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闋晴辭賦誰知_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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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凈凈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 李弘毅的臉色先是一綠,隨后又黑得如鍋底一般,惡狠狠地瞪向半路殺出來的敖幼璇:“我就知道,你們莘元的人素來詭計多端,表面上裝作不合,實際上卻……” 他話音未落,背后卻猛然遭到重擊,竟是那威虎學(xué)院的學(xué)子趁他不備,一記伏虎重拳便朝著他后背施展了去——那拳勁如雷鳴,如山崩,如猛虎出籠,如羅漢降魔,疊加著那學(xué)子本身的巨力和十成的靈力,陡地打在李弘毅的背心,哪怕他有護體法器,卻還是被這一下直接轟飛了出去。 而蓄勢已久的壯漢則是收不住慣性地往前沖了幾步,前勢未歇,后勁未續(xù)之際,眀方學(xué)院的領(lǐng)隊敖少商的劍氣便助了他一臂之力,將他順著李弘毅被擊飛的軌道也一并推了下去。 這平臺四四方方,看著仿佛是由整塊玉石切磨而成,光潔如鏡,纖毫畢現(xiàn),是以也非?;郑緵]有可以借力的地方,況且那淳于方除了在平臺周圍架設(shè)了防止摔傷的流云墊子,卻也隨手布了個小禁制,將這平臺周圍一圈的重力加大了十?dāng)?shù)倍,所以只要一腳踏出那平臺之外,便會被周圍的禁制拉扯得往下墜。 這也是為何學(xué)子一旦跌落便不能再靠著飛行法器或是符箓重新攀登上平臺的緣故。 若非如此,這比斗怕是不死不休,沒個盡頭了。 身為以君子之風(fēng)為校訓(xùn)的明方學(xué)院,敖少商平日里自然是一副翩翩公子做派,但是當(dāng)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時,君子之風(fēng)又值幾個錢? 還是要用事實講道理,用拳頭定勝負。 對敖少商來說,眀方學(xué)院第一的名頭,決不能在自己這一屆易主,為了這個目標(biāo),就算舍棄固守的cao持,也在所不惜。 可是當(dāng)受到威脅的人是他一心愛慕的院長孫女淳于姑娘,素來憐香惜玉的敖公子便不由遲疑了——或許不應(yīng)該,但是在敖公子心底,的確是將心上人放在了學(xué)院之前的位置。 因此,當(dāng)他看見敖幼璇毫不留情地朝著受了內(nèi)傷臉色蒼白的淳于秀發(fā)動突襲時,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揮劍擋下,與那個與他留著相同血脈的少女戰(zhàn)在了一起。 鐘離晴饒有興致地退開幾步,離得他們二人激斗的范圍遠了一些,卻又無意間離得躲開敖幼璇攻擊的淳于秀近了一些,在兩人身后三步之遙便是平臺的邊緣。 說實話,這個位置并不安全——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以鐘離晴謹慎的性子,是不會放任自己落入險地的。 她正要避開鋒芒,轉(zhuǎn)移到另一側(cè)相對安全的平地,偏了頭看向皺眉不語的淳于秀,以為她是在擔(dān)心那個對她有情有義的愛慕者,想到方才這姑娘也算是對她仗義出手了,不免好心傳音提醒了一句:“淳于姑娘,不妨躲得遠一些?!?/br> 至于對方聽不聽勸,那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聽到鐘離晴的勸告,淳于秀轉(zhuǎn)臉看了她一眼,正要說什么,卻見鐘離晴的臉色忽然一變,而淳于秀的背后也忽的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都被那股沖擊的力道撞得往前撲去,而鐘離晴正是直面她的撲勢的倒霉鬼。 本來想要躲開一些,沒想到卻被撲了個正著,這算是飛來橫禍么? 早知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 只管自己躲得遠遠的,便也就沒有這許多事端了。 在被迫攬著那淳于秀“蹬蹬噔”直往后退的短短幾息之間,鐘離晴艱難地抬起眼,越過驚慌失措,反應(yīng)不及的淳于秀,越過她身后營救不及一臉懊惱的敖少商,定在敖幼璇憤恨還未褪盡卻又重新掛上擔(dān)憂的臉。 