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闋晴辭賦誰知_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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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侍女們好似有著默契一般,分列兩排候在殿外,沒有人抬頭,也沒有人出聲。 前頭那白衣人走進了一間屋子,君墨辭也不緊不慢地跟進去;鐘離晴四處打量了一番,見這一處靜悄悄的,再沒第四個人,摩挲了一番戒指,也只好硬著頭皮走近。 返身關(guān)好門,手上倒扣著一把靈符,鐘離晴慢騰騰地穿過屏風(fēng),接近安靜得不同尋常的內(nèi)間,視線所及卻教她愕然地倒抽一口冷氣,隨即散去了倒扣的靈符。 內(nèi)廳之中,一路寡言少語的君墨辭正面罩寒霜地端坐在主座上,而那白衣人卻恭順地跪在她身前廳正中——局面陡地逆轉(zhuǎn),教她一下子回不過神來。 “逆徒,誰準你自作主張?”美目微抬,薄唇輕啟,君墨辭冷冷地俯視著跪著的白衣人,鋪天蓋地的威壓傾瀉開來,若非鐘離晴條件反射地立即調(diào)動全部靈力對抗,只怕也要禁不住膝蓋一軟,同那白衣人一樣跪下來。 見她臉色一白,君墨辭眼睫輕顫,神色不變,卻暗地將自己的威壓一斂,特意避開鐘離晴那一處。 她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只是疑惑的視線在兩人臉上逡巡。 “師尊息怒,徒兒不過是揣摩著師尊的心思,這才將鐘離姑娘帶回來的?!蹦前滓氯艘呀?jīng)揭下了白玉面具,身形面容全都清晰起來——五官清麗,身姿嬌俏,面對君墨辭的冷聲質(zhì)問,仍是掛著一抹笑意,臉頰兩邊各有一個小小的梨渦,很是清純動人。 “藺云兮,本尊警告過你,不準多事。”君墨辭卻并不為所動,喜怒難辨地看了一眼鐘離晴的方向,終是說道,“三十記噬魂鞭,自個兒去刑司領(lǐng)罰?!?/br> “徒兒遵命?!蹦敲麨樘A云兮的姑娘蠻不在乎地笑了笑,既不求饒,也不辯解,似是習(xí)以為常,又行了一禮便站起身,將面具與腰間的佩玉一并摘下,小心地放在桌子上,這才退了出去。 鐘離晴與她擦肩而過,正巧對上那雙含笑的眼,不知怎的,竟覺得像是教人兜頭倒下一盆雪水,涼得透入魂中,渾身一個激靈。 ——這姑娘的眼神,三分冷厲三分邪肆,余下的全是切切的殺意,如一頭遠古兇獸,好似要將她撕成碎片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物,極少數(shù)沒有被我晴美色所迷,對她有敵意的姑娘,望珍惜。 七夜:小兮兮,來給大家打個招呼~ 藺云兮:桀桀桀…… 君墨辭:聒噪。 藺云兮卒。 寵妻狂魔冕下2333 站一秒師徒邪教~ 你們猜猜小兮兮為什么辣么討厭我晴? 第170章 閨房之樂 屋內(nèi)只剩下鐘離晴與君墨辭二人, 她繃緊的神色終究緩和下來, 轉(zhuǎn)瞬壓下了那一眼的心悸, 朝著仍舊面露不悅的君墨辭走去, 不見外地坐上了她手邊的次席,側(cè)身面相她, 一手撐著下巴,一手越過扶欄, 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手背, 笑瞇瞇地問道:“那丫頭是你的徒弟么?” 被她吃了一把豆腐, 君墨辭冷冷地斜了她一眼,卻沒有甩開, 只是嗤笑著回道:“藺云兮較你年長不知多少, 你卻叫她丫頭,未免托大?!?/br> “冕下此言差矣,”鐘離晴見她不反感, 更是得寸進尺地將手指鉆進了她指間,指骨一 松一緊地夾著她的指節(jié), 指尖又輕柔地劃過她的掌心, 笑得意味深長, “我是冕下的爐鼎,理應(yīng)循著你的輩分來排輩;那丫頭是你的徒弟,我自然是將她當(dāng)成晚輩來看待的。” “你這爐鼎,慣會順桿子往上爬,本尊幾時允你攀扯輩分了?”君墨辭淡淡地看了她一 眼, 反手將她調(diào)皮的手指攏在掌心,更合掌捏了捏,面上平靜無波,眼中卻含著一汪淺淺的笑意。 “不知你這徒弟是什么來頭?為何我覺得……她對我有些敵意?”見君墨辭面色和緩下來,鐘離晴低頭把玩著她的手,眼角覷著她的神色,仿佛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她……連本尊都看不透,”君墨辭笑意微斂,卻沒收回手,只是看著她沉聲說道,神色很是認真,帶著幾分語重心長地囑咐,“你只要記得,離她遠些,無事莫要招惹她便好?!?/br> 鐘離晴挑了挑眉,小指貼著她的掌沿來回輕撫,試探著問道:“那若是她主動來欺侮我呢?我這般修為,可斗不過她?!?