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名:成長系男神[娛樂圈] 作者:人生若初 作品簡評: 謝云奇原本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因緣巧合參加了一檔選秀節(jié)目,憑著一張臉狂刷存在感,被人diss靠臉出道,但是某一天,云團小彩旗們恍然發(fā)現(xiàn),他們粉的愛豆臉依舊那么好看,但是實力同樣秒殺其他人,歌手、演員、時尚圈,沒有謝云奇搞不定的圈!本文作為一篇娛樂圈文,寫了一個少年從稚嫩到成熟,一直維持本心的故事。謝云奇剛出道的時候,只是為了一個月一萬塊的保底,他沒有想過成為什么明星,但粉絲的喜歡,舞臺的閃耀讓他沉醉,同樣也讓他改變了一開始的想法,決定努力成為讓粉絲自豪的偶像。這是一個今天你為我打榜,明天我讓你驕傲的故事! 第1章 閃閃發(fā)光的少年 “謝云奇,你最帥!謝云奇!你最美!謝云奇,你最棒!” “謝云奇,我愛你!謝云奇,我愛你,謝云奇,我愛你!” 一樣的口號整齊無比,震耳欲聾,紅色的應援棒,將整個體育館染成了一片紅海。 舞臺的最中央,即使是璀璨的聚光燈也不能搶走他的風采,只要一個笑容就能讓無數(shù)人瘋狂歡呼。 這一刻,他就是這一片舞臺上的無冕之王! 這一夜的瘋狂還未落幕,謝云奇看著粉絲們深深一個鞠躬,沒有這些人的支持,他不會走到這一天! 回首三年之前,謝云奇還是個平凡少年,甚至還在為了學費苦惱,是一個意外將他帶入到這一個名利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三年前杭城 “李俊澤,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張嘉樹頗有幾分氣急敗壞的看著眼前的人,冷笑道,“你這是搭上了什么金主,想把我一腳踹開了是吧。” 比起體型微胖,個頭不高,五官也只能算是端正的張嘉樹,他面前的男人就出色多了,至少站在街頭就是讓人眼前一亮的大帥哥,此時他臉上露出幾分為難,說道:“張哥,咱這話也別說的這么難聽,我不還在云華嗎,只是劉姐說了,如果我轉到她手底下的話,她能讓我去‘唱響主題曲’節(jié)目,張哥,你也知道我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我耽擱不起。” 張嘉樹冷笑一聲,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冷冷說道:“我說呢怎么忽然要走,原來是已經(jīng)吃到胡蘿卜了。那姓劉的是什么德行全公司都知道,你也不怕這胡蘿卜噎死你,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br> 李俊澤的臉色微微一變,說出口的話也沒有那么客氣了,“張哥,這事兒是我不對,但你想想這能全怪我嗎,我跟著你也有一年半了吧,演戲只能打醬油,唱歌也弄不到好的單曲,拍個寫真還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野雞雜志,你自己能力不行,難道還要讓我在一棵樹上吊死?!?/br> 李俊澤將心底的話說出口,頓時痛快多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嘉樹,繼續(xù)說道:“張哥,我也好心勸勸你,雖然不知道你怎么進的云華,但您這能力就不該當什么經(jīng)紀人,純屬是浪費我們的大好青春?!?/br> 要說方才張嘉樹還只是生氣,那么現(xiàn)在就變成惱怒了,他一張臉漲的通紅,指著李俊澤手指都在顫抖,罵道:“李俊澤,你放屁,你信不信我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人也能捧紅了,你紅不了那是你自己能力不行!” “我能力不行,我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要唱歌能唱歌,要跳舞能跳舞,我哪里不行,公司里頭比不上我的多了去了,還不是一個個紅了。”李俊澤最聽不得人家說他不行,索性指著大街說道,“你找啊,你這么能耐,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捧出個什么人來?!?