所以就算今天是周末而明天要拍攝CF她今天也依然來到舞室。 換衣室只有她一個人,她熟練的換上練舞服,而腳伸入鞋子的一瞬間,是鉆心的刺痛。 一枚釘子插入了她指甲和趾rou之間,將指甲一分兩半,血流不停。 “哈……” 她幾乎感受不到痛感,滿腦子只有,明天的拍攝可怎么辦呢? 特別是芭蕾,最需要腳尖的力度。半路出家,就算每天一刻不停的訓(xùn)練和思考,曾學(xué)習(xí)過芭蕾的李泰民也給了他很多的建議,她尚且覺得自己不足。而今天的一擊,她只怕會給自己的舞者形象抹黑。 怎么辦呢?怎么辦呢? —— 瘋求了 給點收藏和珍珠吧…… 看在我每天兩更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