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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總想娶我(重生)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此話一出,駱思桓和景無虞都有些驚詫,景無虞更是急切問道:“北蠻人怎會在京城出現(xiàn)?他們長相很好分辨,怎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京城?”

    駱思存笑了笑道:“若這名北蠻人也有你這樣好的身手,那也不是不可能。”

    景無虞默然,駱思桓思忖一番后,面露擔憂道:“難道北蠻竟是和盛初寒勾結在一起了?”

    “并不只是這樣?!瘪標即鎿u了搖頭,正色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隱瞞下去了。我已經(jīng)暗中派人調查過,北蠻人出現(xiàn)在京城,自然是因為盛初寒,但他們卻不僅僅是勾結,他們本身就是一伙的!”

    在兩人的屏息以待下,她慢慢吐出一句:“因為盛初寒根本就不是大梁人?!?/br>
    駱思桓微瞇起眼,不解道:“不是大梁人是什么?莫不成他還是外族人了?”

    他本是開玩笑的語氣,沒料到駱思存卻鄭重點了點頭道:“正是?!?/br>
    駱思存深思熟慮很久后,才選擇在這時候揭露盛初寒的身份。

    她也顧不得被面前心思縝密的兩人看出什么端倪了,盛初寒必定在暗處醞釀著一場盛大的陰謀。

    可這世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干涉下提前發(fā)生,她所能猜到的就是盛初寒已然身處這般境地,一定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誘導景弘造反。

    這也是她之前為何那般執(zhí)著地想讓景無虞給景弘寫封平安信的原因。

    若她再因著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重生的事情而選擇繼續(xù)隱瞞盛初寒的身份,到時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很可能會打得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思及此,駱思存揉了揉眉心,接著道:“說出來怕你們不信,這位金科狀元、內(nèi)閣大學士,不但是北蠻人,而且還是北蠻的七皇子呢。”

    聽到這個回答,駱思桓瞬間收斂了神色,景無虞也難以置信道:“若是北蠻人,他的長相怎么跟大梁人幾乎無甚差別?我跟北蠻打過那么多次交道,沒見哪個北蠻人是長成他那樣的?!?/br>
    “也便是因著他的長相,所以北蠻王才會暗中派他來大梁攪弄風云?!?/br>
    駱思存眼神閃爍了一下,冷哼一聲道:“他這副長相,是因為他的母親是大梁人,不幸被北蠻人看中后搶回去獻給了北蠻王,這才有了盛初寒的出生,但他血統(tǒng)不純正,在北蠻的部族里,一直都叫人看不起。也許是因為他想證明自己,亦或者被逼無奈,所以才會偽裝身份混進京城覆手為雨,令我大梁岌岌可危?!?/br>
    “實在是匪夷所思至極!”

    駱思桓一拳打在御案上,怒不可遏道:“我起先還道他只是個jian佞之臣,沒想到他竟是想進犯大梁,謀我國土!不行,不能再這樣放任他了,須得立刻將他收監(jiān)審查,嚴加看管!”

    駱思存按住他道:“可只有拒霜見過那個北蠻人的樣子,沒抓到他之前,盛初寒皆可以拒之不認?!?/br>
    “有你這番話便足夠了,我只是將他收監(jiān),并非真的要殺他,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他的命倒還值兩個錢。”駱思桓聲音極寒,“更何況,他這樣的人,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

    ojbk,又解決一個。

    第47章

    駱思存見駱思桓語氣如此果斷決然, 面上不動,故作不經(jīng)意道:“哥哥可別忘了,溧陽如今可是盛夫人呢?!?/br>
    “……”駱思桓微微訝異, 似是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這個皇妹似的, 但想起來后, 他又一時拿捏不準駱思存此話的含義, “那你是希望我顧及溧陽還是……?”

    他后來半截話并沒說完,眼中的遲疑顯而易見, 景無虞聽到此處,卻冷哼了聲道:“恐怕溧陽公主并不像她表面看上去那般簡單?!?/br>
    駱思桓挑了挑眉道:“景兄此話何意?”

    “先前在盛府,長鸞險些遭李炳迫害,背后主使之人除了楚妍之外,還有一位。若不是長鸞提醒, 這個這位表面功夫做得極好的溧陽公主差點又騙過所有人了?!本盁o虞提到此事,霎時沉下了臉, “可惜之前重陽節(jié)時,在萬壽山行宮里,這位公主險惡的嘴臉早已袒露得一清二楚了?!?/br>
    聞言,駱思桓下意識看了一眼駱思存, 見她面上半點驚訝也無, 顯然也是早已知道,他揉了揉眉心,頗有些不是滋味道:“溧陽這陰暗的性子,我略有耳聞, 只是心里頭始終覺得她應當翻不起太大風浪, 畢竟母后細心教養(yǎng)她那么多年??涩F(xiàn)在看來,原來一切倒像是我自個兒一葉障目。”

