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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會這樣想?!绷午斐鲭p手摩挲著司徒誠的臉頰,不算粗糙的手一點點劃過臉頰的每一個部位,最后在司徒誠的嘴唇上停下。 或許是因為驚嚇,或許是因為體質原因,此時的司徒誠嘴唇泛白,沒有一絲血色,而在注意到廖琰手指停留的地方之后,司徒誠的嘴唇抖了抖,最后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廖琰低下頭,溫柔地啃噬著司徒誠的雙唇,還不忘呢喃道:“阿誠,怎么辦,我好想要你,我渴望見到你雌伏在我的身下的模樣,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會很誘人,你是第一個讓我有這個想法的人。”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司徒誠在沒被廖琰拉上車之前一定會拼命擺脫廖琰的桎梏,但是世界上沒有重來一次的好機會,而在現(xiàn)在,他也不是不想推開廖琰,只是沒有力氣,在被廖琰吻上的那一刻,不對,在廖琰靠近的時候,他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干了。 廖琰見司徒誠沒有動作,臉上一喜,更加緊地抱住了身前的人,伸出舌頭探進司徒誠的嘴里與對方的舌頭糾纏不休,一時間,廖琰粗重的呼吸聲和司徒誠欲拒還迎的呻吟在車內響起,一小塊地方都充滿了令人臉紅的別樣滋味。 而事實上,司徒誠也真的臉紅了,紅彤彤的活像是一只紅蘋果,看得都像咬一口。 車子緩緩停下,司徒誠睜大了眼睛,看著窗外的人影,一把推開廖琰。 “放心,他們看不見我們的,”廖琰果真在司徒誠的臉上咬了一口,喜悅地瞇起了眼睛,“我沒有想到我們竟然可以這么默契,阿誠,我真的覺得我們兩個真的是天生一對。” 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自己,司徒誠也松了一口氣,只是聽到廖琰的話還是微微臉紅。 廖琰拉起司徒誠的手打開了車門。 司徒誠低下頭又一次拉上了帽子蓋住自己的一整張臉,在隱蔽處,他張開雙手看著自己手掌上的血痕,不由苦笑一聲,別說是在第一個受虐狂的世界,即使是自己本身,不過是這么一點小傷咬咬牙也是可以堅持下去的,但是今天他是真的見識到了什么叫做嬌生慣養(yǎng)。 設計師對于一雙手的重視程度絲毫不亞于鋼琴師,設計師司徒誠的雙手保養(yǎng)得很好,平時也會努力避免讓自己受傷,所有在這個時候才會連一點點小傷都受不了,平時連一個創(chuàng)口貼不需要使用的傷口在這里卻像是被放到了百倍千倍。 廖琰拉著司徒誠走進酒店,凱撒酒店被稱為這個城市最高級的酒店,能夠進酒店的人都非富即貴,如果能長期住在這里那更是了不得,而司徒誠作為國際上頂級的設計師顯然是有這個資格的人,至于廖琰,也不需要證明了,單看凱撒酒店的保安對他的態(tài)度就可以明白了。 “廖先生,您的總統(tǒng)套房已經準備好,請問您還需要什么嗎?” “不用?!?/br> “好的,廖先生,那您請進?!?/br> 真會裝逼,司徒誠壓了壓帽子,在心里默默道,前面兩個世界再加自己原本的世界里他都是普通人,這一世突然變成了有錢人,甚至是被有錢人討好的人,司徒誠還是有一些不習慣,只是潛意識里的仇富行為卻是沒有改變過。 凱撒酒店一共八十八層,廖琰就在最高那一層,而且還是888號房間。 在進門的那一刻,廖琰眼睛一瞥就見到了司徒誠手上的血痕,不由緊張地問道:“阿誠,你這是怎么了,是什么時候傷到的,有沒有關系?”邊說著,他飛快地打開了房門,拉著司徒誠就進了房間。 司徒誠一進門,還沒來得及打量所謂的總統(tǒng)套房的樣子呢,就被廖琰固定在了椅子上,被勒令不準亂動。 看著廖琰在房間內四處找急救箱的樣子,司徒誠的眼淚又一次落了下來,張嘴便道:“阿琰,好痛……”張開雙手,掌心上好幾道血痕,司徒誠還可以清晰地看出指甲劃過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 【冷笑話一則】你那邊幾個人 公司組織KTV,六個男同胞,突覺沒有女的, 同事A拿起電話呼叫一女紙前來“暖場”, 電話擴音,A:“過來唱歌?!?/br> 女紙曰:“你那邊幾個人!” A:“六個帥哥!” 女紙:“你們三對情侶,我去湊什么熱鬧啊……” 眾人當時就黑線了。 感謝獸獸(我要神獸奔騰)扔了兩個地雷,\(^o^)/~ 那神馬,神馬,咳,留言,收藏神馬的都往我身上砸吧,躺倒…… ☆、他是娘娘腔(6) “好痛……”雖然僅僅是兩個字,但是從司徒誠嘴里說出來聽在廖琰耳里卻覺得心里一陣陣地疼,看著司徒誠又帶上了一絲疼惜。 廖琰找到急救箱,小心翼翼地拉過司徒誠的手,看著上面一道道的傷痕,不由嘶了一聲,事實上這點傷痕如果實在他自己手上恐怕他不會在意,但是司徒誠嫩白的手上有這樣的傷痕卻讓廖琰也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就好像司徒誠就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 染著碘酒的棉棒一點點劃過司徒誠的手心,真的是小心翼翼,司徒誠眨了眨眼,一滴淚珠就這樣落在廖琰的手背上。 “阿誠,忍著點,很快就好?!绷午吐暤溃藭r的他不像一開始的吊兒郎當,也沒有在車旁拉著司徒誠時的霸道,他就是一個體貼的男人,而體貼的對象是司徒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