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9服務(wù)(洛厄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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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時間輪回之后29 服務(wù) “.....什么?南部邊境?” “沒錯?!?/br> 洛厄斯惡趣味地又往前頂了頂,試圖趁安娜失神的片刻奪去她右手中的信紙。 好在她咬住了下唇,沒讓他得逞。 指縫間露出“安東尼·布萊克”的落款。 “怎么之前一直沒注意到呢,你和弟弟的關(guān)系這么好.....” “注意到什么,你自己都根本沒有過正常的親情?!卑材扔米羁瘫〉脑捳f道。 洛厄斯的親情?luanlun的父母與根本不知道有他存在的異母meimei嗎? 說實話,安娜甚至懷疑他根本就不理解這種東西 “你有的時候真的很惡毒。”青年還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下一秒,他強硬地屈膝分開她的雙腿,讓少女的花戶大開。 安娜已經(jīng)要踮腳尖才勉強碰得到地板,也讓她吃得更深了一些,喉間擠出不知是否為快感的音節(jié)。 她聽到他吻在自己的耳邊說“這也是我欣賞你的一點。” 能誠實面對自己與他人最污穢的所在,這惡毒即為美德、刻薄便是褒美。 “還是回到我們剛才的話題吧——你對這交易有興趣么?” 他輕佻而熟稔的語氣簡直就像是個熱情過頭的推銷員。 只是恐怕沒有哪個推銷員會保持著插在潛在客戶體內(nèi)的姿勢,來進行他的推銷。 他的整根都已經(jīng)沒入到她的體內(nèi),包括那些不該到的地方....全部。 她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安娜低著頭,小口小口喘著氣。 撐在墻上的兩只手臂都已經(jīng)有點沒力氣了,全靠洛厄斯扶在她腰上的手才沒有掉下去。 “最新消息、絕密情報......只要是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可以為你奉上?!备愀獾氖牵€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所以?” 她才不會落入他的陷阱當(dāng)中,因此說出了在zuoai時最沒情調(diào)的那句話:“——多少錢?” “兩百金幣一條。”青年微笑道。 “..................” 他怎么不直接去搶。 安娜在鏡片后鄙夷的目光實在是太過于明顯了,雖然這位jian商并不會因此有絲毫畏懼。 笑得可真是不懷好意。 “這種事屬于軍中機密,要安排線人可是很費勁的,我的成本很高......” “胡說八道?!卑材鹊穆曇粼陬澏吨斜M力保持著冰冷的態(tài)度。 南部邊境的最新情況是個機密沒錯,連屬于阿普蘇家族的馬爾斯都對此閉口不談——可消息傳遞到王都的途中總有機會。 而洛厄斯又怎么可能會放過這種機會。 她試圖與他講價,可在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中,原本辯解的話語全都已經(jīng)支離破碎。 他就是故意的。 “相信我,這種消息就是賣兩千金幣都不嫌貴——更別說你還根本不用掏錢?!?/br> 正享受著一千金幣的情事,并因此倒欠她四百六十七金幣的青年如此說道。 情事被拉得漫長,體內(nèi)的每一次抽動都變得無比清晰。 安娜握著安東尼的信,感覺意識好像變成暴風(fēng)雨來臨前、漂浮在海面上的浮標(biāo)。 浮浮沉沉。 有許多片段的情景掠過她的腦海中。 南部邊境、龍牙關(guān)嶺、安東尼......甚至還有阿普蘇。 ——那頭火龍有些錯愕的臉完全是意外產(chǎn)物,安娜沒有一刻想回憶起他來,只是牽扯而出。 “.......好吧?!?/br> 在洛厄斯又一次緩緩從她體內(nèi)抽身之際,他終于聽到她從喉間擠出的回答。 