/br> 張嘉樹方才只是氣話,如今倒是騎虎難下,他臉色陰沉的朝著周圍看去,這會兒正好是下午最熱太陽最曬的時候,大街上行走的路人不多,能看見的都是歪瓜裂棗。 李俊澤更是得意的說道:“張哥,這是我最后叫你一聲哥,你去洗手間照照鏡子,洗把臉清醒清醒,退圈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br> 張嘉樹氣得七竅生煙,要說這一年多他雖然沒爭來什么好資源,但自問對這李俊澤也不差,誰知道在他眼里頭自己竟是半點功勞都沒有。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的甜品店門口走出來一只玩偶裝泰迪熊,手中抓著一把宣傳單,看見人就大聲喊著:“美味自助餐,開業(yè)五折,大家走過路過都進來嘗一嘗嘍?!?/br> 在聽見這聲音的時候,張嘉樹的眼神就微微瞇了一下,他再一看那泰迪熊的身高,暗道里頭穿著玩偶裝的人應該也不至于矮,道:“那你就好好看著,就算是一只熊,老子也能把他捧成天王巨星。” 見張嘉樹說完這話就真的朝著那只熊走過去,李俊澤嘲諷的笑起來,丟下一句:“神經(jīng)病,你以為自己是云華老總呢!” 說完這話李俊澤就直接離開了,他可是馬上要紅的人,可不想在大街上跟人吵架,若不是今天張嘉樹糾纏不休的話,他也不會這般狼狽。 這邊張嘉樹卻已經(jīng)走到了泰迪熊的面前,泰迪熊居高臨下的看著靠近自己的男人,很快塞過來一張宣傳單,口中喊著:“帥哥,自助餐了解一下,新店開業(yè),現(xiàn)在有五折優(yōu)惠哦?!?/br> 張嘉樹聽見這聲帥哥還愣了一下,抓著宣傳單道:“你把腦袋摘下來給我看看?!?/br> 泰迪熊驚訝的晃動了一下腦袋,說道:“帥哥,不想吃自助餐就算了,也不用摘我腦袋吧,這腦袋都被你摘下來了我可活不了了。” 張嘉樹原本一肚子的氣,這會兒聽著這清亮的聲音抖機靈倒是忍不住笑了,道:“我是說這泰迪熊腦袋,誰要你摘腦袋。” 泰迪熊又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可不行,這是我吃飯的家伙,傳單沒發(fā)完,客人也沒來,摘了我怎么工作,帥哥,要是你好奇的話就進店坐坐,等我下班了摘下來給你看。” 張嘉樹抬頭看了眼那餐廳,看著大約是西餐廳的裝潢,看起來不算高檔,尤其是現(xiàn)在里頭連客人都沒有一個,幾個服務員都在吧臺那邊嘮嗑說話。 張嘉樹轉頭看著泰迪熊說道:“行,今天中午我包場,現(xiàn)在你能摘下來讓我瞧一眼了吧?!?/br> 泰迪熊驚訝了,雖然看不見里頭人的臉,但從他的肢體語言能看得出來:“大帥哥,你看清楚,我們這是自助餐,你一個人包什么場???” “老子有錢,任性?!睆埣螛湔f著走進門,跟服務員說了幾句話,直接將自己的銀行卡遞出去,另一個服務員走到外頭招了招手,低聲喊道,“云奇,快進來吧,那人真的包場了,你中午不用工作了?!?/br> 張嘉樹已經(jīng)施施然的坐在餐位上了,按理來說自助餐是沒有人服務你的,但大約是他包場的氣質(zhì)太過于驚人,以至于幾個服務員迅速的在他面前放滿了各種食物。 張嘉樹只是喝了一口白開水,抬頭問道:“現(xiàn)在可以摘下頭套了吧?” 泰迪熊憨里憨氣的走過來,一邊說:“哎,帥哥你這愛好太奇怪了。” 一邊真的伸手將自己的泰迪熊頭套往下拿,誰知道這頭套實在是太過于結實,以至于他一個人根本沒法拿下來,兩個服務員見了就過來幫他,費了一番功夫才終于取了下來。 服務員拔頭套太用力了,以至于腦袋鉆出來之后,里頭的人還踉蹌了兩下。 這般熱的天氣之下,在頭套里頭悶了一會兒的少年滿臉都是汗,頭發(fā)都濕漉漉的,他隨意的撥弄了一下發(fā)絲,朝著張嘉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 就是這一刻,張嘉樹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腦海之中閃過無數(shù)美好的詞匯,什么玉樹臨風儀表堂堂,什么清新俊逸貌比潘安,什么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最后定格在一句話,那就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娛樂圈自然是不少帥哥的,更別提張嘉樹從小到大的那個生活環(huán)境了,什么帥哥美女都看膩味了,平時讓小姑娘們尖叫的那些偶像,他也就覺得一般般而已。 