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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總想娶我(重生)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方才說完那句話, 盛初寒被氣得鐵青了臉拂袖而去, 她一口氣還沒舒開, 卻發(fā)現(xiàn)景無虞反倒變得心事重重失魂落魄, 晦暗莫名地看了她一眼后,也直接走了。

    因著馬車被景無虞那暴力的一拳給弄壞掉了, 她只得坐轎子回去,是以到公主府門口時,又耽擱了許多時間。

    下了轎子,拒霜扶著她就要回公主府走,她想了又想, 還是收回了腳步,轉(zhuǎn)頭朝平北王府走去, 預備好生跟景無虞解釋一番,向他致歉。

    畢竟今日之事由她而起,景無虞因她受了盛初寒的諷刺是事實,再加上后來她的那句“面首”想必更是讓他有些難堪了。

    平北王府門口的護衛(wèi)一見是她, 竟連慣例通傳的等待也無, 直接便請她進了府。

    由下人一路領(lǐng)著到了王府前廳,駱思存正躊躇著一會兒應該怎么安撫他,誰知方才去通傳的護衛(wèi)突然又折返回來,面露難色道:“回稟公主, 世子爺說他今日不太方便見客。”

    “嗯?”駱思存愣了一瞬, 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確定他這么說的?”

    那護衛(wèi)感受到她越來越冷的氣場, 生怕惹惱了這位大人物,頓時不敢應聲,只是點了點頭。

    要早知道景無虞是這么個態(tài)度,那打死他也不會歡天喜地去跑去通傳。

    可“只要長鸞公主登門,不論來干什么,一定都要先請她進來”這話,明明也是他家世子爺說的!

    今日這長鸞公主好不容易來了,偏生世子爺竟然很不給面子地借故送客!

    簡直匪夷所思。

    駱思存面無表情地在原地站了半晌,說不出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她猜到景無虞可能會因為“面首”這個稱呼生氣,卻沒想到他竟能生氣到這種程度,更沒想到的是,他生她的氣竟然讓她覺得如此煩躁。

    思忖片刻,本想遂他所愿離開,但她轉(zhuǎn)念又想到此事本就是她的不對,若是被這么一激就離開,不但顯得她很沒面子,還顯得她小肚雞腸,更何況,今日來此,她還別有用心。

    于是斂了心神,冷聲問道:“他在哪兒?”

    “???”那護衛(wèi)有些沒反應過來。

    駱思存面色不善,但仍頗有耐心地噙著冷笑重復道:“你家世子爺在哪兒,帶本宮去。”

    *

    平北王府內(nèi)里十分寬敞,但園林設計卻同房屋的修建風格十分不搭。

    宅子很典雅,曲徑通幽,與之格格不入的是,假山回廊邊種上了許多花,駱思存大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種得最多的就是芙蓉。

    她心里升起異樣,遠遠便看到景無虞坐在芙蓉林旁的亭子里自斟自酌,高大的背影透著一股子蕭索。

    駱思存慢慢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

    景無虞也早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不過直至她靠近也沒有起身。

    她微愣了下,皺眉問道:“為什么不見我?”

    只見他倒了杯酒,一飲而盡,仿佛沒看到她似的。

    駱思存余光瞥見石桌上的綠釉瓷酒壺,又不動聲色地移開,而后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手臂,試探著問:“生氣了?”

    他下頜繃起,還是不說話。她湊近去看他,誰知他臉又往反方向偏,就是不看她一眼。

    駱思存索性就那樣歪頭凝視他,語氣加重,不咸不淡道:“問你呢,生氣了?”

    “……沒有。”語氣硬邦邦的,卻忍不住開始偷瞄她。

    “哦,還以為你不想理我了呢?!?/br>
    駱思存挑了挑眉,隔了會兒又說:“沒有就好,那我回府了?!?/br>
    她一面說,一面轉(zhuǎn)身做出要走的樣子。

    三……

    二……

    一。

    “長鸞!”

    駱思存彎了彎唇,暗自收了默數(shù)的尾音,隨即斂了表情回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景無虞眼里閃過一絲懊惱,默了一瞬,聲音從他嗓子眼里擠出來,“你等等……”

    駱思存笑道:“不鬧別扭了?”

    景無虞抿著唇,眼睛猶如深漆的黑譚,他略顯委屈地開口:“你為什么要在盛初寒那廝面前說我是你的……額嗯……”

    駱思存有心逗他,便故作疑惑道:“額嗯?是什么?”

    “……”他瞪眼,“你明知故問?!?/br>
    她裝模作樣地想了半晌,捻了捻下頜道:“哦,面首么,我還當你要問什么呢?!?/br>
    “面首”這兩個字的確是她斟酌許久后才那般說的,既省了同盛初寒周旋的力氣,也不至于讓他再做糾纏之舉。唯一的不好之處就是容易刺激到景無虞身為男子的自尊,畢竟當公主的面首可不是什么太有面子的事。

    不過盛初寒應當巴不得皇家同平北王府心生嫌隙,斷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否則景弘跟乾元帝同仇敵愾,北蠻絕無可乘之機。

    想到這里,她沒當回事地笑了,解釋道:“那不過是因著看不慣盛初寒的自負,想煞煞他的威風罷了。不過你放心,他頂多同別人說長鸞公主未出閣便養(yǎng)面首,絕不會說出你的名字,你別介意?!?/br>
    “我問的不是這個!”他神情有些煩躁。

    “嗯?”

