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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誠微微偏過頭,低聲道:“別煩我?!?/br> 離開喧囂加充滿閃光的內(nèi)室,站在門口,司徒誠的心情也終于平靜了下來,那些人的目光他都看在眼里,雖然有崇拜、有羨慕,但是那些惡心人的眼神同樣被他看在眼里,一絲不漏。 T臺布置在一個不算小的房間內(nèi),而除了熱熱鬧鬧的T臺之外,門外來來往往的穿著各色華服的男人女人也顯示著這個地方并不是普通人可以進(jìn)來的。 司徒誠靠在門外的樣子也被人看在眼里,不遠(yuǎn)處一個女人也看到了司徒誠此時的狀況,眉毛一挑,一陣喜悅?cè)旧厦忌?,落落大方地走到司徒誠面前,伸出細(xì)嫩白皙的手:“司徒先生,你好,我是元琪倩,很高興認(rèn)識你。” 面前的女人畫著淡淡的卻異常精致的妝容,身高一米八左右,站在司徒誠面前甚至比司徒誠還要高那么一些,眉眼中都帶著笑意,看著司徒誠卻有一種志在必得的信心滿滿。 司徒誠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神瞟向她的嫩手,眉頭皺的更緊了:“我從不跟無名之輩握手?!?/br> 聽著司徒誠毫不掩飾的鄙視,元琪倩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罷了,很快,她自信滿滿的笑容再一次出現(xiàn)在她臉上:“司徒先生,我也知道你很厲害,但是沒有人會一輩子一事無成,不是嗎?” “你說的不錯,”司徒誠右手翹著蘭花指撫著自己的下巴,“只是我在你這個年齡已經(jīng)在圈內(nèi)有很高的名氣了,而你,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個無名之輩?!闭f著,他仿佛覺得自己講的話很有趣,咯咯地笑了起來。 同樣地,伴隨著司徒誠的笑容一起出現(xiàn)的還是他那張變得異常魅惑的臉。 即使是站在司徒誠對面的元琪倩也被司徒誠的樣子吸引了,呆呆地看著他卻像是完全忘記了她找到司徒誠的目的。 又一次有人看著他那張臉呆住了,司徒誠瞇了瞇眼,轉(zhuǎn)身就走,這次他的目的地很明確,就是衛(wèi)生間,因為那里有鏡子。 有人說一個高級的地方是連衛(wèi)生間都是高貴的,充滿香氣的,這里便是如此,走進(jìn)衛(wèi)生間,司徒誠徑直走到鏡子前,抬頭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張臉,臉還是原來那張臉,但是細(xì)節(jié)處卻有很大的區(qū)別,如果說以前的司徒誠是帥氣中帶著俊秀的話,那么此時的這張臉就是一舉一動都帶著足以令人沉迷其中的魅力。 不只是女人,還有男人,就連司徒誠自己,在觀察著自己的那張臉的時候也倒吸了一口氣,但是驚訝之后卻是深深的不滿,對這張臉的不滿,因為這張臉實在是太娘氣了。 司徒誠是個男人,無論是以前的他還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兩個世界的他都沒有想過自己那張臉會出現(xiàn)這么神奇的效果,他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卻看到了自己的手勢--蘭花指。 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呼出一口氣,司徒誠按捺住自己內(nèi)心深處想要打碎眼前那一塊鏡子的沖動,用雙手接了一捧水潑在自己臉上,然后抽出不遠(yuǎn)處的紙巾對著鏡子仔細(xì)擦拭著那張與自己原本那張臉相似的臉。 等到用紙巾擦拭完了,司徒誠才想起如果是以前的他恐怕是不會這么仔細(xì)的,因為原來的他一向是一個不拘小節(jié)的人。 嘆了口氣,司徒誠只能無奈地?fù)u了搖頭,即使這具身體里面的人已經(jīng)換過了,但是很多的習(xí)慣卻是這具身體一直都存在著的,而他,只是下意識地做著“該做”的事,這是根本不可能更改的。 繼續(xù)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司徒誠只覺得很神奇,明明還是那張臉,但是那么一點微小的變化就可以令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變得這么地--誘人。 拇指劃過自己的唇畔,那雙唇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般厚實,薄薄的嘴唇是淺淺的紅色,并沒有涂潤唇膏,但是效果卻比某些涂了潤唇膏的人好看百倍千倍,眼睫毛很長,即使是在遠(yuǎn)處也可以看到那忽閃忽閃的睫毛,最重要的是那雙眼睛,眼睛里似乎一直都帶著水汽,似乎只要是一眨眼就會有水珠從眼睛里掉出來,然后化成璀璨的珍珠。 一雙手更是除了某些特定的地方帶著厚厚的繭子之外都顯得異常白皙,甚至比剛才的那個女人還要來的白嫩,而那些厚繭大概也是司徒誠作為一個國際著名設(shè)計師的標(biāo)志。 只是這一切的一切,如果讓司徒誠選擇的話,他不會選擇自己會是這樣一個存在。 美,誘人,司徒誠冷笑著,這些東西有什么用呢。 看著鏡子里的那個人,看到那張臉上即使出現(xiàn)冷笑也同樣有風(fēng)采的樣子,滿滿的無奈從司徒誠心里蔓延開來。 “我卻是不知原來司徒先生對自己的容貌也是如此,”話頓了頓,這個突然出聲的人似乎在思考該如何描述司徒誠的行為,憋了一會兒,他終于含笑出聲,“自信。”自信,本是一個褒義詞,但是從這人嘴里說出來卻是帶著滿滿的調(diào)侃。 鏡子里原本只有司徒誠一個人的畫面很快就出現(xiàn)了第二個人,而這個人,司徒誠同樣認(rèn)識,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世界,再看到這個人,他已經(jīng)不覺得奇怪了,雖然每一次這個人的出現(xiàn)都會與司徒誠發(fā)生同樣的事--糾纏不休。 名字什么的只是一個代號,但是每一個世界,只要人是同一個,即使性格身份完全不同,名字也是一樣的。 “我也才發(fā)現(xiàn)原來廖先生有喜歡躲在廁所隔間里偷看別人的嗜好?!钡谝粋€世界是這樣,現(xiàn)在這個世界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