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鐘離晴不由嘆了口氣。 ——真是無妄之災(zāi)。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shù)這么少是因為跟某人拼文來不及整理更多了而且比較困想睡覺了所以就這樣吧(づ ̄ 3 ̄)づ 都是某涼的鍋O(∩_∩)O 話說……如果是跟嬴惜的無責(zé)任番外,你們會想看嗎~~我就隨便問問,當(dāng)然不會放在這里→_→ 第44章 爭霸 鐘離晴向來是個反應(yīng)敏捷的人, 這種敏捷不僅體現(xiàn)在思維上, 自從她踏入修煉之途以后, 身體的反應(yīng)能力也越發(fā)迅速, 雖然她秉持的是三思而后行的理念,但是條件反射是最難以控制的——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她意識到的時候, 自己雖然沒有掉下平臺,卻是俯身攀附在平臺邊緣, 大半個身子都偏離出去。 而她的手, 正緊緊地拽著另一只手。 回到幾個眨眼的功夫之前。 當(dāng)鐘離晴被淳于秀巨大的慣性沖擊得直直退到邊緣時, 她立刻倒下,仰臥在地上, 借以擴大與地面的接觸面積, 增加摩擦力,同時一個翻滾卸去那股子沖勁——眼看著與她一道滾落在地的淳于秀收勢不及就要摔下平臺,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好心, 竟是一把拉住了對方的手,想要阻止她的墜勢。 結(jié)果卻是淳于秀落到了平臺外, 而鐘離晴趴在平臺邊緣, 緊緊攀附著光潔的邊壁, 僅靠一只手的力量,拉住了淳于秀姑娘以及加諸在她身上數(shù)十倍的重力。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吧。 鐘離晴感覺到那股拉扯的重力正在一點點加重。 而實際上,只是她的手腕的負擔(dān)加劇使她有這種感受,這也意味著,她的承受負荷正在慢慢趨向極限, 如果不能盡快改變這個局面,不是她脫力放手,就是她被淳于秀一起拽下去。 “淳于姑娘,看、看著身段窈窕,沒、沒想到……還是挺沉的?!辩婋x晴艱難地拽著那姑娘的手,勉強不讓她掉下去的時候,低頭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沒來由得笑了笑,忍不住調(diào)侃道。 這平臺外面布滿了增加重力的禁制,而且隨著時間的疊加會越來越重,哪怕一開始還能承受,久而久之也會受不了那重量——鐘離晴如果還是執(zhí)意相救,很可能連自己都搭上,一同摔落平臺下面。 這卻是淳于秀不愿意看到的。 “……你放手吧?!睕]有因為鐘離晴的調(diào)笑而羞惱,淳于秀皺了皺眉頭,忽然說道。 “嘖,我既然答應(yīng)了要助靈犀學(xué)院登頂,就決不會食言……”一邊要與這平臺外的重力禁制斗爭,一邊還要費勁說話,鐘離晴氣喘地頓了頓,這才繼續(xù)說道,“你若放手,便是自己毀約,可賴不得我。” “……好,那你可要抓牢了?!贝居谛闵钌畹赝怂谎?,忽而笑道。 雖說她并不能肯定鐘離晴還可以堅持多久,甚至無法肯定這究竟是鐘離晴的真心肺腑之言,還是礙于面子的虛偽做作,只是這一刻,淳于秀遵從了心里的想法,不再勸她放手。 畢竟,她從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她就會努力下去,若非如此,她身為淳于家的孩子,又怎能打敗靈犀學(xué)院其他的學(xué)子,得到院長的認可,成為首席弟子,更肩負爭奪魁首的重任呢? 院長信任自己,而自己也勢必不能辜負這番信任。 鐘離晴本以為這姑娘還會矜持一番,勸說自己放手,那么自己也就順勢答應(yīng)下來,將她放下,省得再費勁……可是,這姑娘也是個不按常理來的主。 她這算不算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想到這兒,她不由暗自翻了一個白眼。 好吧,恐怕一時半會兒是不能甩掉她了。 就在兩人陷入危局的時候,敖少商與敖幼璇這對雙生子也正打得不可開交。 敖少商是氣惱敖幼璇將他的心上人打落,敖幼璇則是遷怒鐘離晴奮不顧身也要救那姑娘,兩人不約而同地將怒火朝著對方那張相似的面容上招呼,若不是這比斗要求點到為止,怕是不見血不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