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頁
書迷正在閱讀:結(jié)束時間輪回之后【西幻NPH】、【西幻】違規(guī)交易、白露未晞、平九、重生之點滿技能撩女神、逢花見月(1v1師徒)、哥哥不行哦(偽骨科 兄妹 產(chǎn)奶)、神童在八零 完結(jié)+番外、變成貓貓后靠厚臉皮攻略偶像、夜色之下
他的陣法不過是媒介,但是能夠最大限度的不浪費一絲力量,呂夕會根據(jù)氣的走向布置好陣法,至少能讓母龍輕松點兒。 母龍沒說話,大約是默許了。 這個陣勢呂夕做得很用心,用時差不多一個小時。 呂夕畫一張品質(zhì)極高的符箓不用一秒,封住一條邪龍的氣不用十五分鐘,他這個陣法的確慎重。 陣法一成,此地的氣立刻又不一樣了,仿佛有什么法器加持了一般,福澤連綿。 呂夕再次打了個稽首,然后站在一堆寶物面前:“那我就不客氣了?!?/br> 用布匹包了些品質(zhì)好的靈石,又用布匹把龍身裝起來,兩個人一人扛龍一人扛靈石寶物走了出去。 到了半路,又遇見那群走尸,此時此刻呂夕已經(jīng)十分有底氣,他身體靈力充沛,困住一群沒有能源供應(yīng)的玩意實在不再話下,呂夕把一袋子靈石放在一旁,施術(shù)把走尸們困住,聊清還負(fù)責(zé)抓逃跑的,兩人忙活了半個小時,終于把這些東西湊成了一堆,呂夕點了點人數(shù)一共三百六十七只,這個數(shù)目真的很大。再加上母龍鎮(zhèn)壓的尸骨。這個龍脈之地死了差不多上千人。 聊清把走尸身上的邪氣陰氣弄了出來,它們失去了支撐,一具具的倒下,山洞里的魂魄也越來越多,扛著靈石邊走邊念經(jīng)文,他身后匯集的魂魄越來越多,數(shù)起來起碼有幾萬只,呂夕被這個山里的盤旋無法投胎的靈魂震驚到了,而且多數(shù)是近幾十年死的,能此時聚集到這里的,都是因為這個地方的某種原因死去的。 呂夕發(fā)現(xiàn)有幾個鬼魂尚且有神智,呂夕點清他們靈臺問了話。 “大約十幾年前,幾十年?記不清了,突然間大家開始生病,好多人死了,也好多人走出了大山,村子里相傳有邪魔作祟,我在這兒待了許久,這座山方圓百里無人生還?!?/br> “好像有個村子那時還有人……好像是個苗寨,全是女人,她們有巫蠱傳承,能自己做藥,保存了些血脈……但好像還有個說法,她們……與邪魔做了交易……” 呂夕再問,也沒有再問出很多信息,呂夕隱隱約約感知到他們是因邪氣侵染身亡,此地邪氣盤踞讓他們死也不能超生,此次呂夕和聊清過來帶走了龍身,母龍更好的修補惡鬼道,邪氣得以遏止,再加上呂夕誦經(jīng)超度引他們過來。 他們麻木地、機械地跟隨著呂夕往前走,浩浩蕩蕩像一支亡靈軍隊,呂夕和聊清像兩名點著明燈的引路人。 前方的光芒越來越亮,像到來的黎明,如等待許久的救贖,好似一條架起的黃泉路,呂夕和聊清兩人出了洞xue,魂魄們無知無覺,沒有怨氣也沒記憶執(zhí)念,本能的踏上了輪回之路。 整座山的溫度仿佛溫暖了不少,陰氣重重的天空終于放了晴,呂夕和聊清坐在古老的樹下,高大的樹冠罅隙間灑漏幾縷陽光,斑駁的陰影映在呂夕的前額與眉間。 森林的遠(yuǎn)方奔跑跳躍出一只皮毛泛銀色的黃鼠狼,黃鼠狼跑到呂夕面前,張開嘴吐出一顆龍頭。 呂夕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笑道:“你們倆怎么來了?正要回去呢?!?/br> 龍頭愣愣地看著他,呂夕指了指聊清背著的布帶:“把你的身體帶出來了,走吧。” 呂夕和聊清說著朝前走去,龍頭蹲在古老的樹根前,瞧見那黑幽幽的洞口,黑幽幽的洞口里有溫暖的微風(fēng)吹來,他的龍須被吹拂了起來,十分溫柔。 耳后又傳來呂夕輕快的聲音,似遠(yuǎn)似近,與無數(shù)個午后閑聊家常那么相似。 “把你藏的寶物搬出來了,回頭堆你房間讓你躺在上邊,對了,回去該把聊清的房子裝修了家里就大了,給你們獨立房間……..” 它轉(zhuǎn)頭看見呂夕聊清和黃鼠狼一前一后朝前走著,天空里仿佛有金光籠罩而下,浩大的功德傾覆在他們身上,黃鼠狼把寶物和龍身吞進了肚子里,時不時回頭看它一眼,他們走得很慢,像是在等它。 龍頭再瞧了一眼那洞xue,便轉(zhuǎn)身跟上了呂夕。 第143章 解除毒性 呂夕走了會兒, 見手機有了信號, 就立刻把在洞xue里找到的解藥拍照發(fā)給孔宣, 不一會兒就得到了回應(yīng), 這個的確是解藥。 呂夕見天色不早, 就趕緊把解藥吃了, 免得藥性再發(fā)作, 解藥一經(jīng)下肚, 呂夕感知自己氣海一陣動蕩,不一會兒就臉色青白。 聊清慌忙去探他的情況:“怎么了?可是這藥有異?”他將手覆蓋在他丹田,探知呂夕的靈力走向,他蹙著眉頭,看起來比呂夕還要緊張。 呂夕唇齒發(fā)白, 卻安撫聊清:“別…..別擔(dān)心, 孔宣說會有點疼的…….” “你就這么信任他?”他抿唇認(rèn)真探查, 卻不敢輕易把靈力探進去, 他不茍言笑的時候,讓人覺得很冷。 同樣的事情好像發(fā)生過。 呂夕總是這樣容易相信別人, 他對人好,也無所求,就像是只想對人好;他認(rèn)可的人,說什么、做什么他都相信,他總是不知道有些人會壞到什么程度。 聊清忽然間一陣恍惚,某種強烈的情緒壓在他胸口,就好像隔著一層薄紙, 很快就要破出,但這紙偏偏不破,只讓人瞧見虛影。 大約過了十分鐘,呂夕吐了口黑色的血,聊清感知他身體里的靈力漸漸平息,才稍微松了口氣。 黃鼠狼從肚子里吐出個水壺,聊清給呂夕倒了杯水漱口,又拿毛巾幫他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