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首輔賈赦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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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真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吧。 泰興帝留了賈赦用膳,說了對陳嬪的處理還反問人該如何彌補他。畢竟也是寵過的愛妾,肚子里還有孩子?。∝M料賈赦想想,寬慰道:“皇帝叔叔,聽說過爹慫慫一個娘慫慫一窩嗎?他們都說我賈家就是很好的例子?!焙⒆铀锏慕逃€是很重要的。 他賈赦隨娘,臉皮超級厚,無師自通宅斗,不對宮斗朝斗終極技能—討好帝王。 “…………有道理?!碧┡d帝想起自己那一排惦記他屁股底下位置的孽子們,忍不住發(fā)自肺腑的贊同道。 他非但早早立了太子,也注意皇子間的年齡差的。除了老三跟老二相差半歲,可其他人,不管皇子皇女都跟老二差了四歲!他是想開枝散葉多子多福罷了。要不是后宮那些嬪妃灌輸爭奪思想,豈會個個野心勃勃。 戴權(quán)不想看這叔侄兩互相吹捧“自己的教育心得”了,正巧轉(zhuǎn)眸掃見小內(nèi)監(jiān)入內(nèi),當(dāng)即緩步退下,聽了個一句,當(dāng)即含笑開口:“皇上,順天府尹崔大人求見,您看……” “額咳咳咳……”賈赦嚇得一顫,惶急擱筷子,惶急:“遭了,誤了下午上衙了!” “你都進(jìn)宮了還上衙?”泰興帝奇了。 “叔,這崔青天規(guī)矩多著呢!”賈赦抱怨道:“我是跟叔叔您聊天,沒大沒小的,又不是跟皇上談?wù)齼喊私?jīng)的政務(wù),讓他知道,準(zhǔn)面無表情說我消磨時間,虛度光陰,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都不會,還不如他家養(yǎng)的豬有用,起碼能宰。您不知道,他把能退的擺設(shè)要全退還給我,也就我聰明,那些字畫什么的,都掏余先生廢桶里的?!?/br> “我先前還想懟他找點面子的,豈料這人一兇起來,不像我爹也不像您。你們哪怕在兇,對我,眼底里還有絲柔光的,可這人要不是看著皇上您面子上,那沒準(zhǔn)就能掄起大刀來剁了我?!?/br> “嚇得我當(dāng)場就慫了。” “該!” 泰興帝這邊饒有興趣聽著賈赦埋怨,而殿外的崔宇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只覺自己越想越不對勁。 賈赦不會中了什么圈套吧? 他一聽到消息急忙而來,這一步到底是對還是賭? 第20章 線索送上門 伴隨著殿門緩緩關(guān)上的聲音,崔宇緩步入了大殿,當(dāng)即眉頭皺了皺,緩緩吸了一口氣,而后眼角余光偷偷掃了眼殿內(nèi),沒發(fā)現(xiàn)那個讓他焦頭爛額的嬌貴徒弟兼職下屬,垂在膝側(cè)的手不禁捏起成拳,掐把自己掌心嫩rou,意圖讓疼痛來遏制住腦海的胡思亂想,下跪,畢恭畢敬行禮:“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免禮,崔愛卿有何急事稟告?”泰興帝一本正經(jīng)的放下奏折,和聲問道。賈赦這個話癆,說著說著話題就拐到十萬八千里去了,等他回過神來,才恍惚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把崔宇晾了一炷香時間了。既然錯過了,那就……那就繼續(xù)再錯過一些,先將殿內(nèi)殘羹冷炙美酒佳肴瓜果皮等等收拾收拾。畢竟,崔宇不同賈赦,在臣子面前,還是得表現(xiàn)出他帝王風(fēng)范的。 泰興帝一直自覺自己對朝臣子嗣的定位很清晰,也很厭惡后宮勢力影響前朝,但不知為何總事與愿違,真是有委屈沒法說!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宵衣旰食文治武功的就想要獲得個千古一帝的明君稱號,容易嗎? “皇上,”崔宇將自己得到的有關(guān)陳家消息說了一番,而后沉聲道:“微臣監(jiān)管不嚴(yán),馭下不力,愿意受罰,但賈通判對于陳力強(qiáng)的判罰合乎律法,還望皇上明鑒?!?/br> 此話一出,泰興帝朝崔宇看了眼,隨后斜眸看眼屏風(fēng),面上漆黑的跟鍋底似的,開口:“還不滾出來,看看人家多有擔(dān)當(dāng)!” 賈赦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討好的對泰興帝笑笑,又對崔宇鄭重的一鞠躬:“多謝崔大人。”