但是現(xiàn)在,張嘉樹一眼便覺得驚艷,眼前一亮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問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還穿著泰迪熊衣服的少年莫名的看著他,他的皮膚十分白皙,是那種少年人獨有的,沒有一絲一毫瑕疵卻充滿了生機勃勃的好,汗珠落下,臉頰還微微泛著紅色,不難理解旁邊幾位服務員也時不時的偷瞄他,甚至體貼的想要幫他擦汗。 泰迪熊少年卻甩了甩頭發(fā),笑著將那顆龐大的頭套遞給張嘉樹,口中說道:“帥哥,給?!?/br> 這距離近了之后五官的完美就更加明顯了,張嘉樹以前覺得上帝的偏愛都是窮人的借口,現(xiàn)在卻知道了,上帝有時候真的會偏愛一些人,給他最好的一切,就如眼前的少年。 這是他的機會,張嘉樹這么想著,聲音都輕柔了幾分:“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泰迪熊少年的臉色有些奇怪,對著他多看了幾眼,咳嗽了一聲說道:“那個帥哥,我還是未成年,賣藝不賣身的。” 張嘉樹撲哧一笑,挑眉說道:“賣藝?就穿這玩偶裝能算才藝嗎,你們店里頭不是有舞臺嗎,上去給我唱一首歌怎么樣?” 泰迪熊少年更加緊張了,連忙說道:“帥哥,我真的還是未成年?!?/br> 張嘉樹瞇了瞇眼睛,故意說道:“那這么說的話,這店面的老板雇傭童工,我是不是得打電話舉報一下,拯救我祖國的孩子啊?!?/br> 泰迪熊少年笑嘻嘻的不說話了,張嘉樹見都要嚇著孩子了,便又說道:“就一首歌成不成,好歹我也幫你解決了那些傳單?!?/br> “行,那就一首啊。”泰迪熊少年笑了笑,蹦跶著走到舞臺上,下一刻張嘉樹一口冰汽水直接噴了出來,原來那少年活蹦亂跳的唱起了一首歌,一首大家都很熟悉的歌,我們的祖國是花園!不得不說,撇開歌不提,他的嗓子確實是十分不錯。 張嘉樹聽完之后哭笑不得,招了招手,那少年倒是說了:“帥哥,說好了只有一首歌?!?/br> “你能不能別叫我?guī)浉缌?,我有自知之明,聽著都覺得別扭。”張嘉樹無奈說道,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問道,“我是云華公司的經(jīng)紀人張嘉樹,看你骨骼清奇,要不要考慮來我公司當明星,你這長相,絕對能紅?!?/br> 少年露出欲言又止模樣來,看著張嘉樹的眼睛里頭差點就沒直接寫上騙子兩個字了,張嘉樹又是遞給他名片,又是努力證明他的身份,最后也是無濟于事。 名片他是收下了,口中卻說道:“帥哥,今天多謝你啦,但是我還小,還要好好讀書天天向上呢,當明星什么的不在考慮之內(nèi)?!?/br> 第2章 我太難了 既然包了場,張嘉樹就坐著隨便吃了點,但他口味挑剔,不是覺得這個生魚片不新鮮,就是那個烤rou太老了,或者是這里的水果都不夠甜。 稍微吃了幾口,他就問服務員了:“剛才那孩子呢?” 服務員笑著回答:“早走了,他就是來做兼職的,拿了工錢不走留著干啥?!?/br> “什么,這就走了!”張嘉樹不樂意了,問道,“他從哪兒走的,我怎么沒看見?!?/br> 服務員奇怪的說道:“下班當然是從后門走,前面那是客人走的地方?!?/br> 張嘉樹想到方才那少年一副不信任的模樣,知道他肯定是沒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兒,只得繼續(xù)問道:“你們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電話號碼什么的。” 偏偏服務員還說道:“這個真沒有,一個兼職的,我們留號碼做什么?!?/br> 這邊張嘉樹氣瘋了,那一頭謝云奇倒是高興的很,才干了半天就拿到了工資能不高興嗎,他親了一口人民幣,笑著說道:“王姐,謝謝您嘞。” 被叫王姐的店長笑了笑,瞧著他興高采烈的模樣也覺得高興,還說道:“工資發(fā)了你就趕緊走,那客人奇奇怪怪的,一個人來包場吃自助餐,還老是拉著你扯東扯西的,誰知道打著什么主意,你可千萬別信他的話,什么當明星那都是騙騙小姑娘的?!?/br> 謝云奇知道她這是關心自己,笑著說道:“放心吧王姐,我是男人,絕對不會上當受騙?!?