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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耐煩的聲音,司徒誠甚至可以想象廖琰在門外的表情,來不及整理屋子,他拖著受傷的雙腳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廖琰正把玩著手機,低著頭最先看到的就是司徒誠沾滿血跡的雙腳,然后就是一屋子被紅色拖過的痕跡,不由笑出聲來:“不愧是我看上的阿誠,才這么一會兒時間就把屋子變成了兇案現(xiàn)場?!?/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我妻奧特曼扔了一個地雷\(^o^)/~,新坑初雷,開心O(∩_∩)O~~ ☆、他是受虐狂(4) “兇案現(xiàn)場?哦,分尸大概也是這個樣子的?!彼就秸\淡定地回答著,都到了這個時候,他真的不想再過多地糾結(jié),既然已經(jīng)開了門,他轉(zhuǎn)身就進了屋子。 廖琰一把抓住了司徒誠的手臂,也不等司徒誠說什么,就把他甩在了床上。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干嘛?”他恨,不僅僅是因為廖琰的行為和威脅,還有他的心態(tài)。 廖琰卻并沒有說話,而是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卷紗布和止血的藥粉,然后端了一盆水過來放在地上,抓著司徒誠的腳就浸了下去。 即使是在大熱天,受傷流血的腳浸入冰冷的水的時候司徒誠還是感到了一絲莫名的痛楚,似乎所有早已經(jīng)麻木的痛楚又一次釋放了它的余威。 司徒誠蜷縮著腳趾頭,握緊了雙手,甚至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一盆透明的水已經(jīng)被鮮血染成了鮮紅,廖琰提起司徒誠的腳直接側(cè)著抬了起來,也不管司徒誠有沒有做好準備,只是看他饒有興趣看著司徒誠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其實是故意的。 “?。蓖炔科婀值呐で屗就秸\不由叫出聲來,緊繃著的身體一松,整個人就倒在了床上。 廖琰一笑,放下司徒誠的腳,欺身而上,整個人壓在司徒誠的身上,雙手抓住司徒誠的兩只耳朵撕扯著:“就是這個聲音,我喜歡聽,繼續(xù)?!?/br> 司徒誠緊緊咬著唇,這才明白剛才是廖琰故意的,這會兒更是不會如廖琰所愿:“不……可能,你別想?!?/br> 出乎意料的事廖琰并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松開了抓住司徒誠雙耳的雙手,轉(zhuǎn)而禁錮著他的頭部:“這樣也行,我發(fā)現(xiàn)你是越來越合我口味了?!闭f著,他低下頭,四唇相碰,卻并沒有好好接吻,而是互相的撕咬。 司徒誠努力想要讓自己脫離廖琰的掌控,沒想到他的掙扎竟是讓廖琰更加有了興致,兩人的距離更加接近。 在這個時候,不僅僅是兩人力量上的差距,還有誰占主動也決定了上下。 拉鏈拉下的聲音響起,司徒誠的手被抓住往下探,直到觸碰到隔著布料的那處巨大。 司徒誠猛地睜開眼睛,訝異地看著廖琰,竟然讓他碰到那處,而他的心里卻在想著是不是該借著這個機會下手。 廖琰卻像是知道司徒誠心里所想,嗤笑一聲,同樣抓住了司徒誠絲毫沒有變化的根部:“讓你幫我瀉火,別想什么壞心思,否則就不只是讓你跟你一樣,你別忘了,你這人是有弱點的?!?/br> 在這之前,他早就調(diào)查過司徒誠,知道這個人平時似乎對什么都不在意,但是那個孤兒院確實是司徒誠唯一的弱點,他知道只要抓住了那個弱點就可以讓司徒誠乖乖聽話。 果然,廖琰的話一說出口,司徒誠心里的那一絲想要下手的打算也弱了下去,這雖然只是平行世界,但是孤兒院還是那個孤兒院,那個地方就是他心靈的寄托,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孤兒院出事。 不想看著廖琰,司徒誠認命地滑動著自己的手,即使隔著那一層布料,他還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一處的guntang和巨大。 與此同時,廖琰也不是什么都沒做,他的動作比司徒誠要熟練得多。 “哈--”司徒誠呼出一口氣,這一切對于他而言什么都是陌生的,手上的力道不由地加重。 廖琰悶哼一聲,卻是騰出手解開了他褲子上的皮帶,直接就把那家伙套了出來放在司徒誠的手里,低聲道:“乖,伺候得我舒服了或許我會對你好一點?!?/br> 司徒誠悶不做聲,手上的動作卻是在學著廖琰的動作,有的時候男人對于這一點是很容易理解的,他覺得自己應該只想著快點解脫,而不是感恩廖琰好不容易的好心腸。 有些人是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廖琰卻僅僅是說了一句話,到了這個時候司徒誠才知道自己似乎真的是受虐體制,或者說在這個世界他是不可能逃脫這個奇怪的受虐體質(zhì)的。 現(xiàn)在的司徒誠覺得自己只需要記住一點,那就是他遲早有一天還是會離開這個世界的。 不知道過了過久,在司徒誠都射了兩三次之后他手上的那處才有了動靜,之后就是滿手的白濁。 廖琰滿意地拍了拍司徒誠的頭:“不錯,孺子可教也,其實我還想讓你把這東西吞下去的,不過看你那樣子看來是不可能的。” 聽了廖琰的話,司徒誠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如果廖琰真的這么說了,他絕對不會介意動手。 雙眼低垂,司徒誠掩蓋住內(nèi)心里的不滿,他要等,等可以離開這里的那一天,到那個時候他一定會毫不遲疑地選擇離開。 而低著頭的司徒誠沒有看見的是,廖琰在見到他的視線之后眼中也飛快地閃過了一絲什么,不過很快就消失了,拉上內(nèi)褲,系好皮帶,他走下了床。