他之前告了個“黑狀”,跟泰興帝打賭崔宇會不會不要他這“麻煩精”呢。 “小崔,”泰興帝從御座上走下了,一步步走到崔宇身旁,鄭重的拍拍崔宇的肩膀,長嘆息一聲,道:“朕……朕也知道有些為難你。不過,這恩侯有時候活寶了些,但大是大非他還是拿捏的住的,就是有時候……” 一想起聽聞哭太廟的消息,泰興帝抬手打了下賈赦腦袋,面色厲色一分:“就是抽的鞭子太少了,不長記性。不用給朕面子,也別聽人花言巧語,該批評教育的時候就好好的罵!打一頓記不住就打兩頓。” 賈赦護(hù)著腦袋,活像被欺負(fù)的小可憐。 崔宇面無表情的看眼帝王,心內(nèi)腹誹,您老說這話的時候能先把臉上那寵溺之色收收嗎?干脆點,送我一個“緊箍咒”得了。 有一瞬間崔宇感覺自己想尥蹶子不干了,這叔侄兩忒欺負(fù)老實人。 聽了一炷香“該出手就出手抽”的帝王金口玉言,崔宇掃了眼眼眸間還帶著抹紅的賈赦,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平復(fù)一下心情。其實這件事追根究底,就算賈赦鬧大,也是情理之中。畢竟真是那陳力強(qiáng)太過有恃無恐,目無王法。賈赦穿著官袍辦著公務(wù),都還敢出言不諱! 目送賈赦跟個小媳婦似的委委屈屈跟著崔宇退出的背影,泰興帝失笑了一聲,處理了些奏折,待看到密探收集的有關(guān)陳家的事件后,當(dāng)即眸光滲透著殺氣:“豈有此理!” 作為帝王,不想則已,一看到陳家仗著未出世的孩子就敢如此耀武揚威,還有前任順天府尹竟然就這么“和稀泥”,不由得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自己被刺殺的事情,當(dāng)即怒火滔天,打算借著此事殺雞儆猴,再狠狠敲點敲點自己那幫妄圖覬覦皇位的兒子們。 抬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泰興帝冷笑道:“戴權(quán),先去把后宮妃嬪母家和皇子皇女的姻親全給朕宣過來?!?/br> 說罷,眉尾一挑,泰興帝當(dāng)即帶著股凌厲威嚴(yán)之氣,還冷笑連連:“不在京的,等會也給朕圣旨送過去!” 戴權(quán)應(yīng)聲而是,當(dāng)即領(lǐng)命去宣。 收到宣召的皇親國戚們:“…………”陳家,等著! ====== 且不說帝王與因此被牽連到的皇親國戚們是何種心情,這邊賈赦與崔宇出了宮,看眼燕捕頭牽著馬佇立一旁等候,展顏笑了笑。 午后的陽光照耀著人的笑臉都泛起一層金茫,讓肅穆的宮門都添了分生機(jī)。 瞧這笑臉燦爛的,保準(zhǔn)沒事! 燕捕頭瞬時松了口氣,可一抬眼,就見崔宇的臉色有些黑,不禁心理泛著嘀咕:一回衙門知曉賈赦入宮,便騎馬而來的。這會確定賈赦無事,怎么又黑臉了? 賈赦也掃見崔宇的黑臉,當(dāng)即一臉肅穆狀:“崔大人,您也為我奔波勞累了,我賈恩侯別的不說,這總該請你吃頓飯以表謝意?!?/br> “賈恩侯,你拿什么請?”崔宇面無表情:“還是等你拿到俸祿,用自己的勞動所得來吧?,F(xiàn)在回衙門?!?/br> “…………哦?!?/br> 瞧著賈赦轉(zhuǎn)身去的豪華清油車,崔宇眼眸暗了暗,對著燕捕頭頷首了一下,示意先回衙門。 賈赦回了衙門,乖乖巧巧找崔宇,解釋了自己今日的言行舉止是符合通判身份的。至于入宮,那入宮之前他寫過請假條的! 崔宇拿著所謂的請假條揚了揚:“我看見了。但是賈恩侯,你這么大人了,難道不懂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你若在公務(wù)期間受了委屈,我這個上峰也自會為你出面。沒人攔著你進(jìn)宮,但你總能緩一緩,留些反應(yīng)時間給我吧?” “剛昨天還說商量著來,你今天就能給我哭太廟了?是不是要在皇上面前將你賈家父祖的情分消磨光?”崔宇聲音壓低了一分:“也多虧了陳家那腦子進(jìn)水的,你才能全身而退?!?/br> 聽到最后一句,賈赦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迎著崔宇投射過來的利刃眼神,忙老老實實繼續(xù)垂頭認(rèn)錯:“崔大人,下官日后一定會注意?!?/br> “看你行動能力?!贝抻顚Z赦的認(rèn)錯不可置否,揉揉頭:“既然皇上都說了,你可給我老實點,不然真打你?!?/br> “行,崔小師父?!辟Z赦應(yīng)了一聲:“崔小師父,您老氣消了吧?那我繼續(xù)巡街去了?” “可別!”崔宇急忙叫住人:“這幾天還是先跟著我學(xué)習(xí)偵查吧。”現(xiàn)在帝王如何對待陳家尚且不知,萬一放賈赦出去溜達(dá)又沒準(zhǔn)出什么事來,還是擱自己眼皮底下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