少女的軀體已經(jīng)在青年的軀體與墻面之間形成好似彎月的形狀。 纖細、虛幻。 那封信——仿佛是她唯一的寄托那般,緊緊握在她的右手中。 “告訴我南部邊境發(fā)生了什么,有哪些不同尋常的.......唔!” “如你所愿?!甭宥蛩拱l(fā)出一聲舒服的喘息。 他直接捅進了她的最深處,直抵宮門。 價值兩百金幣的消息,值得用最親昵的方式來交付。 .......就算是“附贈服務(wù)”? 青年勾過她的臉,吻了上去。 黑與鉑金的發(fā)絲勾纏。 “.......南部邊境正處于異常和平的時期,是近一百年以來都前所未見的?!?/br> 在安娜的呼吸都快要被奪走之前, 他才放開了她,在彼此的唇邊低語道。 “——「魔龍」被打倒了?!?/br> “.....什么?哈啊.....!” 她的手臂徹底脫力了,整個人頓時半靠在身后青年的懷中。 體內(nèi)本就埋得極深的硬物直接半個頭嵌入胞宮里。 洛厄斯將安娜攬在懷中,然后用最友善的微笑、最溫柔的舉動——說出了一點都不可愛的話來: “下一條消息也是兩百金幣?!?/br> 安娜幾乎在瞬間就想要起身抗議,卻在剛一挺起時便痛苦地因體內(nèi)的相連而軟下腰肢。 “你一共只說了兩句話!” 一句話就價值一百金幣? “情報嘛,一向講究的是時效性、真實性,而不是文學(xué)藝術(shù)性?!甭宥蛩褂檬种复亮舜翍阎猩倥拿骖a“所以你還要嗎?” “......................” 安娜忽然再次理解了洛厄斯·西法在原作中為什么會是反派角色。 強買強賣、煽風(fēng)點火.........霍蒙·阿普蘇與他相比都算是有優(yōu)點。 雖然那頭火龍能被拉低到和一個jian商比較道德觀就已經(jīng)很成問題了。 “不要。” “真的不要嗎?”洛厄斯又捏了捏她的臉,雖然瘦到只能捻起一層皮“你就不好奇是誰打倒了「魔龍」嗎?他今后可是王國的大英雄?!?/br> “我只是個可憐的平民,對所謂王國的大英雄不感興趣。”安娜拍開他的手?!皟砂倭呓饚庞浀媒Y(jié)算成現(xiàn)金?!?/br> 兩百金幣的消息,唯一的價值是讓她確認至少安東尼現(xiàn)在沒什么危險。 頭頂?shù)臉翘莺鋈豁懫鹨魂囆鷩W,她的身體一下子繃直。 下課了。 安娜掙扎起來,洛厄斯明白她的意思,只能用長臂一伸、攔下了她。 他貼在她的耳邊問道“這個月用過避孕魔藥了嗎?” 安娜點了點頭。 下一秒,注入體內(nèi)的濃稠終于為這場緩慢的情事畫上句號。 他們兩人都一同停下了動作,靜靜地感受著。 直到安娜毫不留戀地抽身而去。 她默不作聲地從他的懷中脫出,相連處抽離時還發(fā)出分外大的水聲。 簡單清理過后,她背對著青年重新穿好內(nèi)褲,整理自己的衣物。 洛厄斯也是如此。 短短幾分鐘后,他們就又變成和藹友善的學(xué)生會長,以及陰郁沉默的魔藥學(xué)課代表。 看起來似乎完全不會有交集。 只有在準(zhǔn)備離開前,安娜回過頭去,有些遲疑地問道“你——” “?” 洛厄斯還是微笑著望著她。 “.......算了?!?/br> 安娜打消了剛剛升起的念頭。 就算洛厄斯的情報網(wǎng)再怎么緊密,在不作特意調(diào)查的情況下,他大概也不會知道駐守龍牙關(guān)嶺的數(shù)萬人中的一位平民征召士兵的近況。 她決定相信她的弟弟在信中說的話。 他們很快就會再見的,她不要著急。 前合作伙伴的默契讓他們一前一后分別離開,青年望著黑發(fā)的少女握著信離去的背影。 ..........真是的,也相信他一次不行嗎? 非常少見的,洛厄斯覺得有些困擾了起來。 他摸上自己笑得已經(jīng)有些僵硬的臉部輪廓,原本準(zhǔn)備好的臺詞卻沒能派上用場。 “‘打倒「魔龍」的人是一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平民征召兵’......” 虧他還期待了這么久她得知此事時的表情。 ——算了。 大概這樣也會更有趣吧。 驚訝、害怕、喜悅.....會露出怎樣的表情都好。 就算不是向他展露的也—— “................” 沒有人會看見那張臉上一閃而過的神色,就連他自己也沒能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