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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有覬覦著要毀掉這份溫暖的人,他都會一一找尋過去,讓他們后悔曾有過這個念頭。 “將軍,飛魚津已經(jīng)差不多清理干凈了!”副將一路小跑著迎上來,臉上被火焰的溫度烤出了幾滴汗來,然而眼中卻是灼灼地閃著光,“飛魚津戍守的軍隊也差不多是新安軍先頭部隊的一半主力了,雖然再往南去他們的數(shù)目仍然不容小覷,可是此次這支軍隊折損在這里,必定也會令他們元氣大傷!至少他們再想像以往那樣在宛州橫沖直撞,卻是絕無可能了?!?/br> “很好,將士們都辛苦了?!绷貉右活h首,吩咐著士兵前去打掃戰(zhàn)局,將可用的軍備物資收歸整理,“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們繼續(xù)向南出發(fā)!” “是!”副將果決地應(yīng)了一聲。 梁延沒再開口,只是將深沉悠遠的目光看向了遠處。夜色如水,江潮一波波拍打著岸邊的巖石,瀲滟著銀輝的月色跳動在起伏的江面。 等一切都結(jié)束之時,我就可以,再度擁抱你。 ※※※※※※※※※※※※※※※※※※※※ 我要被網(wǎng)審弄瘋了……等到頭禿OTZ 情人節(jié)快樂鴨! 謝謝雪吹墨、執(zhí)燈的地雷!吧唧親一口~ 第75章 “大捷, 大捷!梁將軍首戰(zhàn)勝了!” 風(fēng)塵仆仆的騎兵一手高舉戰(zhàn)報疾馳進京城, 沿街穿行而過,直直向皇宮奔去, 留下沿路兩側(cè)喜出望外沸騰開來的人群。 這支梁延所率領(lǐng)的燕云騎方出征不過半月有余,第一封捷報竟然便已乘著快馬回到了京城。一瞬間, 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成為了街頭巷尾最被人們熱議的話題。 飛魚津大捷無異于一顆最好的定心丸,讓京城中的所有朝臣還有百姓們都大為松了口氣,甚至于有些歡欣鼓舞起來。 本來之前整個京城都籠罩在叛軍隨時有可能北上攻進來的陰云密布之中, 人心惶惶, 流言甚囂塵上??墒侨缃窳貉宇I(lǐng)兵初與其交鋒, 就打了如此一個漂亮仗,豈能不教人們釋然放松不已? 京城的茶館酒肆之間, 隨處可聞人們興奮討論的聲音。甚至于如今的說書人若是不講一番燕云騎如何大顯神威,在疆場上所向披靡,便也會被人們不滿意地抗議, 七嘴八舌要求換一換說書的內(nèi)容。 “要我說, 果然不愧是咱們的梁將軍, 這一仗可是打得漂亮!” “那可不,也讓那群叛賊見識見識,什么才叫咱們大雍當之無愧的強兵!” “打來打去, 苦的還不是老百姓。只希望這場戰(zhàn)事能早日結(jié)束,也省得叫咱們整日里頭都提心吊膽的吧……” 不僅京城中的百姓興奮地討論著這封令他們揚眉吐氣的捷報, 便是在朝堂之上, 皇帝也是欣慰不已, 連聲夸贊。 “好,真不愧是梁將軍,真不愧是燕云騎!”皇帝高高坐在龍椅之上,多日來一直郁郁緊蹙的愁眉終于舒展了一二,臉上也露出了笑模樣,“朕把這封捷報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實在是令朕大為欣悅??!” 早朝之時,皇帝特意命令左右將那封捷報一字不落地讀出,兩側(cè)排成長長兩列的文武群臣也邊聽邊頻頻對視點頭,臉上都有遮掩不住的喜色。 沈卓旻掃視了一圈周圍,帶著真摯的笑容拱手出列,恭賀道:“父皇,果然我大雍強兵強將,人才濟濟,又有您龍氣庇佑,真可謂是無往不利??!也只有那群愚駑不堪的叛軍,明明是一群烏合之眾,卻還妄想著動搖天子龍威,實在是可笑至極,早晚必將自取滅亡。” 皇帝聽了他一番話,心中更是欣慰了幾分,“旻兒說得有理,我大雍兵將哪個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鐵血男兒。依朕看來,此仗,必勝!” “此仗必勝!” 金鑾殿上的朝臣們見狀,立刻齊刷刷地跪倒在地,叩頭高呼。齊整而震天的聲響幾乎要沖上云霄,將本就恢宏威嚴的大殿映襯得更加莊嚴無比。 沈驚鶴順從地跟隨著人群叩拜齊呼,神情恭謹,然而他的心思卻仿佛乘了飄搖長風(fēng),隱隱地要飛往殿外,飛出京城,一直飛到那個遠在千里之外的西南戰(zhàn)場之上。 當聽到飛魚津大捷的戰(zhàn)報傳來,他的第一反應(yīng)自然是滿滿的欣喜與驕傲。他總是知道的,梁延那樣鋒銳英武的氣概,那一身令他從心底最深處都為之驚嘆欽羨的好武藝,自然匹得上這樣驕人的戰(zhàn)績。 然而與周圍人互相道賀之后,他心中的激動之情卻是慢慢平息了下來。驟然翻滾漫上的,是這些時日以來始終在心頭縈繞盤桓的思念,還有不在他身旁也見不到他的擔憂。 也不知,他過得還好不好? 文武百官們?nèi)栽谧冎涌滟澥讘?zhàn)告捷的戰(zhàn)果,讓皇帝龍顏更是大悅,滿意的低笑聲在耳畔忽遠忽近地傳來。沈驚鶴在心中暗自輕嘆了口氣,垂下了微微顫動的眼睫。 身處危機四伏血rou橫飛的戰(zhàn)場之上,置身于西南那樣濕熱惡劣的氣候之中,他又如何會過得好呢?他現(xiàn)在只恨自己為何不能親眼見見他,看看他的身上有沒有增添新的傷痕,看看他俊朗深邃的輪廓有沒有因為風(fēng)吹雨淋而變得瘦削,看看他比起走時的樣子,又有了怎樣微小如秋羽輕毫的變化。 好像有些想他了。 沈驚鶴別開了視線,抿了抿唇,手指在袖袍之間不自覺地微微屈起握拳。 習(xí)慣總是這樣一件極為可怕的東西。當梁延還陪在自己身旁的時候,日日都能見到他,便也還不覺得怎么樣。可是一旦當他披上戎甲離京遠征,往昔再熟悉自然不過的場景卻像是某處突然有了留白,斑斕粲然的色彩無端缺少了一大塊,讓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空落落的,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