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寵辱兩忘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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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藥?”李朗來不及思量,趙讓卻半開了眼,喘著重氣向李朗道:“陛下……臣無事……煩勞御醫(yī),還請(qǐng),請(qǐng)回去歇息吧?!?/br> 李朗見趙讓定定地凝望著自己,當(dāng)他有何極緊要的事要同私語,絕不能為外人所知,略一沉吟向御醫(yī)道:“你且退下,在正殿等候?!?/br> 待閑人散去,李朗按捺不住到床邊,握住趙讓的手,心亂如麻,一時(shí)卻不知該從何問起。 趙讓欲掙扎起身,李朗將他攬住,聽?wèi)阎腥艘宦暱嘈Γ骸鞍⒗剩摇?/br> 他周身guntang,喘息漸成呻1吟,臉色竟由黃而緩緩轉(zhuǎn)變,尤其雙腮,淡淡地染出兩抹紅暈來,趙讓又是苦笑,將額頭抵上李朗的肩頭,臉埋入其間,微微發(fā)顫。 皇帝也是見多識(shí)廣的人,見狀眉頭深鎖,一手撐趙讓的身軀,另一手滑入被窩中探訪,毫無意外觸到那灼燒若火爐的剛硬,恍然大悟御醫(yī)適才所言的“奇藥”為何物。 “誰?慧海?”李朗咬牙切齒,如非他趕到及時(shí),他呵護(hù)備至的珍物幾乎就要為他人所奪,是可忍,孰不可忍,適才真該將那女尼活活打死。 趙讓抬起頭來,凝著李朗,眼中濕潤如春日冰雪初融,并不答話,低聲道:“是我大意。只是我未負(fù)……你?!?/br> 后四個(gè)字如一記響雷,震得李朗驚愕不已,了悟過來那份心蕩神怡、暢快知足如登極樂之境,全不足為外人道,他重將趙讓放躺,輕吻著身下人的眉眼,僅是如此,便已痛快淋漓。 趙讓閉著眼,帶著喘道:“阿朗,阿朗,你能不能……” 到底矜持猶在,他不能將話說了盡,言傳無果,便屈起了腿來,手覆上李朗撫慰雄武的那只,再睜目時(shí),眼中迷蒙如春霧。 李朗要是猶不能意會(huì),那真是個(gè)實(shí)實(shí)在在的銀樣蠟槍頭了,他沉沉地一笑,把握要害的手用上了巧勁,帶出趙讓的驚喘,欣賞那人緋紅羞澀時(shí),李朗戲弄道:“靜篤,叫我?!?/br> “阿朗……”趙讓從善如流。 “不,”李朗俯身,唇舌在趙讓的喉結(jié)上打轉(zhuǎn),“夫君或者郎君?!?/br> 趙讓啞然,嘴角掠起一絲調(diào)侃的笑意:“那日明明約定,你作我妻……” 他未能把話道盡,李朗為封口,將他強(qiáng)行卷入唇槍舌戰(zhàn)的你來我往,長吻間隙,李朗笑撫著趙讓的臉道:“君臣夫婦,再者,你字靜篤,便連《道德經(jīng)》中也有‘以靜為下’的說法,是不是天意?” “好,”趙讓亦笑,眼角眉梢漫著春1色無邊,“你不愿為我妻,我便另尋妻去?!?/br> 話音猶未落地,李朗已將身軀壓上,佯怒斥道:“膽敢頂撞孤王,好大膽子!” 趙讓一笑閉眼,任李朗予取予求去。 他身中奇藥,既是力氣微弱,又經(jīng)不得有意挑逗,只不過今番不同上回,是死心塌地了要給予李朗,縱然真在皇帝身下承恩,也再無那份屈辱與不甘,反是在李朗把他抱個(gè)胸口緊貼時(shí)候,心底油然而生一份悲喜交集,不覺也開了雙臂,牢牢地反擁住李朗的肩背。 李朗知趙讓體虛未復(fù),雖說難得心上人投懷送抱,卻不欲攜他于飛至疲累。百般溫柔中,巧手靈動(dòng),喚得趙讓極樂一回,再借以精華潤澤,一鼓作氣直搗黃龍,舊地重游,此次卻不為昭示霸權(quán),只把懷中人恣意憐惜,直到他化作一泓春水,也將李朗重重裹挾,魚水之歡,兩相盡興。 纏綿時(shí)久,到玉床一塌糊涂之際,趙讓身上的藥效漸退,他有了些許氣力,雙臂撐著支起上身,正要靠上床頭,李朗詭譎一笑,伸手把他拽了下來,單手箍著。 趙讓氣結(jié),未及開口,李朗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紅暈未退的臉頰,哼笑道:“我委身作你妻,也無不可。你作東楚皇后?!?/br> “胡鬧……”趙讓苦笑,仍覺難以聚精會(huì)神,肌膚相觸的溫?zé)崤c適才乘風(fēng)破浪的痛快令他困意頓生,勉強(qiáng)道,“你也看到今日之事了,太后不會(huì)允的。