/br> 瞧著謝云奇騎上自行車走遠,王姐才撇了撇嘴說道:“還男人,就以小屁孩,再說男人怎么了,這年頭什么樣的變態(tài)都有?!?/br> 謝云奇?zhèn)€子高腿長,騎起自行車也跟踏上風火輪似的,蹭蹭蹭的就飛過了大街小巷,但即使如此也一直到一個小時之后,天色慢慢黑了下來,他才回到了家。 這一點已經(jīng)是杭城的郊區(qū)地帶了,一大片看似公寓樓一樣的建筑,其實都是老一套的農(nóng)居房,而謝云奇就跟奶奶住在其中一套農(nóng)居樓的三樓。 帶上特意繞路去買的松糕,謝云奇三兩樓梯一塊兒跨,沒一會兒就到了家門口,只是他的動作微微一頓,沒直接打開門進去。 只因為家門口多了一雙臟兮兮的皮鞋,那皮鞋上頭沾著黃土,依稀可以看出主人的不珍惜,大約穿的時間也太久了,鞋頭的位置有些開線。 謝云奇?zhèn)壬韺⒍滟N在門上,果然聽見里頭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媽,這事兒你再考慮考慮,你說你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總不能一直這么拖著,這手術還是早些做好,做完了手術您就搬到我那兒去住,芳芳那邊也同意了?!?/br> 另一道蒼老的聲音卻說道:“不就是白內(nèi)障,一時半會兒又不會瞎了,再說了,我搬過去的話鬧鬧怎么辦,他一個人怎么照顧自己。” 另一個聲音嘆了口氣,無奈說道:“媽,白內(nèi)障一直拖著可真的會瞎,再說了,您這是一個白內(nèi)障的事情嗎,又是高血壓又是高血糖的,還要照顧鬧鬧,你真把自己當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呢,鬧鬧也不小了,他要是知道肯定也會體諒你?!?/br> “國慶,這事兒不行啊,鬧鬧眼看著就高二了,要是我走了誰照顧他,他還得考大學呢。” 謝國慶嘆了口氣,無奈說道:“媽,這事兒我正想跟你說說,鬧鬧考大學這事兒……” “怎么了,鬧鬧可是你哥留下唯一的兒子,你不想管了?”謝奶奶追問道。 謝國慶又是嘆了口氣,帶著幾分有心無力:“媽,你也是知道的,這兩年生意不好做,我跟芳芳起早摸黑的,也就是能養(yǎng)家糊口,現(xiàn)在云飛年紀大了,我們總得給他買房買車吧,不然哪有好女孩愿意嫁進來,鬧鬧高中還得兩年,后頭大學還得四年,我,我……” 里頭沉默了一會兒,謝國慶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媽,我也不是說不管,你說我哥去了這些年,鬧鬧還不是我照看著長大的,在我心里頭他跟我親兒子也沒啥兩樣,要不是家里頭實在是沒錢,我怎么會讓鬧鬧這么點大的孩子到處跑,到處打工賺錢。” “是我沒本事,云飛也沒出息?!敝x國慶又說道,“媽,我跟芳芳商量著,您要是能搬過去的話,咱這邊的房子能不能先賣了,一部分留著給鬧鬧當學費生活費,另外一部分借給云飛買新房,我們不白用,這錢算是借的,以后肯定會還上。” 謝奶奶沉默了一會兒,卻說道:“不行,這房子是你哥留下的,得給鬧鬧留著,你哥你嫂子也就留下這么點東西,賣了以后鬧鬧住哪兒?” “學校不是還能住嗎,再不成云飛新房買了搬出去,鬧鬧住我們那兒去。”謝國慶說道,“媽,你也想想云飛,他比鬧鬧大十歲呢,現(xiàn)在連個對象都沒有?!?/br> 最后,謝奶奶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讓我再想想?!?/br> “媽,那你好好想想,你是知道我的。”謝國慶這么說著,起身打算離開。 外頭的謝云奇連忙跑下樓,裝作一副剛從外頭回來的樣子,正巧就遇到了下樓的謝國慶,謝國慶個子中等,皮膚也黑,模樣跟謝云奇沒有半點相似,瞧見他回家倒是挺高興的,“鬧鬧回來了,這滿頭大汗的,快回家去吧?!?/br> “二叔?!敝x云奇笑著叫了一聲。 “哎,等等?!敝x國慶忽然又叫住他,伸手在兜里頭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一張大紅票子出來,“拿著,平時在學校里別不舍得吃,你哥就是小時候吃不好,現(xiàn)在個子長不高?!?/br> “謝謝二叔。”謝云奇笑嘻嘻的接了過去,看熟練的動作就知道,這樣的情景顯然發(fā)生過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