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一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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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琉音從旁取了軟枕,墊在她腰下。 花稚驚覺,這是他要親自動手的意思。 “師父,我可以自己來的?!彼B忙叫住他。 月琉音不動聲色,將她取藥的手按回去:“無妨,我瞧得清楚些?!?/br> 他面上沒有什么情緒,就好像不過是在為她尋常上藥。 這般光風霽月,倒像是她別有用心。 花稚忽然生出幾分莫名的委屈。 前兩日她還故作坦然,話里話外都在開解師父,如今卻是她一人在這里胡思亂想,而師父目光淡漠澄澈,沒有半點為情欲動搖的模樣。 顯得她有點可笑。 她干脆一聲不吭。 月琉音以為她怕疼,還在緊張。 “放松些,藥抹開,明日就不疼了?!彼麥芈暭氄Z寬慰,抬高她腰身,用二指分開xue口。 室內(nèi)未點燈火,他只能借軒窗外幾縷月光看向這處,邊緣rou膜略有些撕裂,內(nèi)里紅rou間也有隱隱的血絲,里頭更深的位置,也不知是什么光景。 他來前已有預計,或許會到解蠱不可避免與花稚交合的地步,卻未曾想過,她這般體弱,不過交合兩次就撕裂到這種程度。 想來這一路上停不了藥。 否則又要見血。 瓶口細長,約摸一指寬,他將瓶口貼上xue口傾倒,感覺到藥液流進來,花稚本能縮緊花xue,將瓶口夾住。 藥液的清涼感令鈍痛緩和許多,那種抽痛感也很快從花稚身體里消失。 “好了?!痹铝鹨魧⑺幤渴掌?。 花稚以為他是說藥上好了。 他抽走藥瓶,指腹還按在xue口打轉(zhuǎn),沾了藥液又慢慢探進去。 只是淺淺進出。 但指間觸感極為曼妙,rou褶綿軟細膩,甬道濕熱,將手指緊緊裹含住,令人有些欲罷不能。 想起前夜之事,他腹下有些緊張難耐,是故盡力克制,抽動的指節(jié)轉(zhuǎn)動時發(fā)出黏膩紊亂地水聲,更令人有些心不在焉。 花稚也聽到了。 聲音異常地響。 她覺得羞恥,但想到他那張圣潔清遠的臉就有些不甘心,死死咬著下唇,不想發(fā)出聲響。 為何這樣不公平。 他食指若有若無地在xue口抽插令藥液均勻化開,似乎是有所打算,并不深入,在等待什么時機。 “師父……”但他這樣弄,花稚很快受不了。 想他重一些快一些,好快點結(jié)束,結(jié)果一出口就是細弱的嬌吟,那綿黏的語調(diào),好像在央求他繼續(xù)。 “很快就好?!痹铝鹨舯居T手,但心思有些不在這事上。 他在看花稚。 她此時側(cè)臉躺著,墨發(fā)散下遮住她一半的臉,但恰好沒遮住耳朵,可以令他看見,白凈小巧的耳垂,和那枚梅花耳墜。 不知為何,他有些在意。 月琉音試探著問:“耳墜是何時在山下買的?” “師兄送的?!被ㄖ身樋诨亍?/br> “哪位師兄?”月琉音忽將一指插到底,rouxue適應(yīng)不了這么激烈的進入,猛地緊縮,將他手指緊緊裹含住。 花稚忍不住悶哼。 她被這瞬間的落差感刺激得一時間說不出話,半晌才找回聲音。 “……徐師兄?!被ㄖ纱鹆耍铝鹨魠s又不說話了。 過會,花稚才感覺到他的手指從身體里退出去。 “睡吧。” 他下床打了盆清水來,重新做了清理。 腹中疼痛緩解許多,花稚倦意冒上來,很快就睡過去。 月琉等她入睡才重新上榻,盤腿打坐。 他眼底清明,沒什么睡意。 花稚的呼吸聲微弱,已深深睡去。 他伸手為她蓋上被褥,指尖輕觸她耳垂上那朵耳墜,視線移開,最后落在花稚唇上。 指腹擦過她唇瓣,只是輕輕碰觸。 觸感比想象中更為柔軟。 他頷首低眉,神色間皆是隱忍,靜靜將手收了回去。 最后鬼使神差,竟捻起她一縷發(fā),將吻輕落在發(fā)間。 只此一線。 跨越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