    而后忽然話鋒一轉, 又嘆息道:“也不知她這是造了什么孽,竟做出此等瘋狂之事。但盛初寒的身份她應當也是不知情的,否則以她公主的身份從一開始也不會那般爭著要嫁給他。”

    駱思存低垂著頭,聽出了他言語中的惋惜之意。他這是在向她透露他心中對駱思茗的底線,于是兀自笑了笑:“哥哥,你這仁厚溫和的性格這么多年可真是一點也沒有變過?!?/br>
    她在景無虞和駱思桓探究的目光之間來回停留,許久才嘆了口氣道:“可是對待那些怙惡不悛的東西,仁厚寬容是沒有用的。你若不信,那咱們就賭一把,我依你之意,再給溧陽最后一次機會,你且看著,她到底會如何選擇?!?/br>
    *

    出宮之后,景無虞臉上一直都沒什么笑意,一直在沉思之中,駱思存見他如此,心里也覺得煩悶至極,是以兩人幾乎沉默了一路。

    動身在即,回到平北王府后,景無虞迅速換上了盔甲。

    景安也從馬廄牽出了景無虞平日慣騎的那匹矯健的駿馬。

    出來時,見駱思存仍未走,他便十分有眼力見兒地牽著馬先往前面去了,留給了景無虞同駱思存道別的時間。

    駱思存捏著裙角,看著景無虞束發(fā)戴盔疾步而來,寒風呼嘯,將他的玄色披風吹得獵獵作響,他在她面前站定,身形修長挺拔,面龐堅毅俊朗。

    眼前的少年郎,還未弱冠,眉目間卻已有了爍爍凌云之氣,竟惹得她眼角驀地開始不由自主地發(fā)燙。

    若是將兩輩子累積起來,駱思存已然經(jīng)歷過大大小小無數(shù)次生離死別。

    駱思桓當初被流放千里時,葉邁兮追隨駱思桓而去時,她的父皇母后、外公外婆、還有拒霜……她被困于皇宮小院,眼睜睜看著她的親人一個又一個被盛初寒鏟除掉,無能為力到幾欲肝腸寸斷。

    可這么多次,她仍然無法做到像那些經(jīng)歷滄海桑田的老者一般從容淡然。

    氣氛一度凝固,不知怎的,她看著景無虞這般模樣,又想起上輩zigong門外排除千難萬阻也要來同她告別的青年。

    這輩子她還沒同他跟分別過呢,所以她真的很不習慣,很難過。

    默然片刻,她還是先伸出手去,幫他正了正薄甲,哽咽著聲道:“前路未卜,此行你一定要當心?!?/br>
    “好,聽你的?!本盁o虞勉強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無奈道,“對不起,看來咱們成婚的日子又得往后延了?!?/br>
    “好事總是多磨,要想快點娶到我的話,”她彎了彎唇,“那你得趕快將景叔叔平安帶回京城里來了?!?/br>
    “一定不辱使命?!彼直垡徽?,環(huán)抱住她,隨即嘆息道,“希望事情并非我想得那般壞,我會好好同我爹解釋,拆穿盛初寒的陰謀。等解除誤會之后,我便同他一起進京來向圣上負荊請罪?!?/br>
    “反正不論發(fā)生什么,這次我都會與你站在一起?!?/br>
    駱思存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聽著他平緩有力的心跳聲,忽然抬起眼眸道:“不過說真的,我現(xiàn)在可真是有點后悔呢?!?/br>
    “后悔什么?”景無虞不解地看著她。

    “后悔那天晚上……”她踮起腳尖,攀著他的脖子,唇邊笑意盈盈,而后輕輕吻上他的唇,半開玩笑半是失落道,“沒能同你做真正的夫妻?!?/br>
    景無虞聞言,著實愣了一下,她眼波流轉之間嬌美無限,令他心中升起陣陣暖意。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這般真情流露,沒有遮掩,沒有克制,舉手投足皆是全心全意。

    “我也是。”他桃花眼彎了彎,而后輕輕閉上,一只手定在她烏發(fā)間,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兩人吻到幾乎無法自持后才不舍地分開。

    景無虞微喘著氣,星眸里盛滿了她巧笑嫣然的身影,他猶豫了下,還是松開了同她交握的手,沙啞道:“總團營的兄弟出發(fā)許久,眼下應當已經(jīng)在城外等我了,我得去跟他們會合?!?/br>
    駱思存“嗯”了一聲,舌尖頂著牙關,還想說些什么,但囁嚅幾番,終究沒說出口,只是咬了咬下唇,揚起明媚笑臉,溫婉對他道:“阿虞,平安回來,我等著你帶上聘禮進宮來提親?!?/br>
    “一定?!本盁o虞認真點頭,似是想起什么,又道,“不止如此,我還要吃你親手做的糕點,上次你才送那么一盤,我還沒吃夠呢?!?/br>
    駱思存微微頷首,也笑出聲來,而后輕輕推了他一把,迅速別過身去,不再看他,嘴上催促道:“我記著了,你快走罷?!?/br>
    身后青年并未再說話,駱思存聽到盔甲響動,馬蹄生風,她垂眸苦笑一聲,往公主府的方向邁開了步子。

