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事當(dāng)什么大佬_分節(jié)閱讀_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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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成功避開了一次。 可就在這時,祁青陡然感到背上一陣戰(zhàn)栗。 是強大的修為釋放,引起他身軀的下意識反應(yīng)。 他猛地抬頭,看到還飛城的上空,一張放著七彩霞光的畫卷如九天銀河,從天直落而下。雖是畫卷,卻挾著股磅礴的氣勢。 恨難休作為大能,祁青說去哪就去哪,一直只是冷冷地沉默著,沒什么特別的話,最多偶爾擦擦手里和氣質(zhì)十分不符合的大砍刀,打個呵欠表示漫不經(jīng)心。 就在這時,他呵呵一笑:“小祁青,還是城主道高一丈啊?!?/br> 夏炎抓抓被撞的那條手臂,總覺得現(xiàn)在還有點麻,不禁在心里又把那不長眼睛的東西罵了一萬遍。 估摸著用得上用不上的都買上了,夏炎回到客棧,剛到門口,恰好東白也回來了。 夏炎:“東白哥你還買糖人啊,這東西樓主都吃膩了?!?/br> 東白:“給你吃的。”說著,就把糖人塞對方嘴里。 夏炎舔著糖人,被撞的不快一掃而空,高高興興和東白正要踏進客棧。 一陣強勁的真氣夾著緊迫逼人的氣勢從背后掃來,二人齊齊一驚,猛地轉(zhuǎn)身。 只見客棧外的天空,一張畫卷垂落而下。 當(dāng)畫卷碰到地面,下端的卷筒向前延伸。從畫卷總走出三個修者,三人面色沉靜,衣袍無風(fēng)自動,踩著如同長毯的畫卷向夏炎和東白緩步行來,令后者二人無端感到無法承受的壓力。 三人中,為首的是殘陽谷的大當(dāng)家,仇不止。 “退下。”一聲低吟,一道殷紅的真氣從三人眼前一閃而過,受到攻擊的卷筒向內(nèi)卷縮,畫卷卷了起來。 仇不止將縮小的畫卷抱在臂彎。 唐師出現(xiàn)在客棧門前,向后隨意一揮手。夏炎和東白眼睛一花,人已在客棧內(nèi)。 唐師出現(xiàn),芙蓉師自然不會不現(xiàn)。 幾乎是同一時間,芙蓉師已立于唐師身前,冰冷的、沒有情緒的雙眼盯著對唐師散發(fā)敵意的三人,周身魔氣張牙舞爪。 仇不止看著芙蓉師,眼中沒有敵意,而是愁緒。 他回想起過往。深陷于自我厭棄、仇視所有人之中無法脫身的過往。 “你這次來,是想叫我放下一切嗎?殘害我的人已經(jīng)都死了,天下人卻不會停止嘲笑我。可笑,他們不去譴責(zé)加害我的人,卻笑話被害成這樣的我!” “嘲笑他人的殘缺是最無德的行為,遇到這種人,你應(yīng)當(dāng)回以嚴厲的懲罰。只是,你不應(yīng)該因為這種無德的行為沉淪痛苦。” “我怎么才能不痛苦?我本來就是殘缺的陰陽人。你看看,我強行蓄這么多的胡子是為什么?因為這能令我安心,但其實我知道,我其實丑死了。明明是個陰陽人,故意以真氣催生這么多的胡子,可笑,可悲!” “不丑啊?!?/br> “你不要再說虛偽的話騙我,哈哈哈,既然天下人恥笑我,我就殺盡天下人!我這就把胡子刮了,做個他們口中娘們兮兮的妖人,再讓他們?nèi)涝谖疫@個妖人手里!” “唉,你被那些壞家伙給影響得審美都扭曲了。” “……” “什么時候刮胡子?我得在刮掉之前多看幾眼。” “有什么好看的……” “不在大眾所定義的審美中,乍一看讓人有點想笑,但絕不是丑陋。這是你的風(fēng)格,能讓你感到安心的風(fēng)格,如今你要聽大眾的話,換成大眾認同的外貌,這幅模樣以后就看不到了,我自然要多看幾眼。” 仇不止摸摸蓋了自己半張臉的絡(luò)腮胡。 打那之后,自己就一直保持蓄胡子的樣子,久了之后覺得自己真不丑。就算自己真是個丑八怪,誰跳出來指著他喊丑八怪,誰就是無德失智無禮,他應(yīng)該高興又有人送上門來任自己捏圓搓扁。 想到當(dāng)年,仇不止露出一抹輕笑。很快的,他的嘴角垂了下來。 仇不止抓緊畫卷,十分沉重。 “芙蓉師,又見面了。抱歉,我這次……是來傷害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