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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興權(quán)用力朝謝鴆磕了下頭:“主上,興權(quán)對不起您的栽培之恩,來世……” 謝鴆動了動手指,幾道無形的氣勁掐住了王興權(quán)的脖子,卸下了他的下巴,并將他的靈力也整個封住了:“想自盡?甲一,搜魂。” 王興權(quán)左后方的黑衣人點了點頭,正要動手,變故突生。 毫無征兆的,王興權(quán)的胸口處爆出了一團黑色的虛影,伴隨著惡臭的氣味,絲絲縷縷的在客廳當中彌散了開來。 謝鴆手一攏便制止住了虛影散開的趨勢,將之在半空中揉成了一團濃黑色閃著珍珠光澤的物事。 甲一是跟了謝鴆最久的暗衛(wèi),也最清楚謝鴆的身體狀況,見狀他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惶然,焦急地望向謝鴆:“主上,這是——!”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更新時再一起回復(fù)大家的評論喲,給親們挨個比心心!~~~ 第25章 遭遇譴責時 謝鴆抬手止住了甲一未出口的話語,“行了。把王興權(quán)的尸體檢查一遍?!?/br> 甲一只好點點頭,與甲二各自戴好手套,將趴倒在地面上的王興權(quán)翻了過來,脫下他的衣物開始逐一檢查。 “稟告主上,王興權(quán)死于心脈破裂,除胸口的血洞外再無其他外傷,身上也沒有出現(xiàn)其他異狀?!焙芸?,甲一回稟了驗尸結(jié)果。 謝鴆蹙眉,沉吟片刻后道:“甲一,給你們甲字隊三日時間,將此處別墅的陣法、監(jiān)控、每個人的通訊記錄,全部篩查一遍。一周前的夜里與王興權(quán)里應(yīng)外合的必然還有一人,你們至少要確定那人當時是埋伏在別墅外部,還是……就藏身在我們當中?!?/br> 甲一與甲二雙雙躬身抱拳,恭敬地應(yīng)道:“是!主上。” “嗯,下去吧,”謝鴆淡淡地道,“至于其余相關(guān)人等,按規(guī)矩處置?!?/br> 跪在堂下的小葉抖如篩糠,哀求道:“求、求主上原諒屬下一次!” 沒等謝鴆答話,甲一便主動給了小葉狠狠一腳:“住嘴!當初你父親求著我把你帶進主上的隊伍中,你可是自愿簽的協(xié)定。現(xiàn)在犯了錯,又沒有要你的命,怎么連丁點兒代價也不肯付嗎?” 小葉面露菜色,苦道:“是、是……” 謝鴆面無表情地站起身,掐了個法訣挪移回了冰窖中。 他已將冰窖中的聚寒靈器悉數(shù)撤去了,換上了通風采光的陣法布置,客廳的天花板成了天井般的存在,明媚的陽光照亮了整個室內(nèi)。 謝鴆坐在沙發(fā)上,拿出手機盯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有些忐忑的撥通了謝千言的號碼。 那邊傳來了男人極為冷淡的應(yīng)答聲:“喂,怎么了?” 謝鴆聞言,默默將自己體內(nèi)的魔種有可能被他人引爆的事情憋了回來——總之他體內(nèi)還有清平珠穩(wěn)著,屆時去找個地方悄悄死去的時間總是有的?!皫煾?,我剛剛審問王興權(quán)時,還沒來得及搜魂,對方體內(nèi)被他人種下的‘引子’便爆炸了,因此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事情還需要進一步調(diào)查?!?/br> “好。還有其他事情嗎?” 謝鴆怔了怔,戀戀不舍地道:“沒、沒有了?!敝皇?,我還想多聽幾句你的聲音。 但那邊一個字都沒與他廢話,“嘟——嘟——”電話中傳來了盲音。 謝鴆將通話的錄音仔細存了起來,隨后走進了廚房,拿出了一堆蔬菜,挽起袖子開始下廚。 宮保雞丁,糖醋排骨,紅燒圓子,芙蓉蛋花湯。三菜一湯,全是謝千言喜歡的菜色。 謝鴆將手機的錄音點開,一邊反復(fù)聽著謝千言低沉磁性的嗓音,一邊強迫自己吃下面前的食物——他必須多吃一點,師父要求他半個月內(nèi)長胖的。 而彼時民宿二樓中,謝千言剛掛斷電話,便迎來了謝秋譴責的目光。 謝千言:“……怎么了?” 謝秋將泡好的紅茶放到謝千言面前的小茶幾上,自己則端著果汁坐到了對面的板凳上,清咳一聲:“謝先生,你剛剛在跟誰打電話?慕言……不對,謝鴆先生嗎?” 謝千言對有恩于自己的人一向態(tài)度很好,點頭道:“對,就是我那孽徒?!?/br> 謝秋喝了口果汁,嘴巴張開就想要說什么,但頓了頓,又訕訕道:“我好像沒資格說先生哈?但、但您先前不是說,您的徒弟是您辛辛苦苦一點點養(yǎng)大的嗎?” 謝千言不以為忤:“對,是我養(yǎng)大他的?!彼麘醒笱蟮耐嘲l(fā)上一靠,笑著道:“謝秋,你想問什么就問吧,不用介意太多,我可沒那么小氣。” 謝秋抬起眼睛看了眼謝千言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的態(tài)度確實很寬容,便期期艾艾地道:“對不起,謝先生,我可能有點多管閑事,但你們倆……算是親人吧?感情又那么深厚,親人間沒有隔夜仇的?!?/br> 謝千言揉了揉額角,苦笑道:“我先前沒跟你提起過吧?我前世……就是被謝鴆殺掉的?!?/br> “……???”謝秋呆呆地張大了嘴巴,“怎、怎么會這樣?!那、那像這種血海深仇,可要怎么解決啊……除非一命抵一命?等等!莫非您前幾天沒回來,就是去把謝鴆殺掉了嗎?” 謝千言撇了撇嘴道:“沒有,一是我打不過他,二是我碰上發(fā)情期了?!?/br> 謝秋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道:“哦,對……您是妖怪哈,咦——不對!那您、您是怎么度過……呃?!” “對,我跟謝鴆上\\\\床了,”謝千言平靜地道,“所以,你覺得我們倆還算是親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