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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宗》的戲也將近尾聲,孔宣的經(jīng)紀公司又給他接了新通告,卷宗加班加點的趕著要拍完,導(dǎo)演大概是個越有壓力越能更優(yōu)秀的人,在高強度的工作下居然拍得更好,還能穩(wěn)住局面,星力這個導(dǎo)演團隊的確十分優(yōu)秀,以前拍偶像尬劇真是有些屈才。 而呂夕和孔宣的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錯,也沒喊過累,更重要的是兩人的演技越來越純熟,這部劇整體來說拍攝很成功,現(xiàn)在就看后期和往后的氣運。 大約不到一個星期就能結(jié)束《卷宗》的拍攝,呂夕每天晚上10點才能收工,聊清先是六點給他打包一份晚餐,然后等到10點和他一塊下班。 “很累了吧?”把車停好后,聊清給呂夕開了車門,地下停車場這個時間點剛好沒有人,呂夕下車后兩人去乘坐電梯,燈光不怎么亮,聊清想抱他。 誰知道呂夕不太解風(fēng)情,他還是精神滿滿的樣子:“這種程度算什么,待會修煉一晚上,完全沒問題?!?/br> 他一邊說還一邊走得特別快,三兩下就走到了電梯前,聊清都沒機會去抱他,這個時間恰好少有人用電梯,電梯來得非常快,呂夕跨步進了電梯。 他的后背被突然一撞,接著被人翻了個面,聊清摟著他的腰將他按在電梯墻上就開始親吻。 呂夕被他這個舉動嚇了一大跳,他睜大眼睛看著電梯門口,又死死的盯住攝像頭,他一邊心驚膽戰(zhàn)的掙扎,一邊被吻得七葷八素,這個經(jīng)歷又害怕又刺激,他的心就差要跳出來了。 好在這個期間沒有人進來,就這么一直吻到了二十六樓,聊清把他一抱就抱出了電梯,然后摟著他在家門口繼續(xù)親吻,呂夕掙扎了好幾下,終于把他推開了,他心有余悸地說:“你要把我嚇死啊!萬一來人了怎么辦!攝像頭還拍著呢!” 聊清直直的看著他:“忍不住想吻主人,嚇著了么?”他抓起呂夕的手,專注的看著呂夕的表情,“要不你打一下我?” 他說著還拿起呂夕的手往自己胸口打,呂夕一陣雞皮疙瘩,趕緊把手抽出來,他懷疑聊清是不是在家看了什么可怕的電視??? 看見呂夕沒有絲毫要打他的樣子,聊清稍微有點遺憾,他在今天看了一個橋段,他有點想試試小拳頭錘胸口的感覺,他腦補呂夕錘他,嗯,一定特別蘇。 ………聊清大概忘記了,呂夕確實錘過他,就是那種一個右勾拳把人打翻在地的拳頭,場面十分血腥暴力,如果聊清此時此刻不是戀愛腦就能想起來這個感覺非常慘并不蘇…… 呂夕干凈利落的把手抽出來,但是聊清十分纏人,就在家門口黏黏糊糊了好一陣子,幸好兩個鄰居房子都沒人住,要不然看見兩個男人在樓道卿卿我我這么久,明天非得傳遍小區(qū)。 卿卿我我完了之后,兩人才收拾好,然后正經(jīng)的回家。 呂夕一進門,黃鼠狼和龍頭就開開心心過來迎接,呂夕摸了摸他們倆,突然微微皺眉:“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對?” 龍頭“咳咳咳”了好一陣,黃鼠狼和龍頭目光閃躲支支吾吾:“沒有啊……..今天我還和黃鼠狼看小豬佩奇呢………” 呂夕蹲下來,從龍頭的腦袋上摸出一根白色的毛:“這是什么?” 黃鼠狼暗搓搓的瞧了眼聊清,發(fā)現(xiàn)聊清毫無反應(yīng),他磕磕碰碰說:“…..這、這是我上午變回原形蹭在龍頭身上的……..” 呂夕呵呵道:“你一黃鼠狼怎么長狐貍毛?” 黃鼠狼哇的一聲就哭了,龍頭立刻幫忙說:“我們今天看見一只闖進來的妖怪!那妖怪法力高強,一定是來偷我們寶貝的!我們倆把它趕跑了!是吧,聊清哥哥?” 聊清望著天花板:“是嗎?家里進了妖怪?我在做飯,沒怎么注意啊………” “……..”呂夕沉默了一會兒,看著龍頭問,“所以那妖怪呢?” 龍頭瞥了瞥陽臺,有點心虛:“它在陽臺外面鬼鬼祟祟,我一腳把他踹下去了…………” 呂夕下樓去瞧了瞧,最后在一個隱蔽的花圃里發(fā)現(xiàn)了一只滿身是血的白毛狐貍,呂夕拎著他上了樓回了家。 白毛狐貍躺著家里的飯桌上,他們四個在桌子邊圍觀,黃鼠狼還特別貼心,拿了張報紙墊在桌子上,免得狐貍的血弄臟了桌子。 聊清遺憾地說:“沒想到是肖悠悠,好像是死了,我們把他埋了吧,入土為安也好早日投胎。” 誰知道這個時候,狐貍掙扎著吐了一口血,虛弱地說:“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 聊清、黃鼠狼、龍頭:“……”這個玩意好像命很硬唉。 第168章 狂秀恩愛 “呂、呂……...夕……..快喂我一塊雞rou, 讓我做一只飽死鬼……..” 肖悠悠一動不動地躺在大餐桌上,呂夕特別貼心地把他裝進了小盆子里,黃鼠狼又新拿了張報紙給他墊著。 這個場面看起來異常詭異, 呂夕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在吃飯,飯菜一如既往豐富, 糖醋鯉魚、紅燒獅子頭、辣子雞、手撕包菜外加一盅蛤蜊湯, 色香味俱全, 聊清的技術(shù)一如既往穩(wěn)定,除此之外, 餐桌上還擺著一只奄奄一息的白毛狐貍,他看起來像下一頓的儲備糧。 但是……..呂夕他們幾個吃得實在太香了,肖悠悠雖然不能動彈,但是口水直流,想吃……… 呂夕迅速的扒完一碗飯:“都是辣菜,你受這么重的傷, 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