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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松濤不慌不忙,“丁峰主,我先前答應(yīng)你的,是不動逸天君的東西。這畫像,那是他飛升之后才畫的,并非他所有之物,我說的可對?” 姚一成怒道:“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 常松濤目不斜視,只看著丁海晏:“丁峰主,令師尊飛升已久,你也不想因?yàn)閰^(qū)區(qū)畫像,就損了他的清譽(yù)吧?” 鹿時清心中疑惑,為何常松濤將飛升二字咬得那樣重?說的是畫像,關(guān)師尊清譽(yù)何事? 但就是這一句令人費(fèi)解的話,讓丁海晏收起了最后一絲負(fù)隅頑抗的心思,他一字一句艱難道:“你等著……我去取來。” 姚一成趕緊道:“何須師尊親力親為,我?guī)湍闳ト !?/br> 丁海晏閉了閉眼,“我自己去。” 常松濤微笑道:“丁峰主,切莫再藏私?!?/br> 丁海晏深深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御劍而去。 看到這里,裴戾訝然:“丁海晏莫不是被奪舍了?” 顧星逢緩緩道:“定是被常松濤捏到了把柄。” “把柄?”鹿時清沉吟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星星我問你個問題?!?/br> 顧星逢看著他:“嗯,你問?” 鹿時清道:“你曾經(jīng)拿所有的靈力救我,險些力竭而死。可見我對你很重要,和你的命一樣重要,是不是?” 顧星逢本是滿心凝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竟如一陣暖風(fēng),吹得他臉上的冰寒之氣化了大半。他點(diǎn)頭:“是?!焙芸毂阊a(bǔ)充道,“比我的命更重?!?/br> 鹿時清低頭笑了兩下,又抬頭認(rèn)真地問:“三年前,如果有人要去榮枯泉泡澡,或者是把我留給你的功法典籍拿去燒灶臺……你肯定不同意吧?” 顧星逢再點(diǎn)頭。 這回裴戾也不懂了,“為何師尊說話,我越來越聽不明白了?” “我也不明白,所以我才問啊?!甭箷r清說罷,望向顧星逢,“但星星,如果別人拿著你的身世,或者別的什么重要的秘密要挾你,你還會反對么?” 顧星逢直接道:“反對,除非……” 裴戾一聽還有下文,小聲冷笑:“所以說……他還是不夠重視師尊?!?/br> 顧星逢淡淡看了他一眼,把話說完?!俺?,那秘密與你有關(guān)?!?/br> 鹿時清脫口而出:“我明白了!” 顧星逢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他眉心便展開,任由鹿時清拉著他的手,激動地道:“星星,多謝你幫我解惑!我明白師兄為何如此隱忍了,常松濤一定是拿師尊的什么秘密要挾了他。” 說話間,丁海晏去而復(fù)返,雙手捧著一幅畫卷,落地后,平舉到常松濤面前。 常松濤伸手接下來,隨意翻看兩下,才道:“并無不妥,丁峰主對逸天君的孝心,真是無人可出其右?!?/br> 丁海晏一直皺眉盯著他的動作,見他終于看完,正待接回畫卷,忽然常松濤雙手一扯,竟將畫卷扯成兩半。 丁海晏勃然變色,大聲道:“常松濤,你做什么!” 常松濤笑了笑:“丁峰主息怒,我也是為防萬一?!?/br> “混賬東西!”丁海晏終于按捺不住,抽出警悟尺,朝著常松濤當(dāng)頭便打。常松濤慢條斯理地閃身避過,用手中拂塵格擋。 裴戾搖頭道:“丁海晏 這點(diǎn)修為,根本不是常松濤的對手?!?/br> “欺人太甚,我要去幫師兄?!甭箷r清不如丁海晏那般細(xì)致。本覺得那只是一幅畫像而已,雖然叩拜禮節(jié)照做,也不像丁海晏那般焚香沐浴,畢恭畢敬。 常松濤翻看畫像,他也沒有十分不滿。但此時常松濤竟將其撕毀,鹿時清再也無法坐視不理。 哪怕事后丁海晏趕他走,他此刻也必須站出去,維護(hù)白霄的顏面。 可他正待取下隱形符,顧星逢卻猛然按住了他的手。鹿時清愣了愣,“星星怎么了?” 顧星逢眉頭緊蹙,從袖中取出另一枚顏色相反的符咒,放在他手心。 “顯形符?”裴戾愣了愣,立時變了臉色,也將自己身上的顯形符取出佩戴。 日月同生柱前,玉蝶梅洋洋灑灑。霎時間,紛飛的白色花雨中多出了一個身著白衣的修長人影。 那人不知站在一旁窺探了多久,此時見著他三人的動作,也不驚慌,只是抬起那雙攝人心魄的雙目,意味深長地正視過來。他看的不是別人,正是同樣穿了一身白衣的顧星逢。 狹路相逢,幾人一時顧不上丁海晏與常松濤不疼不癢的打斗。 顧星逢立馬將鹿時清護(hù)在身后,同時冰冷地迎視那位不速之客。 裴戾沉聲道:“圣主竟然也來了滄海一境,這么說,那位神通廣大的萬妖王,此刻也很可能就在附近。顧星逢,我不管你和他們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此刻都不能輕舉妄動,不要連累師尊!” 偌大的天鏡峰正殿前,一面是靜,一面是動。 正在此時,忽然又有幾個身影御劍而來,迅速落地。為首那人一見丁海晏手持警悟尺,對常松濤窮追不舍,便慌忙上前,攔在二人中間?!岸》逯?,切莫胡來,別忘了,多虧常掌門的庇護(hù),才讓滄海一境免于烽火戰(zhàn)亂。” 丁海晏怒視著常松濤:“司馬家主,你讓開,他毀我?guī)熥甬嬒?,我絕不饒他?!?/br> 常松濤笑道:“丁峰主息怒,我改日請能工巧匠為你畫一幅更好的,必然讓你滿意。眼下司馬家主既已將人抓回來,且容我先處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