    *

    “世子爺,您同公主這么快便說完啦?”景安見到景無虞走過來,連忙把韁繩遞給了他。

    兩人翻身上馬后,景無虞才回頭往后看,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才依依不舍地重新轉回頭來回答景安的話:“我同她只是暫時分別一會兒罷了,搞得那般生離死別一樣作甚?!蹦┝擞盅a上了一句,“反正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景安點點頭,“這倒也是。很快就能見到王爺了,想想還有點興奮呢?!?/br>
    景無虞瞥了他一眼,搖頭笑笑,隨即打馬啟程。

    主仆二人很快趕到了城北門外,總團營的一萬人馬已經(jīng)井然有序地原地待命了。

    這本身就是他平日里訓練的兵,是以并不需要過多磨合,事不宜遲,他迅速帶著一眾人往北擎關行進。

    北擎關乃天險,易守難攻,是京城最重要的一道防線,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北擎關被突破了,要抵達京城,還得經(jīng)過一片視野不甚開闊的陡峭山谷,因周圍山壁連在一起形同月牙,名曰鉤月谷。若是在這里設置埋伏,指揮得當,就算殘兵,也有逆境反擊的一戰(zhàn)之力。

    只是令景無虞沒想到的是,這鉤月谷有一天竟會反過來成為他的噩夢之地。

    他們剛進入這片蒼涼的山谷,景無虞便發(fā)現(xiàn)不對了,他在戰(zhàn)場之上,有一種天生的敏銳。

    靜,四周死一般的沉靜,風過,兩側的谷頂之上,鳥不驚飛,片片半人高的野草也未低頭伏身。

    “撤退!撤退!”

    景無虞很快打馬掉頭,朗聲發(fā)號施令,他的反應已經(jīng)如此迅速,可惜抵不住敵人帶著死命令前來埋伏。

    幾乎是一瞬間,蔭蔽在山谷后的人黑壓壓地盡數(shù)起身顯露,箭矢鋪天蓋地的,遮蔽了灰蒙蒙的天,隨之而來的,還有翻滾而下的巨石。

    許多反應不及的人便喪生在瞬息之下。

    景無虞勒緊驚狂的馬,揮刀砍斷直取面門的箭矢,而后死死盯著山谷之上被簇擁著的那人,牙關緊咬,臉色沉得如同墨黑深淵。

    腹背受敵,四面楚歌,退無可退,總團營的士兵一片片地倒下。

    景安抹了一把滿臉的血,高聲問道:“世子,現(xiàn)在怎么辦?”

    景無虞施展輕功,將一柄大刀用內(nèi)力推向山谷一側,內(nèi)勁橫掃十來人后,他滿臉殺氣,舉刀嘶吼著:“陣型分散!往山谷上走!殺上去!”

    也不知這場仗打了多久,斜陽落下,世間萬物都被蒙上了一層金紗,漸漸的,最后一抹晚霞也被黑暗吞噬。

    鉤月谷的兩段月牙尖上,躺著一疊疊穿著禁軍裝束的尸體,他們身上的血已經(jīng)流盡,地上凈是殘弓斷劍。饒是這樣,也遠不及山谷下大道上的尸體多。

    山谷之間,那條大道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遠遠望去,仿佛一條腥甜的紅河。

    總團營的大部分士兵甚至連尸體都不齊全,令人慘不忍睹,這里的血腥味濃重得隨風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蒼蠅嗡嗡盤旋在上方,一股腦扎進那股血腥之氣中,竟像是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活人的氣息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趕榜單,所以今晚還有一更。

    碼字碼得我快累死了……

    第48章

    駱思存用過晚膳后, 先前籠罩在心頭的陰霾愈發(fā)漲大,仿佛綻開的棉花一般,令人無從入手。

    不過這種不安感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因為公主府門外很快來了一位面熟的內(nèi)侍求見。

    駱思存認得那內(nèi)侍, 是駱思桓身邊的, 自打駱思桓即位后, 宮里的人都得尊稱他一聲成公公,若非緊急的事, 想必駱思桓也不會派自己的貼身內(nèi)侍前來傳話。

    她按捺住心頭不安,將成公公請進府,正欲命人奉茶,成公公卻搖頭道:“長公主不必如此勞駕,這茶今日應當是喝不了了?!?/br>
    駱思存聞言一頓, 壓著情緒,擰著眉頭問道:“發(fā)生何事了?”

    成公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屏退了左右,這才道:“就在公主和景世子出宮后,圣上便派兵前往盛府,準備請盛初寒進宮一趟, 誰知一搜查, 才發(fā)現(xiàn)盛府早已人去樓空,就連溧陽公主也不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