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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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對。那時(shí)的燕渺,應(yīng)當(dāng)已是術(shù)法不精的了,她怎能害了她的母親呢?可既然如此,王上又為何要如此說?這樣的謊話是否太離譜了一些?而王上若早知是昆吾氏殺了她的母親,為何不早告訴她,為何不直接讓她報(bào)仇雪恨,還讓她去了蒼潭山,和仇人朝夕相處? 辛姮心中有太多疑惑了。她知道,若想要個(gè)合理的解釋,只能回魔界去問云方王。可是,她已被逐出了魔界,從此眾魔均視她為仇敵這叫她怎么回去? 辛姮胡思亂想了一通,最終還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燕渺身上。我還是先解決這邊的事比較好,師尊怎么可能殺了我的母親呢?辛姮剛想到此處,卻忽然一愣,可師尊是怎么知道我的母親是魔族的? 她先前一直疑惑,自己究竟是怎樣暴露身份的。若只被發(fā)現(xiàn)和魔族有聯(lián)絡(luò)便也就罷了,可為何唯獨(dú)燕渺知道了她母親的身份?莫非、莫非 不可能!一定不會的! 正想著,只聽燕渺又關(guān)切地問著:你怎么弄成這副模樣?這一身的傷,究竟是怎么來的?我本還打算進(jìn)古音之口尋你的是有人欺負(fù)你了嗎? 沒有的,沒有的,辛姮忙道,只是,只是犯了些錯(cuò),挨了罰,被趕出魔界了。以后,應(yīng)當(dāng)也回不去了。辛姮說著,苦笑一聲。 燕渺聞言,坐起身來,看著辛姮,又抬手摸上了她的臉。不回去也好,她擠出了一個(gè)笑容來,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就如同從前一般形影不離我們本該一直在一起的。燕渺說著,眼中出現(xiàn)了些許光亮。 一直在一起?辛姮聽了,連忙拉住了燕渺的手,問道,師尊,蒼潭派,會允許我們兩人一直在一起嗎? 燕渺聞言,只是笑了笑:你在擔(dān)心我保護(hù)不了你嗎?又道:你放心,我們可以不理會天庭,我們可以一起走。你已離開了魔界,我也可以離開蒼潭山,我們找一個(gè)沒人能找得到我們的地方,好好地過日子,再也不問凡塵俗事了,就如同一開始那樣。你,我,和紅紅 燕渺說著,仔細(xì)觀察著辛姮的反應(yīng)。她先前猜測著辛姮可能忘記了前塵往事,但那僅僅是猜測而已,若辛姮記得一切卻仍欺騙她,那便是不可原諒的。因此,她并未一開口就對她言明一切。 可辛姮聽了,卻是心中一緊:是啊,忘塵峰的日子很是美好??晌艺娴木痛穗x開魔界了嗎?我還有許多話要問呢。她明白,云方王是有意為難她,將話說了一半,又將她驅(qū)逐,還下了那樣的命令,讓她想回去卻回不去。 她或許可以直接問燕渺?可她竟不敢開口問了。她畏懼真相,也擔(dān)憂這沒來由的問題會惹燕渺不快,思來想去,竟選擇了閉口不談,只是又問燕渺:師尊,你近來可好?我聽說他們曾為難你,我很擔(dān)心你。 燕渺見辛姮這般反應(yīng),一時(shí)有些拿不準(zhǔn)了。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可卻又好像對一同歸隱一事略顯猶疑。她究竟在想些什么?罷了,罷了,直說吧!她受不了這樣兜圈子了!我很好,那也不算什么為難。我只是,只是想你,燕渺說著,又握緊了辛姮的手,熱淚盈眶,急急說著,阿姮,我記起了從前的一些事情,其實(shí)你我的關(guān)系遠(yuǎn)不止如今這般簡單,你 師尊,辛姮有些慌亂地連忙出言打斷,我,有些乏,想休息。她不敢聽燕渺的過去,尤其是在聽了這樣的開場白之后。 無它,只因她太了解自己了。她知道,自己早就養(yǎng)成了個(gè)多疑的性子,雖然這些時(shí)日和燕渺在一起時(shí),這多疑的性格有所淡化,可王上一句話又輕而易舉地激起了她的疑心,種下了深深的疑慮。燕渺提起過往兩人淵源,她會說些什么呢?會提起她的母親嗎?若燕渺言語與云方王所說一致,那她該如何自處?若燕渺言語未提起她母親,她會就此相信嗎? 若是她直接問了燕渺,若燕渺沒有做下這樣的事卻聽見她直問這個(gè)問題,可會生氣寒心嗎?若燕渺做下這等事,她問了,燕渺就一定會承認(rèn)嗎?可燕渺定然是和她有些淵源的,不然,她怎么會知道她的母親是魔族呢? 辛姮太清楚自己的答案了,便開始不停地胡思亂想。是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回避,回避自己的多疑之心,回避那可能的真相。再看向燕渺時(shí),她的眼中帶了深深的歉意和內(nèi)疚:他怎能如此揣測燕渺呢?可她偏偏控制不住內(nèi)心這詭異的想法??! 師尊,對不起。她在心中默默說著。 燕渺也有些發(fā)愣,她沒想到辛姮會不聽她的話,這般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要休息。為何要打斷我?她心想,她在回避這個(gè)話題。她為何要回避?莫非她知道? 燕渺被自己這想法嚇了一跳,又連忙在心中對自己說:不可能!她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又怎么會騙我?這不是她的性格! 她近乎瘋狂地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著:她定是乏了,她是真的想休息,而不是想岔開話題。一定是如此! 沒事的,累了,就早些休息,你受了重傷,傷了元?dú)?,本該養(yǎng)著的。燕渺說著,吸了吸鼻子,紅著眼,變出了一床舒服的床被來,給辛姮蓋上了。辛姮也只是癡癡地望著燕渺,心中盡是些荒唐的念頭,口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