/br> ——那姑娘的眼神忒可怕,若是自己不慎犯進她手里,怕是下場好不到哪里去。 “雖則予她暫代本尊的身份,便宜行事——但你到底是本尊的人,她若是逾矩,本尊自會為你出頭,不必擔(dān)心?!本o蹙了蹙眉頭,見鐘離晴咬著嘴唇,故作可憐的模樣,雖然明知她是假裝,仍舊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溫聲許諾道。 “唔,冕下……你看那是什么?”鐘離晴動容地喚了她一聲,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一側(cè),厲聲喝道——目光則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君墨辭的臉,見她并未因為自己陡然的喝問有絲毫動容,只是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望著自己,眼里藏著幾分戲謔。 鐘離晴與她對視了片刻,見她始終沒有轉(zhuǎn)頭的意思,挫敗地抿了抿唇,不滿地拽了拽兩人交握的手:“哎,你這人,怎么不按套路走?” “嗯?此話怎講?”君墨辭看了看鐘離晴因為置氣而從她掌中抽回的手,忽略心下那一分若有似無的空落,若無其事地反問道。 “我方才出言警示,一般人不都該順勢轉(zhuǎn)過頭去看個究竟么?怎么到了你這,偏就無動于衷,連神色都不見絲毫變化!”鐘離晴雖然抽回了手,卻并不舍得就此停下撩撥君墨辭的動作,另一只手戳了戳她端然置于扶手上的小臂,沿著外側(cè)的經(jīng)絡(luò)一路點下來。 從少澤、前谷點到后溪,從陽谷、會宗到支正……她一路精準地點著xue位,指尖更若有似無地沁出微弱的靈力刺激著這些xue位,不至于有明顯的痛感,但是酥、癢、麻、沙四情俱全,像是薄紗攏上肌膚,涓流劃過心田,教人禁不住被她引誘。 君墨辭有片刻的失神,下一瞬卻反應(yīng)過來,鳳眸一抬,鐘離晴便覺得作妖的手猶如被細微的電流淌過,不自覺抽搐了一下;而后不得不腆著臉,討好一笑,收回了手,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等著她回答。 見她終于安分下來,君墨辭不著痕跡地翹了翹唇角,淡聲解釋道:“本尊的修為遠甚于你,既然神識中并未感覺到其他人的窺伺與存在,又怎么會受你所惑,回首去尋那莫須有的東西?相較之下,本尊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嘖,冕下好生無趣——你就配合配合,轉(zhuǎn)過去一下,就一下,可好?”鐘離晴朝她眨了眨眼睛,不自覺拖長了聲調(diào),略帶撒嬌地央求。 她若是胡攪蠻纏,君墨辭還能擺著威嚴的架子嚴詞拒絕,偏偏她極為善于利用自己的長處,頂著那張?zhí)尥笩o瑕的臉,再楚楚可憐地賣個乖,縱是鐵石心腸也要教她打動——無奈地嘆了口氣,君墨辭一言不發(fā)地側(cè)過了半身,眼中是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縱容。 順著她所指看去,只有關(guān)得嚴嚴實實的窗欞與紋絲未動的結(jié)界。 君墨辭等了瞬息,卻也沒有等來她所言的變故,正要回身,卻忽而感覺腿上一沉,臉側(cè)更是一熱。 她愕然地回過頭,正對上鐘離晴還不曾遠離的眸子——面如桃花卻兀自笑得肆意,仿佛偷了腥的貓兒,雙手更是攀上她的肩頭,虛虛攏住了她的后頸,將她整個人都圈住了。 溫香軟玉在懷,君墨辭有瞬間的僵硬,面色也驟然冷了下來,好一會兒才澀聲說道:“放、放肆!快些下來……這樣,成何體統(tǒng)……” 她說著說著便噤了聲,卻是鐘離晴勾著唇角陡然又湊近了臉,鼻尖貼著鼻尖,吐息對著吐息,幽幽地嘆道:“人家在那遺跡里受了重傷,渾身都疼,這椅子恁的硌人,不得已,只好借冕下玉體一用,冕下可莫要拒絕人家?!?/br> “大、大膽爐鼎……放開本尊!唔……”君墨辭還待掙扎,卻教鐘離晴猛然叼住了唇,封住了喝問。 她嘴上說得謙卑可憐,吮吻的動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兇狠,好似要將君墨辭整個人都吞下去一般,哪里有半點虛弱的模樣? 教她吻得五迷三道,幾乎失了神,好一會兒,君墨辭才找回理智,眼眸一凝,卻是反客為主,奪回了主動權(quán),虛攏住她腰身的手更是無師自通地揉上了要處,換來鐘離晴不自覺地輕哼。 眉眼微彎,鼻息間黏膩地一聲輕哼,鐘離晴由著她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牽引著她將這吻變得更加纏綿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