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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沉睡中的席辰也察覺到了翟寒的注意,不滿地嘟囔了一聲更加緊地抱住了翟寒,把頭埋在他懷里再一次沉沉睡去。 就是翟寒自己也沒有注意到,這次他的嘴角一直都掛著笑容看著席辰的舉動,等到看到席辰不僅沒有逃離而是窩到他身上時笑容更深,眼中都染上了nongnong的笑意。 他的右手在虛空中虛點(diǎn)了幾下,眼前的光芒瞬間消失,指尖劃過席辰的側(cè)臉,看了好一會兒他才環(huán)著席辰的腰,露出兩人肚子間的一段空隙閉上了眼睛。 月色透過窗戶照在兩人身上,也照在屋子內(nèi),小小的清潔機(jī)器人還在無聲地忙碌著,床上緩緩升起一個透明的罩子把兩人罩在里面發(fā)出淡紫色的光芒,有認(rèn)識的人會知道這道光芒具有安神的作用,對于睡眠之中的修真人士有著非常好的效果,可以讓他們在睡眠中也可以修煉,這樣的東西在一個普通的出租房里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除非是有人特意配備的。 在淡紫色的光芒暈染之下,席辰臉上露出十分舒服的表情,嘴角露出溫和的笑容,雙臂抱緊了翟寒,在他身上蹭了蹭。 在席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實(shí)際上他對翟寒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這種信任感間接影響了他的感官,讓他能夠快速在翟寒懷里睡著并且不排斥與翟寒親近接觸。 第二天蘇醒過來的時候,席辰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勁,不僅如此,他丹田里的真氣也很是充盈,心念微動,他抬起平攤的手心里升起一股五色的光芒,五種漂亮的顏色扭成一股線,周邊還散發(fā)著白色的光芒,讓席辰覺得隱隱有一種親昵感。 翟寒進(jìn)門的時候首先是看到了席辰臉上的微笑,說不出來的平和和親切,就像是接觸大自然的感覺,也讓他會心一笑,而隨之,他也看到了席辰手心里的那股光芒。 “五行天賦?”這是驚喜的句式。 席辰睜開眼睛,見是翟寒并沒有慌張,只是緩緩收回了真氣,這才詢問道:“五行天賦很厲害嗎?”到了上面之后他查了很多資料,但大多是關(guān)于農(nóng)業(yè)的,倒是對于修真這方面了解甚少,要不是突然覺得領(lǐng)悟了什么,他或許都忘了這回事了,而二十一世紀(jì)的小說中關(guān)于所謂的單系靈根和多系靈根也有著截然相反的解釋,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第二十章 你是我的 “很厲害,”翟寒毫不吝嗇他對席辰的贊美,“事實(shí)上在已知的修真天賦中,不僅僅只有五行,就像我,是風(fēng)火兩系能力者,而風(fēng)系并不在五行之內(nèi)?!?/br> 席辰想起當(dāng)初他跟翟寒被抓時對方的說法,認(rèn)同地點(diǎn)頭:“我知道,那人說你是風(fēng)火兩系的天才?!?/br> 翟寒對此不發(fā)一言,卻也沒有否認(rèn)席辰的說法,既然被稱為天才,就不是隨便來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天賦能力有多種,除了風(fēng)系,還有雷系,冰系等等,但終究逃不過五行的約束,每個人的身體里都有五行,只是表現(xiàn)在外的有很大區(qū)別,對于普通人而言大多只有一種天賦能力,而且天分不一,兩種三種的已經(jīng)有些特殊了,更多的看起來挺好可實(shí)際卻并非那么簡單,五行相生相克,要想均衡五行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所以那些探得天賦是五行的人都會選擇其中一種天賦比較高的來修習(xí),可是看你剛才的情況顯然對于五行的控制游刃有余?!?/br> 如果說空間里的書籍和戒指原先主人的神識傳承讓席辰邁入了修真的道路,那么翟寒的一番話則是讓他對于修真天賦有了系統(tǒng)的了解,五行天賦或許不算特殊,可是像他這樣運(yùn)氣好的卻極少,所以翟寒才會對此產(chǎn)生訝異。 解決了心里的疑惑,席辰眼神就落到了翟寒身上:“所以說,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賴在我家不走嗎?”他就是再蠢也明白翟寒的到來絕對不是意外,而是有意圖之,怪不得他總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翟寒眼珠微微轉(zhuǎn)動,最后決定說一半留一半,反正席辰懷孕的事暫時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你說你要搬出去?!?/br> “嗯?!毕娇粗槐菊?jīng)臉的翟寒,就算明知道這個人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嚴(yán)肅正經(jīng),內(nèi)心里很多彎彎道道罷了,可在看著翟寒那張面癱臉時他還是會忍不住會相信他,所以現(xiàn)在他決定以逸待勞,看翟寒能不能說出一朵花來。 翟寒沉聲開口:“我不放心你?!?/br> 就只有五個字,席辰心里微動,卻還是不由扶額:“我是男人,就算你不放心我也沒必要跟過來不是嗎?” “既然是我把你帶上來的,你又是我的人,那么我一定要保證你的安全?!钡院暰€平穩(wěn),“你又是我的人”這六個字用的也是同樣的聲線,原本聽起來不太和諧的一句話硬是讓他說出了老夫老妻的感覺,似乎在他看來這件事早就成了定局。 “我不是你的人,我們只是一夜情,一夜情你知不知道,意思是只有一夜而已,過后就兩不相干,你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生活?!毕矫偷卣玖似饋?,生氣地大吼著,完全忘記了他原來是打算一直把這件事深埋在心底的。 翟寒嘴角微微彎起:“對于感情,我從來都是很嚴(yán)謹(jǐn)?shù)?,既然我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么我一定會對你負(fù)責(zé)。” 席辰完全沒料到原來翟寒竟然會是這樣的人,難道說他在這之前的異樣也只是為了負(fù)責(zé)嗎?想到這,他的心情出現(xiàn)了一絲波動,不過在面對翟寒的時候他仍然義正言辭地道:“我們都是男人,那天的事只是一個意外,而且被上了我又不會懷孕,你負(fù)什么責(z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