我連待你身邊都不易,若犯宮禁,只怕不是輕易驅(qū)逐了事吧?!?/br> 李朗不覺臂上用了力,鎖眉追問:“你這幾日失蹤,是怎么回事?” “……阿朗,我若真與你的宮妃有染,你要如何處置?”趙讓閉了眼,嘴里喃喃,“可否容我小憩片刻,那藥效……” 又等了稍許,李朗見趙讓不再回話,細(xì)細(xì)端詳,臉色已是大好,唇瓣微張,不復(fù)枯干,又聽他呼吸均勻平和,知他確是無礙,不忍再把人吵醒,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來,吩咐內(nèi)侍將玷污的被褥更換一新。 與趙讓雙龍嬉戲了半晌,出了寢殿才知不過夕照時(shí)分,李朗直行至明德堂,坐定后令人將長樂傳來,長樂一現(xiàn)身,李朗便獨(dú)留了貼身親信,直捷了當(dāng)?shù)刈穯栭L樂:“你大哥的事,你知道多少?” 長樂恭敬一拜后,方脆聲答道:“回陛下,奴婢所知有限。今日隨老娘娘用過午膳后,在園中遛彎,聞報(bào)趕至佛堂后閣,見到卻是……怪異的一幕?!?/br> 這有條有理的回答令李朗不由多看了長樂兩眼,不過數(shù)日不見,這女孩竟有脫胎換骨之感,持重沉穩(wěn),隱隱有其兄的風(fēng)范,便是答皇帝話,遣詞用語頗有講究,絕無半分能令李朗歸咎趙讓之處。 李朗緩了口氣,溫和問道“如何怪異?你詳細(xì)說來聽聽。” 長樂默然,雙目視地,久不作答。 見她沉吟不語,面露豫色,李朗稍一思索便已恍然,輕笑道:“老鼠meimei,你大哥既已歸來,我自不會(huì)傷他,也絕不允他人傷他半根寒毛?!?/br> 長樂抬眼,神情凜然:“陛下是真心愛惜大哥?陛下曾與奴婢言明,封妃不過掩人耳目,奴婢斗膽包天,但問陛下一句,陛下所言,哪句可等同九鼎?哪句不過隨口一說?” 李朗愕然,繼而回想起初與長樂獨(dú)處時(shí)的連哄帶騙,最后甚至泄憤于她,對(duì)長樂的咄咄逼人不以為忤,反覺慚愧,微微一笑道:“你大哥是我再心愛不過的人,正因如此,才有人要害他?!?/br> “當(dāng)真?” “天子一言九鼎?!崩罾侍谷?。 長樂略略松了口氣,蹙眉回憶,當(dāng)時(shí)情景委實(shí)不堪入目,她又是未嫁之身,加之是大哥,更令她無地自容,她斷斷續(xù)續(xù),兼有皇帝插話追問,才將所見說清: 除了慧海,太后有時(shí)候還會(huì)請(qǐng)一些佛法高深的出家女子入宮,佛堂后閣就是專供前來念佛傳經(jīng)的女尼暫歇的地方,所以床鋪被褥應(yīng)有盡有,平素卻罕有人至。 而當(dāng)時(shí)的趙讓上身赤裎,伏于一人之上,眾宮女大驚之下,把趙讓拉開,才發(fā)覺那人竟是僧袍凌亂、胸口大敞的慧海?;酆R灰娞螅憧癖汲鑫?,一路至后苑湖畔,二話不說便跳入湖內(nèi)。 追隨其后的眾人又是驚得魂飛魄散,忙亂焦灼,好不容易把慧海從湖里撈出來,她緩過勁來便是在太后跟前痛哭。 李朗聞此言,起身緩步,踱了片刻,又問長樂:“你是否有留意你大哥當(dāng)時(shí)的模樣?” 長樂點(diǎn)頭:“大哥當(dāng)時(shí)……似乎根本神智不清,就算……奴婢也不能信??!但太后不由分說,便要處罰大哥……虧得陛下及時(shí),不然大哥只怕死罪可逃,活罪卻是難免?!?/br> “慧海費(fèi)盡心思挑撥朕與太后的母子關(guān)系,到底有何意圖?”李朗重落座,單手托頷,眉鎖幾重,苦思須臾,他忽向長樂道:“自你大哥失蹤后,你是時(shí)時(shí)伺候在太后身邊,還是間中另有它派?” “這……”長樂不由低頭,聲音里平添一份傷感,“大哥失蹤,泰安宮也免不了議論紛紛,太后……似便信了大哥原是妖孽……奴婢自然也……” 李朗搖頭沉聲:“她只怕不是那時(shí)才信了你大哥是妖孽。” 原本以為深宮婦人窮極無聊,為消磨漫長如一潭死水的歲月而篤信神佛,是樁無傷大雅的事,李朗萬萬想不到,這吃齋念佛倒是令向來不涉世事的母后插手起皇帝的房闈之事來,甚至下套謀害趙讓。 只是那慧海,又是怎么回事?她是什么角色? 李朗想到那丑陋不堪的女尼居然趁人之危,便恨不得當(dāng)即把她斃于杖下。 作者有話要說: 沒什么話說……為了能發(fā)在這里,沒有飆車…… 以后去找個(gè)blog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