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來的野男人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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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奇耀默默的把聞愿摟住,說:“真沒有,騙你是小狗。” 聞愿微微放下心,道:“那你既然想起來了,我們就哪天去看看你爸媽吧?你有兄弟姐妹嗎?” “嗯?!彼酒嬉f:“這件事我肯定會安排的,但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要做,暫時不能見他們?!?/br> 聞愿還想問什么事,可他覺得有些當(dāng)兵的大概會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便道:“那你小心點。” 司奇耀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忍俊不禁。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怎么讓聞愿像接受容百川一樣接受他司奇耀,不過聞愿囑咐的也沒錯,他的確需要注意‘安全’。 確定他沒老婆孩子,聞愿心里的刺頓時被拔了去,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容百川像以往一樣做好了早餐。 司奇耀以前是真的忙,忙到?jīng)]有時間談戀愛,就連追求聞愿這件事他也只是交給下屬辦的,忙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拒絕了n次,專門抽了時間去蹲點聞愿的演奏會,可聞愿每次聽到他的名字就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甚至他見了自己三次居然還在犯臉盲癥。 聞愿漸漸成為了他的心病,他痛定思痛決定把人擄來好好談話,結(jié)果他的不客氣也遭到了聞愿不客氣的反擊,被潑了滿臉的咖啡,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放棄之后,每每想到卻都覺得心口鈍痛。 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配不上聞愿。 門鈴忽然響起,聞愿暗想這一大早的誰會過來,親自起身走出去才發(fā)現(xiàn)是送花的:“咦,二月底了嗎?這次居然那么早。” 聞愿簽字道謝,送走快遞員之后便徑直走向垃圾桶,剛要丟進去,司奇耀忽然喊了一聲:“等等?!?/br> 他扭臉,好笑道:“你不是不喜歡我收人家花嗎?上回還要扔了?” 他見‘容百川’臉色變換,以為他又在生氣,解釋道:“我真的聯(lián)系不上對方,不知道誰送的,你要是不高興,我們改天再換個房子。” 這花都送了快四年了,聞愿不是沒找過人,可他真的找不到。司奇耀起身走過來,接過那束花,道:“你說的對,花是無辜的?!?/br> 當(dāng)然也得看誰送的。他牽著聞愿的手坐下來,起身先把花插了起來,在聞愿奇怪的眼神里坐回來,道:“我不會把情緒宣泄在無辜的花身上,先吃飯。” 聞愿愣了一下,以為他是故作大方,他皺了皺眉,不愿意讓‘容百川’這么受委屈,還是決定再重點解釋一遍:“我第一次收到花的時候是在意大利,連續(xù)三個月,我當(dāng)時很害怕,以為自己被變態(tài)盯上了,就去了英國,那段時間我在學(xué)習(xí)很多東西,住在公司宿舍,也還是一直收到,我換過幾次房子,可真的沒辦法……后來我見他只是送花,我的生活也沒有受到影響,就沒有再管了,而且你知道的,我這幾年也很忙,商場上的東西我都要慢慢學(xué)……” 他觀察著‘容百川’的表情,道:“我真的很在乎你,我希望你不要因為一個莫名其妙陰魂不散的變態(tài)跟我有隔閡?!?/br> 莫名其妙陰魂不散的‘變態(tài)’眼角抽了抽,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這個人……實在是忘不掉你?” 聞愿敏感的察覺到容百川的不高興,思來想去,他起身走過去蹭到對方身邊,柔聲道:“我真的不喜歡他,不管他是誰,我都只喜歡你容百川,我跟你說過的,如果這個人認為送花能讓我注意他就太可笑了,我不會因為這種事對他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感情,同樣,他出于什么樣的心情送花我也不在乎,否則我不會跟你去領(lǐng)證的?!?/br> 聽話的人心中兩個角色又在猖狂大笑和吐血三升之間徘徊,司奇耀說:“你知道香檳玫瑰的花語嗎?” “不知道,我以前一直覺得那上面的紅繩是想要勒死我的意思,我以為是詛咒?!彼€一臉后怕的摸了摸脖子。 司奇耀沒有再說話。 不過這個倒是提醒聞愿,他在上班的路上用手機查了查,發(fā)現(xiàn)香檳玫瑰的花語是:你足以與我相配,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 他撲哧一下子笑了,司奇耀開車坐在前面,心里還在想他居然不光是保姆,還是個司機,呵,家里人知道了大概要笑掉大牙。 乍然聽到聞愿笑,他立刻豎起耳朵:“怎么了?” “送這個花的人也太自大了,花語意思居然是除了我誰都配不上他,還有什么‘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你、你干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司奇耀收回視線,沉默不語。 聞愿本意是想討他歡心,萬萬沒想到居然又弄巧成拙,他跟容百川一起去了辦公室,見他一臉陰郁,認不清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他。 不過他也清楚事情的根源大概是在花上面,只好背著容百川先看了看自己在其他地方的房子,想著實在不行再買一套,不管怎么樣,既然容百川確定沒有老婆孩子,那么他們就是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了,他不能委屈了跟著自己的男人。 他按了按腹部,扭臉又去看容百川,道:“對了,你昨天說身體不舒服,我也想去做個全檢,等下班一起怎么樣?” 中午下班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雨絲,空中有些涼意,司奇耀給聞愿披上衣服讓他在一樓門前等著,自己去驅(qū)車來接他,聞愿在門前接了個電話,是祁新亞:“我從家里回來啦!晚上一起吃飯呀~~” “發(fā)生什么好事兒了,那么高興?” “我爸因為大師兄的事情對我特別好,我們倆和解啦!我這回過年回家胖了好幾斤呢,他聽說我在弄城都是你在幫襯,特別讓我二師兄代替他請你吃飯呢!對了,叫上容百川一起來?!?/br> “好?!甭勗笡]客氣:“晚上見?!?/br> 車上,聞愿把這件事說了,司奇耀頓時道:“祁新亞?” 他跟祁王峰雖然是師徒,但他學(xué)賭博只是為了摸清楚里面的規(guī)則,一旦學(xué)透了那些東西,至少不會有賭癮。他沒有興趣也沒必要去接管祁家的賭場,祁王峰也是私下請來的,所以從未跟祁新亞見過面,如果不是失憶,他也不會知道祁新亞長什么樣。 但金睿合就不一樣了,他不光見過自己,而且跟自己相當(dāng)看不對眼,居然還在祁新亞面前造謠他是丑八怪——一旦去了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