    景無虞低吼道:“不管你當我是你的什么,我都不介意。我介意的是你損毀你自己的名聲!”

    駱思存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
    “從萬壽山一行我便看出來了,你當著朝臣的面跟楚貴妃撕打,如今又親自去給那些百姓送吃的,更別提你在盛初寒面前說的話?!本盁o虞眼里一片紅,“你不想要自己的名聲了是不是?”

    駱思存聞言,嘖了一聲:“你倒是觀察得仔細?!?/br>
    “為何要這樣做?”

    “沒有太特別的原因,就是不想嫁人而已?!?/br>
    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景無虞怔然愣住。

    駱思存平靜道:“刁蠻任性,拋頭露面,有傷風化,這樣的公主,滿京城里應當無人敢娶吧?!闭f罷輕笑一聲,“偏生就你還一股腦地湊上來,傻不傻?”

    景無虞沒說話,隔了會兒才沒頭沒腦地吐出一句:“……京城沒人敢,但漠北有人敢?!?/br>
    他神色認真,駱思存也不禁緊張起來,側(cè)耳等著他的后文,等了半天,頭頂卻突然沒聲了。

    駱思存暗罵一句傻子,咬了咬下唇,還是抬起頭看向他,“誰?”

    也就是這抬頭的瞬間,景無虞沉沉的嗓音飄在上方:“我敢。”

    空氣很靜,兩人拉長的呼吸聲彼此可聞。

    駱思存唇角的弧度幾乎壓不住,心底空出的那個角落好似開始被什么東西給慢慢填滿。

    這傻子總算沒傻到底。

    片刻后,她嗯了一聲,捂了捂泛紅的耳朵,細聲說:“我知道,這并不是秘密?!?/br>
    “那你……”景無虞屏住呼吸,也不由得低了聲音,“怎么想的?”

    駱思存暗暗平息著心頭悸動,斜眼看他,“你不是說不介意我當你是什么嗎?”

    “是啊?!?/br>
    “那你問這個意義何在?”

    他被噎了一瞬,悶聲道:“可是……”

    “沒有可是。”駱思存上下打量著他,似笑非笑,“你知道的,我不是太喜歡你這樣的?!?/br>
    “……”

    景無虞聞言,微張著唇呆愣了一會兒,而后低頭審視了自己一番。

    回來時他腦子一片漿糊,是以未來得及更衣,還穿著當值的鎧甲,看起來有些不近人情。

    又想到盛初寒玉冠束發(fā),長身玉立的模樣,他拳頭一捏,舌尖抵著牙,心頭悶得就像堵了團棉花,苦悶到不知所措。

    駱思存不動聲色地將他的心思看在眼里,只見他驀地深吸口氣,迎上她的目光,沙啞問道:“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駱思存嗤笑一聲,睨著眼前這英姿勃勃的人,慢悠悠道:“我喜歡溫潤如玉、彬彬有禮、學富五車、才貌雙絕的公子,你覺得你是嗎?”

    景無虞原本聽得認真,后面越聽越覺得這些褒義詞完全就是在形容盛初寒,他臉也越來越黑,紅著眼同她對視,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你喜歡這種小白臉?”

    她憋著笑,啊了一聲,他則漲紅了臉,氣得在亭子里來回踱步。

    駱思存在石凳上坐下,一面吃著桌上的點心,一面撐著腦袋云淡風輕地欣賞他挺拔的身姿。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像是終于下定決心了一般,他突然將腰間佩刀解下來,砰地一下放在了她面前的石桌上。

    駱思存吃著點心的手被他嚇得一抖,還未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便見他又將自己外頭的鎧甲一脫,同樣很大力氣地啪在桌上。

    做完這一切,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即端端正正地坐下,就像上刑場一樣,咬著牙十分屈辱道:“不就是當小白臉么,我也可以!”

    駱思存起先一愣,而后再也忍不住大笑開來,如同芙蓉照面,眼波流轉(zhuǎn),甚至連眼角都帶了些濕潤,“哈哈,景無虞,你可真是好逗!”

    景無虞也愣住,細細琢磨著她這句話,默了一瞬后,惱怒得差點咬碎一口白牙,“你……你方才說的都是逗我的?”

    “我就隨口一說的,沒想到你這么當真……”

    “……”

    她唇邊笑意未消,忽地又道:“你想當小白臉,也要我同意才行?!?/br>
    頓了頓,她站起身來,將桌上的鎧甲拿起來抱在懷里,同他道:“你起來一下?!?/br>
    景無虞用那雙桃花眼憋屈地看著她,一動不動。

    駱思存皺起眉,提高了聲量:“起來?!?/br>
    “……”

    被她這一兇更覺難受,景無虞臉拉得老長,但磨嘰歸磨嘰,最后還是不爭氣地站了起來。

    駱思存抽出一只手,伸著兩根手指朝他勾了勾,“低點頭。”

    “……”

    他瞪著她,實際上毫無威懾力,仍然只能乖乖低下頭去。

    駱思存慢慢將鎧甲重新套在了他身上,又將那把傷了盛初寒的短刀別在了他腰間,這才捻了捻下頜,滿意道:“果然還是這樣看順眼得多?!?/br>
    細軟的手臂熟練地從他肩膀、腰際、胸膛拂過,鎧甲穩(wěn)穩(wěn)當當穿在了他身上,就像練過很多次一樣。

    雖說隔了衣料,但觸碰感還是很明顯,他不自覺地繃緊了肌rou,挺直了脊梁,燥熱襲上心頭,他內(nèi)里早已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