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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江柳說:“現(xiàn)在請人也來不及了,已經(jīng)八點了,又是上下班高峰期,哪里請個靠譜的人來?還得看方位呢!” 四六過去和張大師賠笑:“大師別跟他一般見識,呂夕是新人,不懂規(guī)矩?!?/br> 張大師笑道:“我也沒和他計較,只不過剛才施法被打斷,祖師爺怪罪了,舉頭三尺有神明,得要敬畏神明?!?/br> “您說要怎么辦?” 張道士慢悠悠的盯住呂夕:“不是我要怎么辦呀,是平息祖師爺?shù)牟豢?,這么著吧,這個小演員和祖師爺?shù)纻€歉,我點香問祖師爺,讓他息怒?!?/br> □□松了口氣:“我讓呂夕過來道個歉。” 張道士:“您先別忙,這道歉得我們道家的禮儀,三禮三叩,您讓那小演員過來,我教他怎么做?!?/br> 第92章 兇吉厄運 曹江柳一聽就完全變了臉色, 什么叫三禮三叩?就是下跪磕頭三個, 明擺著要侮辱人, 四六過去找呂夕, 曹江柳拽住他的手臂搖了搖頭,沉聲說:“不必過去?!?/br> 曹江柳瞥了眼張道士,他心情已然十分糟糕, 動了火氣,直接就懟人了:“我們拿錢請你來了,先給錢你再做法,現(xiàn)在不做法,還要侮辱我們劇組的演員,你什么意思, 術士了不起?。 ?/br> 曹江柳撕破臉皮了,他要忍也是能忍的,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別節(jié)外生枝是最好的結(jié)果, 但是他有底線, 小事情就算了, 侮辱人不行, 還是他劇組的演員, 他對呂夕的映象挺好。 張道士一下子下不來臺, 曹江柳開口撕破臉皮, 全然讓他沒了臉面, 他怒道:“要不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 這個開機儀式我都懶得來!什么拿錢辦事?您這地方陰氣極重, 諸事不利,錢給的是鬼神保佑,引來的是四方風水!”他把紅包一扔,“您這里三天之內(nèi)必有血光之災,兩年破財,錢在這里,各路神明也不管你了!” 曹江柳氣得要命,這人居然開始詛咒了?要知道開機得諸事順利,要不然這個戲必然是磕磕碰碰,說不定這個道士還會做陰事。四六在一旁勸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術士啊!” 張道士冷笑:“你們就等著徐玉大師來吧!” 他話音未落,只聽見后邊一陣混亂,看見呂夕從人群里冷冰冰地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個氣喘吁吁的中年先生。 這位先生一身長褂,戴著副眼鏡,常年迷信的曹江柳立刻認了出來人,驚道:“徐玉大師!” 張道士一看來人臉色煞白。 徐玉朝曹江柳拱了拱手走到了前面,他咳咳了兩聲,偷偷看了眼呂夕,小聲的問:“怎么了?” 呂夕笑道:“聽說你比較出名,拿你鎮(zhèn)了會場子?!?/br> 徐玉客氣拱手說:“您這是看得起我。” 徐玉心思通透,經(jīng)驗豐富,他觀察了會兒場景已然猜了個七七八八,他嗯嗯了兩聲,走到前邊對著張道士微笑:“張道友?” 張道士紅著臉拱手回禮,徐玉說:“怎么了?仿佛和我這呂小友有什么隔閡?” 曹江柳一聽,這個徐玉果然和呂夕認識,而且還是來給呂夕找場子的,他雖然迷信,但是誰厲害他信奉誰,更何況他也討厭這個張道士,在他的片場指手畫腳,以為自己是誰啊,喊他一聲大師是看得起他。 曹江柳準備出氣,就和徐玉說:“張大師說呂夕一臉兇相,呂夕說他這面相可是您看的?!?/br> 徐玉瞧了眼呂夕,心說您可真看得起我,我哪有這本事給他看相啊,你們不知道,這位雖然皮相極好,但是真的兇。斗里跳出來的極等兇尸都干不過他,他在這兒保準能辟邪,你這劇組不作死保證是安安穩(wěn)穩(wěn)。 徐玉裝模作樣皺眉說:“張道友,你這看相的本領,和老祖宗留下的書上說得不一致呀?!?/br> 呂夕笑道:“我說嘛徐玉,你可是說我大富大貴、走哪哪紅的命?!眳蜗ε牧伺乃绨?,“是也不是?” 徐玉打了個寒顫,連忙說:“是是是!” 呂夕滿臉無辜:“張大師說要我三禮三叩才能平息鬼神的怒火,否則不給主持開機儀,這什么道歉禮儀我也不懂,要不教教我?” 徐玉同情的看了眼張道士,心說你完了,他連忙罷手說:“哪里有什么鬼神怒火,我看這是塊吉地,必然無病無災,順順利利。” 曹江柳聽完這段吉利話仿佛得了保證,立馬松了口氣。 徐玉又裝模作樣嘆道:“早就與曹導神交已久,此前曹導請不才過來主持開機儀式,不才正好有事耽擱,巧合昨日提前解決,今日有緣空閑又來此地,張道友要是怕鬼神怒火燒身,徐某不才,自薦主持開機儀式!” 曹江柳高興的鼓掌:“哎呀徐玉大師能來就是我們的榮幸??!” 張道士氣得冒煙,大家都捧著呂夕和徐玉,已然沒人鳥他了,他被扔在了一旁,幾個群演還在看他笑話,他這里冷冷清清下不來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要是這么干巴巴的走了,真是好沒面子,但是不走就是個笑話。 四六為人向來謹慎,怕那張道士作怪,就客氣的請他,張道士這下總算找到了臺階下,便冷哼一聲:“徐道友,此地乃是血光之處、大兇之地,望你好自為之!” 徐玉冷冷的微笑,心說現(xiàn)在的小年輕本事不大,口氣卻不得了。 呂夕幽幽看著他笑道:“張大師您腿腳不便,前邊有階梯,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