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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是一具,有時是兩具,直到有一天,聊清不僅收到了頂著呂夕的臉的尸傀,箱子里還要一只魔獸尸傀,打開箱子,兩只尸傀正在交.合。 聊清瞇著眼冷冷看著,一劍便把魔獸殺死,又讓離鵑處理人尸。 這一天他格外的冷靜,冷靜得不像話,正常的處理事務,又正常的與呂父回報一些情況,還下山給呂夕買了件呂夕想了許久的法寶,順便添置了許多符紙朱砂,還給呂夕烤了只香噴噴的靈鳥。 但是這一天他的尸傀全部不在身邊。 又過了兩日,離鵑歸來,那晚聊清隱蔽外出,潛入王家,把六師弟殺了。 王家第二日如沸水炸裂,嫡子被殺,王氏一片哀嚎。 而聊清在尸傀門里正照顧呂夕,因為歸來的第二日呂夕和他比劍,他不小心傷著了呂夕。 因為王氏嫡子被殺,呂父也幫忙追查兇手,尸傀門暫時由長老們和聊清幫忙看管,呂夕許久才痊愈,也沒人知道。 聊清做得干干凈凈,難以勘察到線索,聊清并不擔心被查到。 只不過他出現(xiàn)心魔了。 這個心魔不是姓王的,而是呂夕。 大概是收那王八蛋的尸傀收多了,他閉眼、他修煉、他入睡,總會夢見呂夕,時而是與他親吻相擁暢快的纏綿,時而是呂夕在他床上、在他的身. 下細細的哭、痛苦的呻.呤,更可怕的是夢里呂夕雙目暗淡的倒在他的腳下,如那日死在離鵑刀下的尸傀。聊清醒來時總是冷汗直流。 白日里,呂夕“師哥”“師哥”的喊,他笑著,干凈美麗,就像天上潔白柔軟的云。可是到了晚上,他在他的夢里被深深的玷污。 聊清不敢看呂夕的眼睛,下意識的疏遠他、躲避他。 直到有一天,聊清在查尸傀門靈脈被損案件,二師弟找上了他。 “六師弟送來的東西,我開過蓋?!?/br> 東西被封印住,做了陣法,有人開過蓋聊清肯定會知道,二師弟表示這件事他不會說出去。二師弟見聊清不為所動,終于說:“六師弟的尸傀的臉,是我畫的?!?/br> 二師弟是趙氏子弟,靈脈被損是因趙氏盜竊其中大量靈石,二師弟在尸傀門監(jiān)守自盜,聊清查到了他,他以為聊清收了六師弟的尸傀干了什么混事、六師弟的死和聊清脫不了干系,他以為抓住了聊清的把柄。 那日聊清平靜的點頭答應。 但是。 聊清當晚就將他殺了。 他殺完人后冷靜掩埋痕跡,還沒處理完畢,突然聽見有人哈哈大笑! “誰?” 聊清見黃粱上坐著那名魔修。 “還掩蓋什么?” 聊清冷盯著他:“你怎么進來的?大長老守的門!” 魔修笑道:“自然是將他殺了!尸傀門的大長老也不過如此,你做得好,王氏嫡子,趙氏嫡子,通通是我們的仇人!你還等什么,還有呂氏呢,難道要我動手?” 聊清拿劍指著他的咽喉:“你敢動他一根毫毛試試!” “現(xiàn)在還起什么內(nèi)訌啊,尸傀門的人來了!你確定你要在這里束手就擒?” “你故意的!” 那魔修撫掌嗤笑:“你就在這兒等著,等著呂氏把你千刀萬剮!” 聊清抿唇不動,他既然做了,也知道本來就有這么一天。 那魔修又說:“你們家那天天粘著你的好師弟可是馬上要來看到自己師哥的殺人現(xiàn)場!”魔修盯著他笑,“大師兄殺了二師兄和六師弟,哦,還有大長老,哇!天塌了!緊接著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滅了大師兄滿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你這個呂氏師弟也不用咱們動手了,萬千寵愛也沒經(jīng)什么挫折,今天晚上他不自盡也得瘋了……….” 聊清怔怔站在原地,如呆了一般。 那魔修往前走兩步,轉(zhuǎn)頭看他:“走唄,今晚是家中族人的忌日,蘇氏也只剩你我二人了?!?/br> 呂夕站在黑暗的房間里,二師兄的血流了一地,他捂著臉,嚎啕大哭。 人聲逐漸喧鬧,燈光漸顯,他回首看見自己拿著一盞竹燈站在眾人堆里慌亂無措:“我?guī)煾缒?,我?guī)煾缒?,快把我?guī)煾缯襾?,二師兄被賊人殺了!” 第224章 魔修門派 聊清的確躲避了很長一段時間, 做了就是做了, 他承認,可是他不敢面對呂夕。 在呂夕眼里他該是千刀萬剮, 可要是呂夕問他原因呢?難道要將這些骯臟的事告知他?難道要告訴他、這些人、這些名門正派還有你的父親,當年貪圖我們家的寶物,把我族人殺光了? 該死的人千千萬萬, 卻絕對沒有呂夕。 可呂夕要是知道的, 按照聊清對他的了解, 最輕的是心魔重重修為止步,一生無法安寧, 更有可能的是世界崩塌般無法相信而含淚自盡。 呂夕蹲在聊清身旁久久沉默,他想, 要是當年在尸傀門,在二師兄的尸體旁, 聊清沒有走, 而后蘇氏一族的事真相大白,自己的父親、母族都有參與,他必然痛苦不堪選擇自盡。 他無法面對父親、也無法面對師門、更無法面對聊清。 正如那魔修所說,他萬千寵愛未受挫折,無法承受如此的痛苦。 可是聊清, 必然比之痛苦千百倍罷。 聊清無處可去, 最后跟著那堂兄在一個魔修門派待過,偶爾聽聞呂夕滿世界找他,他躲了好幾年, 修為停滯、頹廢不堪。那堂兄勸他報仇,聊清也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