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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看了那邊一眼,正看到白黎昊的下屬給白黎昊端來了飯菜,白黎昊和顧清遠正在吃。白黎昊明明剛剛摸過顧清遠的屁股,他竟然不洗手! 臨淵看著那邊的表情太過震驚和詭異,還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意味,而霽月的臉色則越來越冰寒。 因為地方和帳篷有限,基本上都是兩人一個,臨淵很理所當然的和霽月睡一個帳篷,他和小師弟睡習(xí)慣了,一時沒想到有什么不對,再說了,除了霽月,他也不可能毫無芥蒂的和另外的人相處。 霽月看著臨淵拿著枕頭很自然的鉆進了他的帳篷,想要說的話怎么都開不了口。他真是沒出息,明明說好了不再愛他,可到了這時,他心如擂鼓的心跳騙不了人。 臨淵睡覺極規(guī)矩,端端正正的仰躺在睡鋪上,手也是規(guī)整的放在肚子上,霽月還曾經(jīng)笑過他睡得很安詳,若是長睡不醒了,可真的是名副其實的睡美男了。不知要誰的親吻才能蘇醒? 因為雙腿是伸直的,臨淵身材高大挺拔,腳幾乎都抵在了帳篷邊,逼仄的帳篷里滿是臨淵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再侵襲他的每個毛孔。 霽月幾乎是僵硬著身體躺在臨淵旁邊的。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著事情,若是臨淵聽到了他的心跳,他該怎么解釋這種異樣? 一聲壓抑的嚶嚀傳來,臨淵‘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白黎昊一邊大力征伐著,一邊說道:“記得要小聲些,不然外面的那些人可都知道我們現(xiàn)在正在‘干’什么?!?/br> 顧清遠努力閉緊嘴巴,一只手捂住嘴巴。白黎昊壞心眼的磨了一圈,故意連續(xù)頂他的敏感點。細碎的聲音從指縫間漏出。 白黎昊把顧清遠的劉海撥上去,露出顧清遠白皙清秀的臉,沒了眼鏡遮擋,這雙清澈好看的眸子里滿是盈盈的水光?!澳阏f別人知道你無趣邋遢的外表下掩蓋的是如此誘人的風(fēng)景嗎?真是個尤物!還真是適合被男人上的身體,敏感又貪吃。” 低低的又不間斷的穢言污語闖入臨淵耳朵,還真的當他好脾氣,接二連三的在他面前失儀,做如此茍且之事。臨淵出了帳篷,站在白黎昊的帳篷前,刀都拔了出來,一刀揮下去,就能把眼前的帳篷帶人轟成渣。 可是,臨淵苦惱了一下,他現(xiàn)在一刀揮下去,只會把帳篷割破,那樣他不僅只是聽到聲音了,不堪的畫面還會露出來。思慮再三,臨淵憋屈的合上了刀,抱著刀坐在了院里的石頭上。等他有力量了,一定要整治這種風(fēng)氣。 霽月一直冷眼看著臨淵的動作,看他站在顧清遠的帳篷前‘痛苦’的糾結(jié),看臨淵倚著刀,坐在月光下‘黯然神傷’的背影。臨淵高大的影子被月光拉的細長,院子里清涼一片。臨淵起來的急,現(xiàn)在穿的很單薄。 霽月惡狠狠的咬牙,臨淵正在為別的男人黯然傷心,他為什么要上去關(guān)心,都是活該!霽月轉(zhuǎn)身回去了。 不一會,張啟打著哈欠,拿著一條毯子,“臨哥,晚上霜重,別感冒了?!睆垎⑺贸粒褋砗蟛怕牭礁鞣N聲音,心里也是五味陳雜,但他不過是個小人物,不管看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都不是他能插言的。 第二天,其他人都在收拾著東西,整理帳篷,準備繼續(xù)趕路。顧清遠遠遠的看著臨淵眼神閃爍,神情欲言又止。 臨淵因為心情不好,加上沒怎么睡好覺,臉色疲倦又陰郁。臨淵坐在了后座上,車子一晃一晃的就睡著了。 車子一停,臨淵就醒來了,把身上蓋著的小毯子移開,兩眼還有些惺忪。一看時間都已經(jīng)中午了,停車休息吃午飯。 臨淵下車就離那兩人遠遠的,眼不見心凈。 白黎昊那邊已經(jīng)在煮東西了,水系異能者洗東西,火系異能者加熱,不僅能煮湯,還能燒烤。臨淵看著幾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在心里感嘆,異能還真是好用。尤其是水系,隨時隨地都有水用。 白黎昊看著臨淵,“臨總要賞臉共進午餐嗎?” 臨淵一看到白黎昊就想起他摸過屁股不洗手那幕,臉色頓時不好了,“不必?!?/br> 顧清遠咬著嘴唇,期期艾艾的看著臨淵,想上前又礙于臨淵的冷臉,心里羞愧。他現(xiàn)在這幅樣子,只怕是接近臨淵,都玷污了臨淵高嶺之花的姿態(tài),哪有臉再去和臨淵說話。 臨淵遠離了他們,看著霽月等他弄吃的。霽月手中的食物比平時的那些要好,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臨淵每次吃都覺得里面含有一種溫和的能量,體力恢復(fù)的很快,就連體質(zhì)都漸漸的變好了。 白黎昊看看霽月準備吃的,就邀請道:“我們的食物多的是,既然同行,添雙碗筷而已,可以一起吃?!?/br> 霽月眼都沒抬,沒好氣道:“我口味怪,遷就不了別人。” 白黎昊看著臨淵,意味聲長的問道:“是你口味怪,還是有人口味怪?” 和霽月說話,干什么要看著他?臨淵聞到香味,神情都舒展了,眉間的冰雪消融,在熱氣的渲染下似帶了一層模糊的暖意。 等他們吃完飯,喪尸也該吃飯了,偶爾上來的幾個被放哨的就解決了,不過待的越久,附近的喪尸過來的越來越多。 顧清遠本想叫臨淵和他一起躲在后方被保護起來,就見臨淵拿著刀去砍喪尸了,動作間頗帶著一股戾氣。 臨淵把心里的郁悶都發(fā)xiele出去,看這些喪尸都順眼了。直到一下子揮下去,卡在了喪尸脖子上,刀沒有抽回來,要不是眼前和周圍的喪尸及時的被劈焦了,說不定他就被撓上一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