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打飛機(j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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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辭僵住了一會,“看什么?” “你的……”林余謹(jǐn)慎開口,用了他教的詞,“yinjing。” “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看?” 見徐辭遲遲不動,林余急了,她是真的好奇了。 而且肖筱給她推的書里說,粉色的yinjing是男人貞潔的證明,只有那些sao浪賤的男人yinjing是黑色的。 那么主動的林余可不少見。 徐辭聽了她的話,將穿好的褲子一并脫下。 他的手壓在褲腰上,隨著褲子越來越嚇,人魚線也出現(xiàn)在林余的眼前。 一個粉色的rou菇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差點(diǎn)砸在林余的手上。 “哇,真的是粉色的?!?/br> 不是粉色會怎樣?徐辭覺得困惑,問了出來。 “當(dāng)然就是這個男的不矜持了?!?/br> 林余回答地飛快。 嘴在前面跑,腦子在后面追。 “林余,誰告訴你的?” 完了,徐辭都喊她大名了。 “不是,不是,因?yàn)榉凵蓯?,哈哈。?/br> 林余尬笑,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她戳了一下手邊的rou菇。 它又跳了一下,以至于整個柱身都露了出來。 徐辭的私處沒有一絲的毛發(fā),很干凈沒有奇怪的味道。 依照小說中的標(biāo)準(zhǔn),徐辭是一個很典型的好男人。 林余滿意了,想讓徐辭把褲子穿上,回自己房里。 話還沒講出口,手又被人抓住。 不再是隔著布料,而是實(shí)打?qū)嵉?,rou貼著rou。 “回去?回去什么?不是你說看看?” 徐辭對上她的眼睛,毫不客氣地問。 怎么要看的是她,提前要跑的也是她。 “知道這是什么嗎?“ guitou上有一道明顯的rou縫,上面有一個小洞。 腦子一抽,林余用手指扣了一下洞眼,很快流出透明的粘液,就這樣沾在她的手上。 “別扣馬眼?!?/br> 徐辭沒受過那么大的刺激,連喘了幾聲,沒忍住開口。 再扣一下,就要射出來了。 “這是什么?” 林余看著指尖上的東西,好奇發(fā)問。 徐辭并沒有吝嗇,“前列腺液,也是前精,有少部分的jingzi?!?/br> “這……” 眼睛轉(zhuǎn)動,紙巾已經(jīng)被用掉了,沒什么能擦的。 林余十分想擦在徐辭的衣服上,但她不敢。 于是,她的手指在徐辭的roubang上擦了幾下,直到粘膩感消失,手變回干燥的感覺。 徐辭實(shí)在沒想到,林余還會這樣做。 完全沒防備,被林余整個手擦過roubang,一下又一下。 剛到達(dá)射精點(diǎn),那柔軟的手又被收回,不上不下的很難受。 他紅著眼,雙手捧著林余的手,放在自己的roubang上。 “余寶,幫幫哥哥?!?/br> 炙熱的目光死死盯著林余,不想是祈求,更像是命令。 林余看呆了。 這樣一面的徐辭,是她沒有見過的。 如同一只布偶,平常對誰都冷著一張臉,唯獨(dú)對自己的主人不同。 沒有得到回答的徐辭,再也忍不住,帶著林余的手在自己上下動著。 他極少自慰,也只會最為單調(diào)的擼動。 林余掙脫出他的禁錮,按著自己的心意來。 雙手握著巨大的roubang,摸了摸guitou,比下面的海綿體柔軟。 上癮般,又摸又戳。 徐辭還不滿于林于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但被這樣弄著,渾身失了力。 太舒服了,也不知道她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難道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什么人哄騙過? 想到這,欲望瞬間消退,理智回籠,徐辭皺眉。 “有人哄騙過你?” “什么?” 林余朦朧著眼。 “不許和別人這樣做。” “難受?!?/br> 徐辭還想教育林余兩句,被林余的話打斷。 她摸著徐辭的roubang,自己身體也燒了起來,現(xiàn)在雙乳又腫脹了,急需徐辭的幫助。 有了前幾次的經(jīng)驗(yàn)加上林余現(xiàn)在不清醒,她完全沒有羞恥,直接解開自己睡衣上的幾顆扣子,將一只乳露了出來。 “幫幫我,哥哥?!?/br> meimei苦苦哀求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殷紅的奶頭就在面前。 只要稍微一低頭,他就能將整個奶頭吞入腹中。 不僅這樣想,他還這樣做。 手扶著奶子,低頭輕輕吸了一口,奶水輕而易舉地被吸了出來。 奶水釋放出來,林余好受多了,意識逐漸回籠。 手里如同鐵棍般炙熱地roubang一跳一跳地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繼續(xù)” 徐辭吐出口中的奶子,對林余說了一句。 他的jingye還沒射出,正是難受的時候。 手指圍成一個圈,上下擼動。 她的動作明顯下來了,徐辭感覺自己快要射出了,但缺少一個刺激。 他咬了一下林余的奶子,催促著林余快點(diǎn)。 另一只手用衣領(lǐng)探了進(jìn)去,揉著空閑的奶子。 一是安慰,二是緩解痛感。 林余下手一會輕,一會重,捏得徐辭又爽又痛。 后來,林余重一下,徐辭也重一下。 幾次下來,林余總算是知道了問題所在,輕輕地?fù)崦鴕oubang。 快到了,快到了。 徐辭的嘴里含著奶子,手圍著林余的手,加重了力氣,飛快地在他的roubang上擼動著。 摩擦生熱,徐辭的roubang本來就燙,現(xiàn)在更燙了。 林余感覺自己的手都要被燙下一層皮。 奶頭被人咬了一口,有些痛,林余輕喊了一句。 與此同時,手中的roubang漲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尺寸噴灑出了乳白色的jingye。 一些沾到了林余的身上,更多的是她的床上。 徐辭靠在她的頸間喘息著,“抱歉,等會換了。” 手中的roubang又硬了,林余害怕地喊了一句。 “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