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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并沒有從喉嚨里發(fā)出,但是漸漸的,呂夕聽見的低沉的震動,他的身體被聊清抱起放在軟軟的床上,聊清的眼睛在黑暗里迸露出一絲微光,如兇猛的野獸,又像誘人的妖花,他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纏綿溫柔的與他親吻,貼近他的耳畔,微翕著雙眸,汲取他的氣味與體息,似深情似癡迷,雙唇微張,聲音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低啞且輕:“夕兒…….乖?!?/br> 第136章 真是開心 呂夕睜開雙眼, 有些呆滯的看著天花板,這一瞬間就好像失了憶, 我在哪里?我是誰?我干了啥? 緊接著他感覺到背脊和手臂的皮膚冰涼,他睜大眼睛緩緩地轉(zhuǎn)過頭顱,瞧見聊清全身赤n裸躺在他的床上,兩人的身體緊緊挨著。 呂夕這一瞬間心拔涼拔涼地,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跡,覺得自己完了。 聊清的頭發(fā)不知為何這一夜長得很長,他的頭發(fā)黑得純粹,十分柔順漂亮,那長發(fā)凌亂地鋪了滿床, 宛如冰冰涼涼的綢緞, 若隱若現(xiàn)覆蓋在他冷白的身體, 他閉著雙眸一動不動,鼻尖與前額灑了幾縷陽光, 像具美麗的人偶。 呂夕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 他扯了張薄薄的毯子給自己裹住,他感知了一下身體的靈力,他的靈力今日異常充沛,而且已然突破到了煉氣九層,此時體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那只蠱蟲,他慌慌張張用靈力修護(hù)著自己身上的痕跡,他回頭一看,見聊清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眼睛在看他。 “你坐到我頭發(fā)了, 主人?!?/br> 呂夕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失足從床上滾了下去,支支吾吾說:“你你你什么時候醒的?” 說完后又覺得這話不對勁,聊清根本不需要睡眠,呂夕覺得他剛才在裝睡。 聊清緩慢地眨了眨眼,對著呂夕輕輕笑了一下,他起身伸出手去撈呂夕。 “摔著了么。” 他的聲音低低的,又平緩又輕,如沐春風(fēng),似靜靜流淌的河流,像悠揚的琴,傳遞進(jìn)耳膜令頭皮發(fā)麻,像是全身上下躥進(jìn)一股電流。他長長地頭發(fā)隨著他動作微動,垂落在布著一層漂亮肌rou的結(jié)實胸膛,有幾縷又窩在他好看的鎖骨,冰灰色的雙眸看著人,帶著一股子惑人的妖性。 呂夕仰頭看著他,今天的聊清簡直性感到爆炸。 聊清的手伸過來摟他的腰,呂夕往后退了一步,他耳朵發(fā)紅,捂著眼睛喊道:“你快把衣服穿上!” 聊清從柜子里拿出一套黑色的浴衣套上,又給呂夕拿了一套。 呂夕接過浴衣匆忙套上,但是帶子還沒系緊,聊清又過來抱他。 呂夕問:“你干什么?” 聊清:“主人不要亂動,我抱你去床上好好躺著,然后給你煮碗清淡的粥,今天不要吃牛rou干了?!?/br> 呂夕莫名其妙看著他,聊清認(rèn)真的說:“本來應(yīng)該抱著主人去浴室好好清理的,但是主人自己全部吸收了?!?/br> 呂夕的臉“轟”地一下紅透了,惱羞成怒:“什么時候?qū)W的這些亂七八糟!” 聊清輕笑道:“書上學(xué)到的真理,主人不是讓我在書上學(xué)真理嗎?” 按照書上來說,呂夕現(xiàn)在應(yīng)該“躺著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傷口裂開需要擦藥,被抱著去浴室好好把身體清理一遍,然后地吃好幾天清淡的流食,被悉心照顧”……… 可是,主人為什么一個也不中?不僅如此,醒得還比他早,容光煥發(fā)精神百倍還活潑亂跳? 呂夕的身體如此強(qiáng)悍,就是傷著了,靈氣也立刻能修復(fù),身上的痕跡也能治愈,最重要的是兩人有主仆契約,交n合之時不僅不會有損傷,一切益處都向著他。 呂夕憋了一會兒,竟然無話可說,他看見聊清又在收拾兩人昨天的衣服,那衣服支離破碎,還被扔得亂七八糟,呂夕的耳朵不由得紅了一下,小聲地說:“把衣服扔了,黃鼠狼肚子里應(yīng)該還有幾件?!?/br> 呂夕悄悄地打開房門,他往外跨出一步,發(fā)現(xiàn)聊清又跟上了,他心虛地把聊清塞進(jìn)了門內(nèi),緊張地說:“你一會再出來,不然別人肯定要懷疑!” 這個時候,龍頭脆生生的聲音恰巧響了起來:“呂夕哥哥?!?/br> 呂夕一個激靈轉(zhuǎn)頭看去,見龍頭和黃鼠狼整整齊齊排排坐在門口,好奇的仰頭看他。 呂夕:“……..” 龍頭:“呂夕哥哥,吳小機(jī)來敲了兩次門?!?/br> 呂夕下意識轉(zhuǎn)頭往關(guān)住聊清的房門看了一眼,龍頭和黃鼠狼也好奇的看了看門,呂夕瞪了他們倆一眼,兇道:“小孩子別亂看!” 龍頭和黃鼠狼疑惑的看著呂夕,它們兩不明白小孩子不能看什么,聊清是不是犯了什么錯?它們兩看見他好像從呂夕的房間出來,然后又被呂夕很兇的塞了回去。 呂夕又嚴(yán)肅正經(jīng)地問:“吳小機(jī)敲門做什么?” “他問你什么時候回程?!?/br> “回程?” “你們約好早上九點回的?!?/br> 黃鼠狼十分乖巧的把桌子上的鬧鐘叼了過來—— “現(xiàn)在下午五點了?!?/br> 下、午、五、點! 呂夕被這個時間震驚了!他們倆不僅沒上山探查龍脈一事,就這么在房里設(shè)了禁止,做了隔音,不計光陰從昨天晚上干到了今天下午五點……… 呂夕一言不發(fā)的去浴室洗漱,片刻后聊清走了進(jìn)來。 浴室的洗漱臺挺寬敞,容得下兩名成年男人,聊清擠了牙膏開始刷牙,然后又捧著水洗了把臉,呂夕說:“你怎么會說話了,頭發(fā)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