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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綁著我,該離開的時候我還是能夠離開?!彼就秸\這么說著,眼神中沒有膽怯。 “我知道,我擁有絕對的理智,絕對的冷靜,我可以清晰地判斷出我把你綁起來的后果,還有你的身體,你的體質并不是那個不管有多重的傷都會感到愉悅的司徒誠,你厭惡疼痛,跟你相處了那么久,我知道你的性子,明顯的吃軟不吃硬,你說我說的對嗎?”廖琰笑著說道。 理智的是智商極高的廖琰,冷靜是那個特種兵,處于主導地位的事那個施虐狂廖琰,剩下兩個,他們的性格還沒有被顯露出來,只有司徒誠知道,眼前的這個廖琰真的是各種性格的混合體。 司徒誠一次次穿越多個世界,每一次都是本尊占主導地位,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的,而廖琰不一樣,他本身的性格根本不固定,到了現(xiàn)在更像是直接把那么多個世界的廖琰混合起來,還沒有經(jīng)過融合就在使用了。 司徒誠并不是笨蛋。 身體快速半蹲,一記掃堂腿就讓廖琰倒在了地上,從一旁抽出一根麻繩壓在廖琰身上就把他綁了起來。 等到廖琰被綁得像一個粽子了司徒誠才愉快地拍了拍手:“看來我猜的沒錯,你只是融合了性格和記憶,不像我這樣完全熟知那些技能,在上一次,你跟我的比賽你贏了,這一次,你輸?shù)靡粩⊥康亍!?/br> 廖琰靠在沙發(fā)腳上,抬頭看著司徒誠:“我以為你會一直否認下去?!?/br> “WHY?”司徒誠攤了攤手,“沒必要好不好,你有記憶有怎樣,你記起來了又怎樣,我想離開還是會離開,到時候你根本記不得我,我現(xiàn)在很好奇,為什么你會擁有那一段記憶?可以讓我研究一下么?!彼麖囊慌阅贸鲆恢п樄?,搭在廖琰手臂上。 廖琰愣住了,隨即在心里暗罵了一聲什么,這才對司徒誠道:“你為什么不研究一下你自己?” “我研究過了,”司徒誠低聲道,手腕一動針管就戳進了廖琰的手臂上,眼神炙熱地看著針管里一點點上升的暗紅色的血液,“只是什么都研究不出來,我想是不是因為我自己的血液的緣故,或許你的血液可以研究出什么東西。” 血液一點點從身體里出去,廖琰閉上了眼睛,一聲不響,直到司徒誠把酒精棉放在他手臂上他才開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不像是會這么認命的?!碑斔械挠洃浂技械搅艘黄穑谒洃浿械哪切┎徽5氖露加辛私忉?,比如說在他當醫(yī)生的時候司徒誠會在第一次見到廖俊的時候就揮拳頭的原因。 “認命?我這是識相,廖先生,我對你的血液有渴望,與其忍耐著讓自己痛苦還不如讓你受罪,你說對不對?”司徒誠手上拿著針管,進了實驗室,啪地就把門關上了。 廖琰看著被關上了的門,再點頭看著自己身上捆綁著的繩子,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一次次地愛上司徒誠。 作者有話要說: ☆、他是科學家(8) 虐戀情深,這句話套在廖琰和司徒誠身上一點都不為過,如果說司徒誠穿越的第一個世界他是受虐狂的話,那么從后來一個個世界穿越過來可以看出,其實廖琰才是那個一直被虐的。 吃晚飯的時間,司徒誠在實驗室里;半夜,司徒誠還在實驗室里;馬上天亮了,司徒誠還在實驗室里,直到中午的陽光照射在迷迷瞪瞪的廖琰身上時,實驗室的門才被打開了。 廖琰有的時候會在想,如果他還是上一個世界的他,那么他身上的這些個麻繩根本捆不住他,可是他不是,現(xiàn)在這個身體主攻智力,最重要的是,司徒誠綁繩子用的手法還是特種兵專用的手法,每一個班都有不同的綁法,一般人還真解不開。 “司徒,我在想我前世是不是跟你有仇啊,你的眼神,你的行為都告訴我你并不喜歡我?!绷午痤^,由于腦子里記憶太多,他還沒有完全融合,也不知道究竟該用什么性格來面對司徒誠。 “怎么會有仇呢,一點沒有,”司徒誠笑著搖了搖頭,“說實話,我對你的感情很復雜,沒想到你的腦海里竟然有以前那個多個廖琰的性格,我也很想用和藹的態(tài)度來面對你,只是那些人里面有幾個確實跟我無冤無仇,有幾個卻令我不喜,你說,我該用什么態(tài)度面對你呢?”他手上仍然拿著一支針管,試探著在廖琰身上摸索著,似乎是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可以讓他下手--抽血。 “你,可以當我是上一個世界的廖琰?!痹诹午洃浿校切┳约簬缀醵几就秸\或多或少有著情感糾葛,只有上一個世界的特種兵,司徒誠是真的對那一個廖琰帶著尊敬的心的。 “可是,因為你一開始的表現(xiàn),我總會覺得你是第一個世界的那一個廖琰,一旦我放開你,一旦我對你好一點你就會抓住我,蹂躪我?!彼梢杂梅浅F届o的態(tài)度面對廖琰,只是他不想,最重要的是此時的他對廖琰的血液很感興趣。 司徒誠的態(tài)度讓廖琰有些絕望,可是在他內(nèi)心深處卻升起了一種想要占有的欲望,他想要征服眼前這個司徒誠,就像是在第一個世界,他第一眼見到司徒誠的那一刻,體內(nèi)的活躍分子也一直在跳動著。 冷靜的自制力就像一盆冷水潑在廖琰頭上,擁有著高智商的大腦快速運轉著,再次看向司徒誠,廖琰已經(jīng)很鎮(zhèn)定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你需要的是我的血液,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